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的记者出现在了夜总会的门口,和菜市场一样,吵闹不休。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让很多利益相关的人给雷老打起了电话,问雷老是怎么回事,但雷老一个都没有接。“林武,你到底在搞什么?你要是真恨我,你可以用别的方式,别再玩我了,好吗?”
江丛生压的很低的声音对林武说,他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以为林武在玩自己。“我没有玩你,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你应该相信我才对,你放心,怕的人会是姓雷的一家人才对。”
林武小声对江丛生说。“不管什么事情,这样闹下去总归不好,江指挥,能不能先把你的人撤了我们再谈。”
雷老看了眼林武,他在林武的脸上没有发现丝毫胆怯,这让他确定,林武所说的并非小事,于是他对江丛生说。“好,把人带走,让警署来处理这件事情,胆子也太大了,一群小流氓,敢在这种地方闹事。”
江丛生说,后边的话是对他的手下说的,他的手下点了下头,带着近卫小队,瞬间便消失了。“雷老,不好意思,几个小混混来找我麻烦,我一时冲动就调了人过来,请您谅解。”
江丛生说,他随机应变,把自己的责任推到了小混混的头上,雷老顺坡下驴,对进门的警署的人道:“把这群小混混带走,把事情给我查清楚,燕京什么时候出现这么无法无天的人了。”
两个老家伙的圆滑处理,让林武感觉有些好笑,他低声对雷老说了句:“你真够聪明的,要是事情的真相被爆光了,恐怕砸夜总会的事就不算什么事了。”
林武说完后便大步出了夜总会,沈倩跟了上去,江丛生要追,却被雷老拦了下来。“林武,你跟雷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损害了他们的利益,你知道这些人,不会给你好果子吃的。”
沈倩对林武说,他的语气依然很平静,没有因为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而有丝毫的惊讶或者不安,仿佛那是别人的事情。“你的老板犯下的事情,让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你跟着我干什么?还不回去?”
“你利用完了我,让人砸了夜总会,你觉得这地方我还能待下去吗?你上次已经让我不好受了,这次又是,你得对此事负责任。”
“你说什么?我利用你,你上次害的人家一个好好的明星没日子过,我放了你,这次利用你,不过是想让几个色狼不要占你的便宜而已,我是好心。”
林武不敢直视沈倩仿佛看清楚他心思的眼睛。“利用就是利用,如果你是个男人的话,就不应该对你害了的人说这样的话,带上我,保护我,因为你让我丢了饭碗。”
沈倩说,那样子好像是对一个犯了错误的男人提出了要求。“好吧,你既然愿意跟我走,那就跟着我吧,不过你得工作,我可养活不了你。”
林武轻松地一笑,在夜总会里陪人卖笑,还是去打一份正当的职业,林武觉得后者比较好,于是他便答应了沈倩。至于沈倩是怎么想的,林武并不想知道,他对别人的想法向来没有什么兴趣,他可不想让一个冷艳的美人觉得自己是个喜欢刺探别人秘密的人,随后他便带着沈倩回江城。……魅族夜总会里,虎子一帮人被带进了警署,江指挥被雷老请到了没有砸的夜总会三楼一个包厢里。“江指挥,事情闹这么大,总该有个交待吧,媒体记者都在外边,不能就这样算了吧。”
雷老凝视着江丛生问,他是想从江丛生的嘴里知道为什么江丛生要这么做。“那群小混混已经抓了,还有什么不好交待的?”
江丛生自然知道雷老问的是什么,可他不知道,他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江指挥,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别再玩了,告诉我实情,雷文到底做了什么?”
雷老并不明白江指挥的顾左右而言他是因为江丛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还以为江丛生不想告诉他真相。我怎么知道你儿子干了什么,林武,你个王八蛋,你走的倒是爽快,现在我可怎么办?江丛生在心里这么说着,随后他想到了林武对雷老说的话,微笑了起来,不知道装知道的对雷老道:“这事情我还真不能告诉你,你得问雷文,而且我建议你还是别知道的好,要不然的话,你得气死。”
“我会问的,不过要是你故意整雷文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雷老看的出来,一时半会想让江丛生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似乎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于是生气地说了句,气冲冲地出了门。雷老走后,江丛生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长长的叹了气口,骂道:“这小子在搞什么?”
紧接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急忙给自己的亲信打起了电话。……雷老的家中,雷文搂着自己老妈的胳膊道:“妈,你要跟老爸好好说说,我只是不想让小蕾被欺负,所以我才这么做的,我不知道那男的会跟江指挥有关系,跑到夜总会里闹事。”
“你真是因为那个叫柳佳佳的跟易博关系不清不楚,你才整她的,不是因为别的事情?”
雷文的老娘凝视着雷文。“妈,你儿子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做生意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你知道我老爸的脾气,他今天肯定要发火了,你要帮帮我。”
雷文可怜巴巴地乞求着自己的老娘,像一个犯了错,怕被老子打屁股的小孩子。“好吧,既然你是为了雷蕾,我跟你爸爸说,这事雷蕾不知道吧,她从小就乖巧,要是知道易博在外边有女人,那里受的了啊。”
雷母叹了口气。“是啊,所以我才私自作主,没有把这事告诉小蕾,这个易博也真是的,发了点财就不知道自己信什么了,要不是怕事情闹大,我真想给他点颜色看看。”
雷文装出气冲冲的样子说,在他的母亲面前,他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