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递上请帖,说:“张晁张大人请少爷今日傍晚去喜相逢小酌几杯。”
楚霄:“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楚霄看向父亲。楚奕笑道:“想去就去吧,你们两个也好久没见了。别回来太晚。”
楚霄:“是,父亲。”
黄昏,喜相逢酒楼,张晁抱揽着楚霄的肩膀,举起酒杯,几近声泪俱下:“兄弟,你可算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干一个。”
楚霄笑着点头,也举起酒杯,两人酒杯轻轻一碰,都一饮而尽。张晁看着苏铭,向初晓介绍:“苏铭大人,大理寺卿。”
楚霄又倒一杯酒,看向苏铭了:“苏大人。我刚回京,对京中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以后还劳烦苏大人多提点。”
苏铭:“楚将军说笑了,大家都是同僚,理当相互照拂……”“这么热闹,楚大哥回来,和张大人出来喝酒,却不来找我。”
一道声音冷不丁插进来,引得三人都望了过去。来人一身红底金线蟠纹锦衣,头带玉冠,一双墨瞳大而有神,鼻梁挺拔,唇红齿白,身量不高,脸上稚气未脱,十五六岁的样子。腰束缠丝玛瑙扣腰带,身上坠着一块上等羊脂玉佩和一个银制万寿香囊。张晁眼皮直跳,心想:我怎么把这祖宗给忘了。苏铭一看,赶忙行礼:“臣见过十一皇子。”
十一皇子凌毓是皇上最宠的小皇子,十六岁。性子桀骜,谁都不放在眼里,只听楚霄的话。因为五年前狩猎场内,楚霄在虎口下救了凌毓一命。张晁,楚霄行礼“臣见过十一皇子。”
凌毓:“都不必多礼。”
凌毓问楚霄:“楚大哥,我能和你们坐一起吗?我一个人怪没意思的。”
楚霄看向张晁,毕竟这顿饭是他做东。张晁回以眼神:“兄弟你看我干嘛,这祖宗我可得罪不起。”
楚霄笑了,对凌毓说:“可以。”
凌毓入座,张晁叫小二新添一幅碗筷,又点了几道菜。四个人,人边吃边聊,小酌了几杯。张晁调侃苏铭少喝些酒,免得回家被被夫人罚跪。凌毓惊道,苏夫人敢让苏大人给他下跪。苏铭笑道这都是夫妻之间的情趣。凌毓不懂,转头与楚霄说话:“楚大哥终于回来了,你还要接着教我功夫。我一定要打败沈相。一雪前耻。”
楚霄疑惑这祖宗和沈相结了什么仇怨,却不好多问。只说:“皇上不是让羽林军统领宋将军,做你的师父吗?为什么还要我教。”
凌毓:“宋宴的功夫不及你,而且你的功夫在沈相之上。沈相这个人虽然讨厌,但是自从他遇刺以后,我就没在见过他,这些日子没人跟我作对,我也挺无聊的。不过听说他已经好了,那过些日子我去找他打一架。”
楚霄,张晁,苏铭都是一愣,皇子去找丞相打架,到时还不知要惹出什么风波,正准备劝劝。凌毓身边的太监小安子提醒到:“殿下,该回宫了,你还要去给德妃娘娘请安呢。晚了,奴才受皮肉之苦是小,您要是惹了皇上不高兴,再被皇上发抄书就不好了,你就跟奴才回宫吧。”
德妃就是凌毓的母妃,后宫四位宠妃贤良淑德,德妃最晚进宫,年纪最小,也最受皇上宠爱。凌毓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天天就你啰嗦。”
凌毓:“楚大哥,张大人,苏大人,我先回去了,明天宫里见。”
楚霄,张晁,苏铭起身相送。见人走远了,楚霄看向张晁和苏铭:“十一皇子和沈相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