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9:29分,若芈从高迪墅回来,没事做,拿着手机翻了翻,突然想到一条很好玩的,如下:别人都是为怎么挣钱而发愁!我却为怎么花钱而发愁!求大神指点‘20块怎么花到下个月20号(4个大哭的表情)’群发。她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突然看见有人秒回的——激动了一下,忽而又失落起来。六哥:每天一块呀六哥:哈哈若芈:赞。若芈:(偷笑)这个思维不错。哈哈,还能这样。六哥:快去吃饭“嗯嗯,准备去吃。”
她知道吃完饭,还要回高迪墅。虽然没做什么事情,可,还是要回去。她到的时候,陈芪沖已经跟一个朋友吵起来了,也不算是吵,就是说话比较大声一些。现在这个朋友不是中午的那个,换了一个了。“……说你妹。电话上就要跟我说清楚了,对不对?”
陈芪沖将手上的打火机往桌子上一怔:“不是有钱就可以牵,是不是这个意思?我要用的时候……”他还没有说完,朋友就说:“这事都怪那个,傻子。”
“程都侠个傻子。”
陈芪沖说着已经无法制止心中怒火。朋友:“神经病那个人,当时不能装的时候,不能装还去装别人的,我都过不去,很忙。”
“我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你一直压着我的事情,还在我这里拿了三千走……”陈芪沖的声调都高了:“以后不要再过来找我。”
“对不对?我全世界的在找他,说的那几句话,我听了都不爽,政府又怎么样?他做的那些事情,去叫谁过来都不好使。”
陈芪沖非常生气。与此同时,他的朋友在说:“那个傻子……”“干您老,事情都不是这么个做法。”
陈芪沖猛的吸了一口烟。“……你要说,你觉得我这个人是不好合作,是耍赖的,然后你想讹我,难讹,你在这里给我拖,我无话可说,可以理解。”
陈芪沖给若芈倒了茶,续杯。“那我现实里是怎么对你的,该请的烟、该请的茶我都请了,在这里泡茶的时候说的也是好好的,我对他也是很客气,难听的话、或者说话大声,都没有,一句都没有。而且都是本地人。对不对?”
听了陈芪沖说的话,还有加上这大半年的接触了,若芈现在是越来越心疼他了。他做的事情比任何一个人都多,不管是公司的,还是朋友之类的,大大小小的事物都是他在处理。做的最多的是他,受的最大委屈的还是他。“你给我一个电话,五分钟,我拿了包就走人了,11点50几分我出发的,12点就到你那里了。”
陈芪沖坚定的眼神看着他的朋友。“我这配合,配合的很好吧,我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也不是说才十五岁,对吧。”
陈芪沖一脸怒气:“干您老,你拖着也就算了,工程做的也不好。”
朋友连忙解释:“对,我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办事。”
陈芪沖在他朋友说话的时候,自己到了后院拿一包新茶回来,又重新坐在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