西京八老,默不作声。这八位赌界的老爷子,此刻脸色都是不太愉悦的模样。不知道,是否会怕死?“哼!”
薛峰冷笑道:“转轮手枪?你小子,看来是真的要赶着去投胎!”
“老先生怕了?”
我耸了耸肩,告诉对方要是怕了,那么现在还来得及反悔。要不然,待会吓的尿裤子可就不好办了。“放肆。”
一个老爷子,忍不住骂道:“你这小子太狂傲了,赌都是玩牌和麻将,你不按套路出牌,不遵守规矩谁喜欢?”
“不错。”
“这跟赌有什么关系?根本就不沾边!”
“自古以来,都是牌九和骰子,以及麻将,近代添加纸牌!”
八个老爷子,都是纷纷义正言辞。那模样,似乎玩左轮手枪,就他娘的是歪门邪道,而玩骰子杀的才是正道?犹如做了婊子还立碑坊,不知羞耻,毫无道德之心。更是令人贻笑大方。“赌枪,放在脑门上勾动扳机,是一种找死的玩法。”
霍龙道:“发源于西欧地区。”
“在赌枪的时候,就应该做好死的准备,否则根本就不敢玩。”
我点了点头。这个霍龙倒是对赌枪极为的清楚了解。不愧是赌场的一个人物。“霍先生,赌枪不是真正的赌术,是对我们八个人的羞辱。”
薛峰道:“请恕我们不能答应。”
其余人也都是纷纷点头,铁了心的不敢去玩赌枪打脑门。人都有畏惧之心。八个老爷子,或许都是赌界的高手,但却也晓得赌就是输的道理。为此,他们不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呵呵。”
“诸位的担心,我是非常了解,但我并非说要放在脑门上。”
我想了一下,解释道:“这样,咱们放在手掌上!我要是输了,这一个亿都是你们的,另外我这条命也是你们的!”
对此,我极为的有信心。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输,即便赌输了,谁也无法拿下我。现在,我只是闲得慌想要戏耍他们,仅此而已。闻言,薛峰愣了下,随即说道:“打穿手掌,怎么办?”
“能怎么办?上医院!”
“死不了!”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西京八老,就跟你玩一玩这新颖的赌法!”
其余老爷子,都是答应了下来。看来。他们是想要我的命,又或者是对失去一只手并不在意。比起活着,打穿手掌似乎都是微不足道。“好。”
我敬佩道:“有魄力!”
“请问霍先生,这把转轮手枪,一共可以放几颗子弹啊?”
霍龙笑道:“雷先生,这把转轮手枪,比起寻常的要多两颗,可以放八颗。”
“好!那就放五颗!”
我拍板道。随即,又问在坐的老爷子,笑道:“诸位有没有问题?要是嫌弃少,可以放六颗!七颗!八颗!”
“你这后生,真是初生牛仔不怕虎。”
薛峰摇头道:“五颗不少了,八颗全装上,是从你开始还是先从我开始?全装满,没有了空隙,谁接过来都得打穿手掌,当场败北!”
众人颔首点头,都是认可薛峰的说法。霍龙点头道:“好,大家都无异议,那么我就往里面装五颗子弹。”
在我们的注视下,他开始装子弹。装好五颗子弹后。霍龙拨动了一下转轮,就放在赌桌中间。薛峰看向我,问:“谁先开始?”
我随口一句:“猜大小吧。”
“好!”
薛峰同意道:“拿骰子猜点数,不要三个,拿五个过来!”
霍龙,立刻安排人拿过来骰子。荷官则是负责摇晃骰子,最后将盛着骰子的容器倒扣在赌桌上。薛峰道:“十八点。”
“哦,不是买大买小离手的套路?还猜点数了?”
见此,我心里头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老东西也不按套路出牌。可我丝毫不怕。凭借我的意识,什么点数能够瞒过我的感知?我感知了一下,发现五个骰子加起来,的确是十八个点!薛峰,果然有两下子。看来,身为赌界的前辈高人,他凭借一双耳朵就能听出来。真是太牛了!我想了想,笑道:“我猜一个点都没有。”
闻言,众人愣了起来。“哈哈。”
随即大笑起来,有人嘲讽道:“小子,你到底玩过骰子吗?一个骰子是六面,立着横着,竖着,哪怕是斜着都有点数,你说没有点,这不是闹笑话吗?”
对此,我非常的平静,笑着说道:有没有点,打开一看便知。“好!”
薛峰道:“既然你说没点,那么就不能反悔了!来人,给他打开!我要让他输的心服口服!”
霍龙对荷官点了点头,后者将倒扣的容器打开。可一打开,在场人都是瞬间傻眼了,只见骰子都成为粉末。“这……”见此一幕,众人都是瞪大眼,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
“全碎了!”
“你这摇晃骰子是怎么搞的?难道就不能轻点?不对,骰子不会碎掉,就算碎掉了,这个小子怎么会知道?难道他也能听出来?还是说,他拥有穿透容器的眼力!”
这下,薛峰等人都是坐不住了。我让人拿过来雪茄,给我点着,随即吐了一口烟雾,看向对面的西京八老,笑道:“没点,你们输了。”
“哼!”
“小子,你出老千!按照赌场规矩,出老千的人都得剁掉双手!”
对此,我淡定从容的很。我双脚放在赌桌上,不屑道:“哦,你说我剁手,就剁手?你说我老千我就老千?那么请问,证据在哪里?我现在要不要告诉你,荷官是我的人?霍龙也是我的人,整个赌场都是我雷三水的家业!”
“你……”当场就有人气急。“算了。”
薛峰拦住那个要发飙的老头,看向我似笑非笑道:“原来你还是一个练家子,真是好手段!”
闻言,这下轮到我意外了。难不成,薛峰也是一个练家子?否则他怎么看出来的?又或者说,西京八老都是练家子?“客气了。”
“小伎俩而已。”
我摇了摇头,对他们是否也是练家子并不担心。谁能挡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