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线!”
郑襄也道:“将军,滕隆也算劳苦功高,就饶他一命吧。”
濮英大怒:“我西凉军中,怎么能留这样的贼人!”
“杀了太便宜他们了,给我吊在城门口!让下面的人看看,不依军法的下场!”
立即,有四名军士进来,将两人叉了出去。很快两个人就被吊在城门口,向着西面。李盟与郑襄商议完军情,这才离开衙门。行走在街道上,随处可见军士匆匆走过。“老郑,不如找地方喝一杯!”
李盟提议道。郑襄道:“你不要命了,正是战时,你还敢喝酒,何况这几日将军火气大得很,怕不得就将你当鸡给宰了!”
李盟一拍脑袋:“瞧我这嘴,不喝酒,不喝酒,我们兄弟去聚聚,就喝茶!”
郑襄也有些烦闷,便答应了下来。来到李盟住处,他们也就整了几个小菜。李盟喝了一碗茶道:“你说这些日子将军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郑襄闷着声道:“谁说不是呢!之前将军虽然也赏罚分明,但对于下面的弟兄那都是多有照拂的,又怎么会因为这种事情就要杀滕隆呢!”
“而且,因为之前将军对于高昌王的态度,下面一些外族的弟兄都颇有微词啊,这样下去不行啊!”
“帖木儿还没发动总攻,我们的人心就散了,这仗还怎么打啊!”
李盟道:“谁说不是呢!”
“要我说都是那个妖女迷惑了将军!”
“之前将军一向不近女色,如今却是日夜笙歌,脾气也越来越怪了!”
“有道是,自古红颜多祸水,果然如此!”
郑襄道:“哎,就是因为这女人,将军和高昌王闹翻了。”
“而且,将军还处处打压高昌王,否则也不至于闹到这种地步!哎!”
“你说这如何是好啊!”
李盟夹了一块凉拌黄瓜:“你问我怎么办,凉拌!”
“难道还能去杀了那女人?”
“来一出马嵬坡之变?”
“这........”郑襄摇摇头,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抛之脑后。“现在也只有宋晟老将军才能劝得了濮将军了,但可惜宋晟老将军必须镇守甘州城。”
李盟道:“不如,我们去请宋晟老将军来解决此事。”
郑襄摇摇头:“宋晟老将军岂能擅自离开甘州,后方若是有失怎么办?”
李盟道:“这里距离甘州也不远,不过五六天的路程。”
“而且后方能有什么事情,那些北元鞑子已经拒绝了帖木儿的联姻,狠狠打了他的脸,双方又岂能再次联手。”
“那后方便不会有事情,只要快去快回,是不会有事的!”
郑襄仔细想想,突然感觉李盟的话,好像是有几分道理。李盟又道:“而且,军情如火,要是前线形式继续恶化,我们真能守住嘉峪关吗?”
“一旦让帖木儿百万大军进入西北,我们便是大明的罪人,那是要如同秦桧一般受到万人唾弃的!”
郑襄越想越是害怕:“那,那我现在就去请宋晟老将军。”
“不行!”
李盟道。“啊?”
“我是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李盟道,“你想啊,如今帖木儿陈兵关外,到底是什么情况还不了解,若是他们加紧攻城,少了你还真不行。”
李盟道。郑襄一拍他的肩膀:“老李,我可从没听你这么夸过我!”
“我那是藏在心里!”
李盟道。“你小子!哈哈!”
郑襄哈哈大笑。即便没有酒,郑襄却是有些陶醉。一顿饭罢,郑襄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傍晚,又有一份信从衙门传递了出去,经过多道辗转,来到一个蒙古士兵手中。他在巡逻之时,借着站在墙边小解的功夫,将夹着石头的小包丢下了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