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s酒吧,顾念念觉得天旋地转的,几乎一点站的力气都没有。尚存的一点理智让她想逃离这里。不管怎样,现在她都是慕容爵的女人,在没有彻底逃离慕容爵魔爪之前她都要安分守己。躺在病床上养伤的数十天里,她一直没有想好怎样逃离慕容爵魔爪的方法,心烦至极,不待伤势完全痊愈就约夜端泽出来喝酒解闷了。夜端泽虽然也对自己有所意图,但是比起那个魔鬼慕容爵好多了。疯狂的喝酒,直到自己再也无法坚持,拒绝了夜端泽的好意,自己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往酒吧门口走去。早知道吐得时候这么撕心裂肺,她打死也不喝那么多酒,可是人本性如此,就好比爱情,多少人都知道爱情伤人,可是还是会傻里傻气不怕死的往里面陷进去。爱情、美色、香烟和酒都是有一种魔力的,让人沉沦,让人痛!在酒吧门口吐得差不多了,顾念念才费力抱着树站起来。“哥们,谢了,把我扶上车,别摔着我,我是慕容爵老婆,我身份很金贵!”
顾念念一边看着来扶自己上车的出租车司机一边念念叨叨的说着。那出租车司机这想把顾念念仍在路边,可是为了自己的生计,只好认命的将顾念念在搀扶回了后座,然后立刻朝着A市国际酒店驶去。这是自己今晚的住所,为了不让慕容爵发现自己喝酒,特地在酒店里订了房,然后再约夜端泽出来喝酒,这样醉了不用回去受人家的唠叨看人家的脸色。到了酒店大堂,服务生看到顾念念,问明了事情经过,知道她是自己酒店的贵宾之后,立刻替她这个豪华套房的客人付了车费,然后搀扶着顾念念准备上楼休息。“别扶着我,我要嘘嘘!厕所在哪儿?”
喝的酒太多,尿意突然就起来了。酒精作用之下,让她变得有点粗俗起来。“顾小姐,你可以回房间去厕所。”
服务生好心提醒,可顾念念却勃然大怒。“姐说了要嘘嘘,嘘嘘听不懂吗!”
憋得住的嘘嘘不是真嘘嘘,难道连去个厕所都要被人指挥来指挥去吗!“那好,我让我们酒店的女服务员带你进去!”
服务生立刻说道,他一个男人跟着进女厕不太合适,这也是他为什么希望顾念念回到房间再去方便!“我来吧!”
男服务生真准备喊一起值班的女服务员帮一下忙,一道声音就传了过来。“您是?”
“我是她老公,慕容爵!”
慕容爵看着已经醉酒醉到双颊通红,一双明亮的眼睛都快要找不到焦距的顾念念,脸色不禁阴沉起来。“这位先生,顾小姐是我们酒店的客人,我不能随随便便把她交给您,不好意思!”
男服务生还是十分负责人的,醉酒的女客人本来是单人入住的,现在却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人说是她老公。这件事多少有些不靠谱,虽然这个男人不管是气质还是相貌都是他见过的顶极出色的!“结婚证!”
慕容爵随手将他和顾念念的结婚证甩给那服务生,他慕容爵还不会无聊到冒充别人的老公。男服务生核对了一下上面的信息,看着那一张红底的照片,确实是顾小姐本人,可万一是有备而来的呢,毕竟谁会没事总把结婚证带在身上。“顾小姐,醒一醒,你看看这位慕容先生是不是你的丈夫?”
为了确保顾念念的安全,男服务员用力推已经快要睡着的顾念念,不是说要嘘嘘吗,憋着尿怎么能睡着。顾念念努力睁了睁眼睛,就看见了慕容爵放大到面前的脸,“哎呀,我老公怎么来了?”
“听到了吗?”
慕容爵看了眼那服务生,如果不是看在他尽职尽责的确保他女人安全的份上,光是质疑他这一点,就别想在抱着这个饭碗混了!“不好意思慕容先生,那顾小姐就交给您了!”
慕容爵脸色阴沉的吓人,男服务生哪里还敢就留,将顾念念交到慕容爵怀里,人就赶紧溜了,跑远了才想起来,自己忘了说垫付打车费的事情了!“肯定是做梦!八嘎!怎么做梦会梦到那个阎王!”
顾念念靠在慕容爵怀里,眯着眼睛嘟囔了一句。“去厕所?”
慕容爵低头看着怀里瘫软地如同一滩泥的顾念念,怒火就不断往脑门上飙,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了!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出来,背着他和夜端泽私会也就罢了,还喝成这个样子,是打算酒后乱性吗!被人提醒嘘嘘的事情,顾念念才想起来她那蛋疼的尿意,“嘘嘘,我要嘘嘘!”
慕容爵将顾念念打横抱起,直接去了大堂的女卫生间,里面有正准备方便的女客,看到男人进来,都吓得花容失色,本能的准备尖叫,却让慕容爵一记冰冷的眼神给吓了回去。“都去男厕!”
带着寒气的标准英语从慕容爵嘴里说出来,十分有杀伤力,那些吓坏了胆子的女人们想都没想就朝着男厕跑去。没有其他干扰项了,慕容爵才将顾念念放下来,“用我帮你上厕所吗!”
眼睛勉强睁开一点点,顾念念摇了摇头,“姐会脱裤子!”
连自己裤子都不会拖的人能活活蠢死好吗!顾念念摇摇晃晃的准备脱裤子嘘嘘,可是今天为了好好表现自己,顾念念可是穿了一条特别干练的米色小西裤,配得腰带更是精致的不得了。可相应的,解起来也麻烦,更别提现在腰带的主人还是个连老公都认不得的醉鬼!“怎么解不开!”
顾念念嘟着嘴,尿意又突然来了。“站着别动!”
慕容爵冷声命令了一句人就伸手抓住了顾念念那条好看的功能性和装饰性并存的腰带上。“你谁啊,想耍流氓啊!”
顾念念拍打着慕容爵的手,眼前都是一片片的花影,想要看清这流氓的样子都做不到。“我用得着对你耍流氓吗!”
慕容爵看着不断拍打自己的小手,他是她法律上的丈夫,行使自己身为丈夫的权利理所应当,别说解她裤子,就是在卫生间里要了她,也没人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