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北境的万里边城外已经站满了无数想要越过那边城攻入龙国北境的扶桑国的军队,甚至时不时还有越过他们边城高度的火器在不断地轰击着北境的军队。此时北境军队的总指挥江清婉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敌军,粉眉不由得紧皱,紧张的汗水止不住地就从自己的额头上滴下。此时北境的战事完全不容乐观。基本上两倍于他们守军的扶桑国的军队就这么登陆而来,与之配合的还有各种各样的重武器,专门针对的就是万里边城。许多在这万里边城上已经做好射箭准备的将士们,刚刚发挥了一定的有效攻击就被那扶桑国的重武器给直接打了下来。这扶桑国的进攻比之前的那几次的攻击都还要猛烈,甚至与现在的进攻比起来,之前扶桑国的进攻那完完全全就是个屑。甚至前后两次的攻击比起来就像是两个不同时代的攻击一样。只不过现在这样的情况对北境来说已经算好的了,因为现在还有着萧牧天留给她的虎符,所她可以靠着这这些虎符统率北境的所有将士和士兵,但是她也没有一个人占据了战争的全部的指挥权。这场攻防战对于双方都是几乎崭新的战役,所以一切都得是看在临场战斗能力上。如果说只要有一方的战斗经验弱了不少的话,那么最终输的就是那一方。但是现在最为尴尬的一件事情就是,就真正的实战经验来看,北境的士兵比起扶桑国的士兵来说是要有更多。但是就这万里边城的攻防战上,扶桑国的士兵有着更为灵活的经验。别的都不说,就是之前扶桑国的那样的进攻让龙国的士兵以为接着万里边城的地势一定就能够有很大的胜率,所以他们的防守的手段针对的就是前几次扶桑国的进攻的方法,而对于现在的扶桑国来说基本上就完全没有用。但就是这样的战事紧急的情况下,那最高文院居然还派来了人向江清婉收缴萧牧天的虎符。理由是萧牧天意图叛变,控制整个北境士兵的虎符不能够掌握在萧牧天身边比较亲近的人身旁。那是距离扶桑国的全面进攻还有两个小时的时候,最高文院是打算换别人来代替江清婉掌管这一场战事的,但是很快就被江清婉给狠狠地怼了回去,就在那一阵争执之间,在那个家伙不断地强调萧牧天叛变,萧牧天不回来的时候,江清婉将最高文院的使者被她当场斩杀了。这才保住了北境士兵的虎符所有权。“牧天,你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啊,这里的情况快要顶不住了。”
江清婉看着一个个已经爬上了万里边城的扶桑国士兵,她已经抽出了自己的刀剑去将那些士兵斩杀,甚至她也和着其他的将士们一起将那梯子给直接推到。甚至还有一束一束的流箭就这么地从她的脸颊旁飞过,甚至留下一道比较浅显的伤口。但就是这样的请款下,整个万里边城的防守依旧是处于很弱势的地位,越来越多的扶桑国士兵开始登城与北境的将士们开始厮杀起来。一串一串的炮火,一刀一刀地鲜血和肉片横飞,一笼一笼的飞沙走石就这么从地面掀起,又从空中落下。已经有无数的北境将士倒下,又有不断的北境将是爬了上来,一时间整个万里边城上都堆满了两方的将士的尸体。此时的江清婉手中的武器也都因为沾满了血液而过于滑腻而有些拿不太稳了,甚至她的脸上都满是各种各样的尘埃和血迹。此时的她已经因为体力过于透支而有些站不稳了,甚至她已经开始有了些许将要昏昏欲睡的感觉。但是,突如其来的一个万里边城的城墙倒塌发出的隆隆巨响又把江清婉从迷糊中给拉了过来。“哪一个地方放的重炮?给我派弓箭手把他端了!不能够再让城墙再倒塌了!”
江清婉此时就看着那扶桑国的士兵一个个越过那一堆的砖块的和脆得不能够再脆的混凝土,看着那些甚至还没来得及作战就已经被重石压垮的士兵们,江清婉止不住地在战场上咆哮着,要求找出那一枚重炮。很快有一个士兵给了江清婉回复,只不过这个回复比对面扶桑国有重炮更为残酷。“江总指挥!对方没有重炮,这和城墙是它自己塌的,上面堆着的尸体是在是太多了,他自己塌了!”
“鬼扯!这么点重量怎么会塌了?!”
“我也知道这不可能,但是他就是自己塌的!”
江清婉回应着,但是其中一个可能性已经出现在了江清婉的脑子里,这万里边城就是最高文院建立起来的一个粉饰太平的东西。很多地方根本就起不到什么防御的作用。江清婉有些绝望了,但是他答应了萧牧天要替他照顾好这个地方,所以她一定要坚持到最后。“派上一队人马给我堵住那个倒塌了的缺口!一定不要让扶桑国的军人活着留在我们北境的领土上!”
江清婉就这么说着,手中直接提着自己的利剑,然后就直接顺着城墙的废墟下去去和那些敌人进行着拼杀!一个又一个的扶桑国的士兵就这么死在江清婉的剑下,但是后面还有着数不尽的扶桑国的士兵在源源不断地赶过来。就在江清婉已经力竭想要放弃的时候,忽然从扶桑国的侧面传出来来了一阵号角声,一面面写着有北字的旗帜就这么在地面上立了起来。江清婉知道,那是萧牧天的虎贲军已经过来了。只是这个时候已经有了扶桑国的士兵挥舞着刀向江清婉砍去。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带动和一阵淡蓝色的电芒直接出现在了江清婉的前面,一枪穿透了那个扶桑国士兵的心脏之后,那个男人才直接回国身抱住了因为安心而倒下的江清婉说着:“清婉,对不起,我来晚乐。”
江清婉看着面前这个人的脸庞,泪水直流地就直接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