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闻言心里舒服了一点,却又没忍住多说了一句:“你们之间的关系其实挺好的吧?以前见过你们在一起的样子,有说有笑地。”
“嗯?”
夏瑾想的却是五年前的事情,在记者会上她狼狈不堪,林诗雨却坐在陆桓的身边帮着他澄清着和她的一切,还有夏夜结婚那一晚,陆桓和林诗雨他们谈笑风生,说着不会喜欢她的话,大概也正是因为经历过这些,才会在林诗雨出现时有这么打的反应吧?夏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后,便放缓了声音道:“我就是有些嫉妒了,嫉妒她比我早认识你,嫉妒以前陪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也嫉妒……你们曾经关系那么好,靠的那么近。”
说到这里,夏瑾轻轻摇了摇头:“我并不是想要干涉你交友,只是——她过界了。”
所以,她不会容忍这种事情继续发展下去,选择了以宣示主权的方式逼退了这个觊觎陆桓的潜在敌人。陆桓从后视镜里看着坐在后排的夏瑾,她的神色淡淡的,没有太多的多余表情,可是那双眼睛里的认真却是看得他的心跟着便是一动。“我很高兴。”
“什么?”
夏瑾有些不懂。“我很高兴你这么在意我,也很高兴你会因为我而嫉妒。不过,你也不用嫉妒,因为我的下半辈子都属于一个人,不会再有其他人,你会拥有我的全部,这是所有人都比不上的。”
“……”夏瑾惊讶地抬起了头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而且,有一项没有人比的上你更了解我。”
“什么?”
“你知我长短,当然,我也懂你深浅。”
“……不要脸。”
夏瑾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陆桓一边唇角勾了勾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这才顿时明白过来,不由得瞪了他一眼:“流氓。”
“我是你男人,当然要对你流氓。”
陆桓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夏瑾本来还有很多话都想要说来着,可是所有的不安和担忧,却在这种不正经的对话里奇迹般地消散了不少。“咳,好好开你的车。”
夏瑾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唇角却是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陆桓很快便将夏瑾送到了闻天的楼下,不等夏瑾自己去拉开车门,他却率先解开了安全带先下了车,迅速走到了夏瑾所坐的后排,伸手打开了车门。“谢……”夏瑾的话还没有说完,身体便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里,未尽的话语淹没在了一个深深的吻里。只见陆桓不知何时俯身钻了进来,一只手撑在椅背上,一条大长腿微微弯曲跪在了座椅上,另一只手搂过夏瑾的后脑勺,不断地加深着这个吻。夏瑾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是下意识地攀附上了陆桓的肩膀。长长的一吻结束,夏瑾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在看到陆桓现在的模样的时候笑出了声来:“噗。”
“嗯?”
夏瑾的手指在陆桓的唇上抹了抹,然后伸到陆桓的面前给他看:“你傻啊,有口红。”
陆桓看了看夏瑾已经显得有些淡的唇,笑了笑道:“别补了,这样好看。”
刚刚红唇的模样实在是太勾人慑魄,哪里能让别人看去?“那你也别擦了,这样好看。”
夏瑾说着还笑嘻嘻地在陆桓的侧脸上重重地香了一口。顿时,陆桓的脸上便留下了一个极为暧昧的唇印,夏瑾这样做了还不算,直接掏出自己的手机“咔擦”照了一张。不得不说,陆桓是真的帅,都不是摆拍,这么随意一照,都帅的跟杂志封面一样,而且侧脸上的那枚吻,竟是衬得他帅气里多了一丝色气。“好了,谢谢你送我,我去上班了。”
夏瑾轻轻地推了推陆桓,然后这才起身,走了几步后,又回头对着目送着自己的陆桓挥了挥手。陆桓见状也笑了笑,也向她挥了挥手,两个人虽然什么都没有再说,但交换的这个眼神却胜过千言万语。这个时候正好是快要到上班时间点的节骨眼上,是以人来人往,不过因为皆是行色匆匆倒没有太多人注意这边,但是这不代表没有注意。实在是豪车停在公司门口不说,主要是陆桓的颜值太逆天,惹的人下意识地就会多看两眼。一时间看着陆桓脸上的口红印,众人皆是议论纷纷。“卧槽,那是陆少吗?”
“你们看脸,我的天呢,是我们BOSS亲的吗?”
“好有爱啊。”
“脑补一百万字小黄/文。”
而和这些人不同的是,另一辆停在不远处的车上有一个人从头到尾注视的都是夏瑾。俊逸温润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直到陆桓开着车离开后,他这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走下了车来。只见他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便走进了闻天里。前台此时正忙着接内线电话,感觉到有影子投了过来,这才职业化地抬起头来,开口就来了一句:“您好,闻天集团,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服……”“务”字都还没能说出口,那前台便惊讶地捂住了嘴,连手里的电话都滑落在了桌上。“小,小周公子?”
“嗯,你好。”
周易点了点头道。那前台脸下意识地就红了,却还是凭着自己的职业素质,装作淡定地抓起桌上的电话说了一声“稍等”,然后这才露出个微笑道:“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嗯,我找一下夏瑾。”
“那您有预约吗?”
“没有,麻烦你帮我问一下,就说有个项目希望能和闻天合作。”
“好的,请稍等。”
前台说完,这才把刚才的那通内线电话应完,然后按照流程,一层一层地报了上去,大约过了两分钟这才得到反馈。“小周公子,BOSS请您上去。”
“谢谢。”
周易应了一声,然后便有专人引着他:“请这边走。”
周易也说不出自己现在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情,明明不要来打扰她更好,可是思想却好像不受控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