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级别的，他儿子最多只能算第三级别的。燕京方家，燕京有几个方家？燕京有很多姓方的，但能自称方家的也就只有那一家，别无分号。燕京四大家族排名第一的那个方家！被人称做西北战神的方家！也只有这个方家，才敢自称方家！虽然他的层次完全够不到最顶尖的那个层面，可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有什么事情大家都能知道。方家年轻一代中只有一个男孩儿，也就是说，这个男孩儿注定是未来方家的当家人，现在的方家大少爷。眼前这个叫方煜的年轻人，有极大的可能就是那位方家大少爷！“你——您？”
梁亦清擦了擦额头上不经意间冒出的汗珠，嗓子眼儿有些发干，甚至不自觉的带上了敬语。“您是方少？”
“我爷爷是方振江！”
方煜干脆直接把老爷子的名号报出来。人家都拼爹，他拼爷爷。也是没办法，方老虎的名头除了在三监，其他地方并不响亮。老爷子就不一样了，退休之前那可是见天儿能在新闻上见到的人。梁亦清自然知道方振江的名号，华夏一巴掌就能数得过来的五星上将之一，西北战神！早十几年看新闻，每天都能看到这位传奇一般的方家领头人。那可是跟大领导走在一起都能并排走的人啊。好奇怪，有些腿软啊。强撑着没摔倒，梁亦清苦笑不已：“方少，这事我会调查清楚的，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不过这学校和股份，要不算了吧？”
“为什么算了？”
方煜挑了挑眉毛：“你这人有问题啊，你的学校加起来不到四十亿，我给你五十亿，有钱都不赚？”
梁亦清都快哭了，帐是这么算的吗？一次买断和细水长流能一样吗？他也很无奈啊，想拒绝又不敢，不拒绝又舍不得，最后，只能折中一下：“方少，要不，我卖给您百分之三十一？学校就别买了吧？”
“也行。”
方煜不挑，然后指了指小爱：“她成年了，股份就划到她名下吧，以后，她就是学校最大的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