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他果然没有听懂。欧婷：“辞职啦！”
“她明天就走了。”
若芈补充了一句。“你啊？”
他看了一眼欧婷。“嗯。”
“咋地啦？”
欧婷：“回家养着！”
欧婷说完，除了他没笑之外都笑了。“养胎吗？”
他说完，又是一阵笑声。“那以后，茶都泡不了咯。该死的都死了，该走的也都走了，该滚蛋都滚蛋，该枪毙也都枪毙了。”
他不禁的摇了摇头。赵姐抿嘴偷笑。“剩下我们本山同志。”
他无奈的笑了一下。“哎……”赵姐叹了口气。因为赵姐姓赵，所以他就叫赵姐‘本山’。“旧的人去，新的人来。走到哪里都是这样子。”
他看着手机，许久说：“干您老。”
赵姐打了个鼾，摸了摸lucky的头，感慨道：“lucky啊。”
“它们俩陪你，哈哈。”
欧婷对赵姐说。“一个会扑我（罗卡），一个不理我（lucky）”赵姐嘟着小嘴。“一个不理你。”
欧婷笑道。“哼哼。”
他也笑了一下。“lucky只对他，对其她人好像都很，就是不搭理人，很高傲呢。”
若芈感叹道。“它没有人的时候你跟它玩，它会跟你玩。”
欧婷补充说：“他在的时候，它根本就不理你。”
“我不敢放它出来。我敢放罗卡，不敢放lucky。”
“它很温顺啊。”
欧婷不解的看着若芈。“它不理你哦。”
赵姐深有体会的说：“没有办法驯服它。”
“我没有办法把lucky拉进去，罗卡我还可以拉它进去。”
若芈激动道。“lucky会自己乖乖在这边玩，但是它就是不进去。”
欧婷更不解。“嗯。”
若芈说：“关键是它没地方拉呀。没那个链子拉。”
“好不好喝？”
他看了若芈一眼，突然又说了句：“挖槽，光杆啊。”
她们都笑了。因为他泡的茶她们都喝光了。“慢一点慢一点。泡的都不够你们喝了。”
他开玩笑的样子还很认真。“是甜的哦。”
赵姐好奇的问。“嗯？”
他问。“你放糖了是吧？”
赵姐问。“没有。”
“没有吗？”
欧婷很怀疑：“你确定？”
“yes！”
他确定的说。“不可能啊。没理由啊。”
欧婷很惊讶。“对呀。”
若芈同意的说：“是甜的。”
“我怎么不甜？”
他问。欧婷：“很甜。”
若芈嗯了一声。“这一定不是真的。”
欧婷很肯定的点点头。“太不科学了哦。”
赵姐说完，欧婷也笑了。“这一定不是真的。”
欧婷又怀疑了一遍。“我都不会甜啊，你们试一下。”
他自己是用一个独立的、私人杯泡的。“我们三个都说甜。”
赵姐说。“我的不甜啊。”
他突然改口，说：“甜一点而已啊。”
欧婷：“我这个确实是有甜。”
“你拿个杯子喝一下。”
若芈的手不自觉的在脸上抠痘痘。“不要抠了，刚刚还说你好一点，不要抠了。”
赵姐对她关心的说：“抠了会留疤的。”
“没抠啊。”
若芈下意识的反驳了。“叫一个男的给你吸出来就好。”
他突然冒了一句。欧婷听了之后笑的不能自己了。“排骨，那边不是有一个排骨。她就是喜欢排骨。”
他示意若芈看外面的一个男子。突然又说：“小杨你又不要，个子又高，是不是。啊，这个，这个。”
他对若芈挑了挑眉头：“这个个子没有那么高啦。你可以把他抱起来！”
“摔几下！”
赵姐接过他的话。“什么？抱起来干嘛？”
他没听清又问了一遍。“摔几下！”
赵姐说着也笑趴了。“吗的，打小孩子哦。”
他的三观被刷新了。欧婷笑的人仰马翻的。他也笑了：“他吗的，神经。”
又是一阵沉默。赵姐：“现在都不会比帅了。”
“那是比啥？”
他好奇的问。赵姐：“比钱。”
“钱？”
他被雷的不要不要的了。“现在男人都不比帅了。”
赵姐非常认真的说：“马云一点都不帅，但是有钱。是个传奇。”
欧婷：“还有一个高的……”与此同时，若芈正好也在说话：“马云只是一个例外。”
若芈回应的是赵姐说的。欧婷：“那天不是有个照片，什么高、富、帅吗，高的那个是……”“姚明。”
他说。欧婷：“姚明。”
“富的那个是……马云。”
欧婷说。“马云。”
他在欧婷停顿的时候，说了一句。欧婷：“帅的那个是……贝克汉姆。”
“贝克汉姆！”
他都知道。若芈笑喷了。“对，这三个是高富帅。”
欧婷接着问：“高富帅你们要选择哪一个？”
“高富帅。”
若芈掐指一算：“后面那个啊。肯定是要帅的那个啊。没有办法，我是外貌协会的。”
“你说男人不选帅的哦。”
陈芪沖把手上的杯子放下了之后，说：“不要说外貌协会，男人不选帅，你跟他在亲亲的时候，你看他长得跟一头乌龟一样，你亲的下去啊？”
赵姐哎的叹了口气。“他吗的，又要吭一下。我这个老头子跟你们讲这些……”接着陈芪沖把公道杯里面的杭白菊汤水全部分给她们了。“没了，没了。”
“满上，满上。”
欧婷激动道。“以前我也和我朋友讨论过啊，她是一个女孩子啊，四十几岁，我们老是会讲这种，现在都讲……”他还没有说完就听见若芈的声音了。若芈：“网上的段子不是说，灯一关都一样？”
“不是说灯一关都一样。”
他顿了一下说：“你说，那种，不好看的，你连跟他接吻的力气都没有，你怎么……”“应该没有丑到那种地步吧？”
赵姐惊讶道。“那……”他又停顿了一会儿，说：“每个人择偶标准不一样。”
“对。”
若芈同意的点点头。“你觉得不好看的，别人可能觉得好看。”
他认真的说。与此同时，欧婷被罗卡咬住了衣服，她不停的叫着：“哦，哦。”
赵姐看着，被逗笑了。“它自己一个人在这里闹腾。”
欧婷笑道。“自己一个狗，哈啊哈。”
赵姐说着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