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代的名将!在决战中败北也就罢了,怎么还死了?不应该只是简单的切磋而已吗?这场决战,性质不是与萧牧天与轩辕天决战一样吗,不应该是点到为止吗?怎么会损失这样一尊大将?这对于龙国而言,可是一个无比重大的损失啊!有不少叶临天的拥护者,以及曾经的扈从,无法接受叶临天的死亡,开始抨击萧牧天心狠手辣,说他下手太狠,太毒辣。也有人开始追查这场战斗的起因,追查萧牧天和叶临天对碰的起始点。这场战斗,为何会打响?又为何要以一方身死作为终点结束?帝京卧虎藏龙,人杰地灵,从来不缺少手眼通天的人物存在。在某些大人物的追查下,线索很快就被牵了出来,最终矛头,指向了最高文院!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即便是最高文院再如何运筹帷幄,权倾一方,也不可能抹除他们做过事情的所有痕迹。短短半天的时间,所有人都知道,萧牧天与叶临天的决战,背后有最高文院的影子。或者说,这场战斗就是他们最高文院在背后推波助澜!不仅如此,还有人大胆揣测,昨晚那些被萧牧天诛杀的黑狱要犯,就是最高文院放出来的!放出他们的目的,就不言而喻了。虽然这只是推测,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是不少人笃定,这就是事实。毕竟,这一届的最高文院对于萧牧天是什么态度,聪明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一方是军部一把手,一方是政界最高枢纽,这两者之间,本就有与生俱来的阶级矛盾。皇室设立这两个机构,本就为了二者相互制衡。……江公府,一处环境幽静的别院之中,萧牧天正喝着江公府内种植的狮前龙井茶。关岳在一旁给萧牧天做着汇报,“先生,现在舆论导向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下,渐渐指向了最高文院,他们也有人在做公关,想要纠正舆论导向。”
“嗯。”
萧牧天轻轻颔首,没有就这个话题多说。舆论这种事情,他一贯不怎么关注。“刘书桓那边,有消息了吗?”
萧牧天开口问道。“已经有了风声,几乎可以肯定,是刘沥川带走的。”
关岳回答道。刘沥川毕竟是最高文院的四长老,位高权重,揽月楼没有直接调查他的权限,只能通过其他渠道调查,故此行动上慢一点。“刘沥川现在人在何处?”
萧牧天追问。“不在帝京中心城,至于去哪儿了,揽月楼也没调查出来。”
关岳摇头道。最高文院在帝京的势力太大,四通八达,组织、眼线数不胜数。萧牧天在这里完全处于被动的局面,想要调查到最高文院的消息,实在是太难。“让血滴子配合揽月楼去查,查刘沥川的户籍所在地,还有他们父母安葬的地方,安排好眼线,守株待兔。”
“搜查过程,你们与刘毅保持联系,他跟随刘书桓多年,有些他知道的地方,我们不知道。”
“是。”
关岳点头应道。布置完任务,萧牧天揭开茶杯,轻嗅了一口龙井茶的茶香,“我们来帝京多久了?”
“不多不少,刚好十五天。”
关岳答道。“都过去半个月了。”
萧牧天忍不住感叹。他总感觉自己好像是昨天刚到帝京一样。真是岁月不饶人,时间过得太快。时光就像沙子一样,自指间悄悄溜走,想抓也抓不住。“再过二十天,就是本王封大将军的典礼。”
用茶盖轻拂着清水上飘浮的茶叶,萧牧天轻轻感叹了一句。“大将军的典礼之后,就是萧青帝的百日寿宴,事情还真是有点多啊。”
萧牧天的大拇指,轻轻揉动太阳穴。关岳愣了一下,他还以为是萧牧天记错了时间,忍不住提醒道:“先生,萧青帝的半日寿宴是定在十月。距离大将军的典礼,还有两个月,时间还是相当充裕的。”
萧牧天淡淡一笑,“两个月的时间,换下最高文院的众长老,你觉得时间充裕?”
此言一出,关岳瞳孔骤然一缩。他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神色,看着萧牧天,“先生,您……您真打算对最高文院下手?”
萧牧天神色淡漠,“人家已经把战书下到我们脸上了,难道还有不接的道理吗?”
“可是……”关岳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先生,龙国有宪法,刑不上士大夫,最高文院的众长老位高权重,对他们操刀的话,恐怕会遇到不小的阻力。”
萧牧天笑了,“你跟随本王这么多年,觉得本王是那种害怕阻力的人?”
“如果叶将军不死,我倒是还有兴趣跟他们玩一玩,但是叶将军死了,我失去耐心了。”
“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行为付出代价,最高文院也不例外。”
关岳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自家先生,已经下定决心了。他决定的事,无人能够再劝!“先生,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会永远追随您的!”
关岳立直身子,铿锵有力道。萧牧天淡淡一笑,没有多说什么,“去吧。”
关岳依言退下。接下来的时间,萧牧天都是在江公府度过的。江清婉时不时过来造访他,偶尔陪他喝喝茶,散散心。有时候见他在思考事情,她就在椅子上坐着,看着他,默默地不打扰。叶临天的事情经过两天的发酵,依然没有消退下去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毕竟,叶临天是一代人的信仰与传奇,他的死让很多人都接受不了。对此,萧牧天也没有多在意,舆论走向,有关岳和陈楠他们去控制,他很放心。第三天的时候,江清婉照常在别院,她正在帮萧牧天泡茶,夏叶匆匆忙忙跑进来,神色焦急。“小姐,不好了,老爷病情加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