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的交手了。”
“您可真是阴魂不散!”
当即便听鬼面人回道“出了蜀地便就跟着,从京城到楼观,再到魔罗鬼窟,现在又回到这楼观,您就不嫌累吗?”
“你不是一样。”
鬼面人话音刚落,又听蒙面人道“你到底想干嘛?“我说了,这话应该我问你。这一路而来,你可没少坏我的事。”
“坏你的事?”
蒙面人冷冷一笑“我看你是好事不做,坏事有余。说!你到底是受谁指示?杨家还是袁路亭,亦或者吐蕃?回纥?”
“你可真是会恶人先告状,怎么不先说说您是受谁指使?敢说吗?”
蒙面人愣了片刻,而后再次深吸了一口气,道“为人鹰犬的滋味可还好受?”
“五十步笑百步。你不也是个走狗吗?一把杀人的刀,助纣为虐,为虎作伥,还满口忠义道德!”
这话一出,唐雎、闫秉生一众皆是傻了眼,一开始看见二人,众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二人是一伙的,而且还是明摆着来坏事的。众人正想着对策,谁知两人却是自己打了起来,然后又是一通云里雾里的话。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不少人已料定,这二人是对家,而且很有可能,二人中,一人为敌,一人为友。也就是说,二人此行,一人是来相助,而另一人呢,则是来加害。不过二人的话实说得太含糊,竟让所有人都分不清,到底谁是敌,谁是友。于是,众人便就开始瞪大眼睛,竖起耳朵,但奈何,这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二人的话却又给了所有人一当头棒喝!好像都是敌人,不过是各为其主,所谋不同罢了!“大丈夫做事何必这般遮遮掩掩。”
就在这时,又听蒙面人道“即便是你不方便透露自己的身份,但是,此行意欲何为,这该没必要也瞒着吧!”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望向了那鬼面人。“呃!”
也就是这时,忽听屋内一声*,是段擎苍。然后便又听得赫连茹一数声大喊“不好了,不好了。”
一边喊一边冲出了内室“段老前辈支撑不住了,段老前辈支撑不住了。”
事发突然,众人顿时皆是一惊,一阵骚动,纷纷转向了那房门。“拦住他!”
不过还不等众人做出反应,便听得一声厉呵……不对,应该说是两声,蒙面人和鬼面人“异口同声”!而且话刚出口,便又不约而同地冲向了唐雎、许开豁一众…………两天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便就到了冬月十二日清晨,袁路亭的十万大军如约而至,浩浩荡荡,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一路“涌”出数里地,一直到这楼观脚下……本想这今日定会是一场恶战,但奈何,实际情况却是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山门大开,可里里外外却是空空荡荡,不见一人。这毕竟是楼观,道教第一圣地,而且毕竟还有魔罗鬼窟的那一众诡计多端的“妖魔鬼怪”助阵!即便是前前后后派出去了很多人,试探了无数遍,都不见端倪,但众人这心中依旧是没底,完全不敢踏入一步,思来想去,只能将这情况报告给了袁路亭。然后,袁路亭便就带着迦捏三藏、马祥仲巴等人亲自来到了这山门口。还是一样,前前后后派出去了不少人,而且每次都没发现任何异样。不过,看着那层峦叠嶂的*,和那九曲十八弯的山路,无论是袁路亭,还是玛祥仲巴等人都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怎么?这楼观也学那诸葛孔明,跟我们玩儿起了空城计?”
迦捏三藏冷言道,说着便就看了看袁路亭“袁盟主,你看呢,是攻还是退?”
袁路亭没有答言,片刻,转眼望了望身旁的数名探子道“你们刚才都到哪儿了?”
“第二道山门。”
一人连忙答道。“那之前呢,最远到哪儿?”
又听袁路亭问道。几人面面相觑,片刻“好像有一人到了第三道山门前。”
但听一人道。这话一出,人群中顿时便就响起了一片躁动,议论纷纷。特别是马祥仲巴,一个箭步便就冲到了那答言之人身前,问道“到第三道山门前,还是没看见一人吗?”
那人点了点头。“这……”马祥仲巴当即是看向了袁路亭,道“袁掌门,难道说他们真的撤走了?都不在山上了?”
“哼哼!”
一听这话,一旁的迦捏三藏却是微微一笑,道“大师可说笑了,那么多人呢?若是都走了,我们能不知道?”
“这可说不准。”
马祥仲巴瞥了眼迦捏三藏“说不定这山中有密道、暗河之类的东西,毕竟是楼观,天下道门之首!不是些不入流的小门小派。”
“是,大师说得对。”
迦捏三藏依旧是一脸笑意“那依大师的意思,我们现在该如何?就此撤了?各回各家?”
“阿弥陀佛!”
马祥仲巴却是没给好脸“撤不撤不是我说了算,当然,也不是你该管的,这袁盟主自有安排!”
“阿弥陀佛!”
迦捏三藏当即回道“贫僧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是……”“阿弥陀佛!”
不待迦捏三藏说完,又听马祥仲巴道。“好了,大家都稍安勿躁,别吵了。”
这个时候,袁路亭是没有心情听二人打嘴仗,当即道“你们听着,现在再次去打探,记住,一路而上,遇见了人才能回来!”
“啊?”
几人当即一愣“那,那要是遇不见呢?”
“遇不见?就一直走到太极宫前,把那匾额给我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