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迷香,好一个天下第一迷香!当年端木洪城用这东西灭了我半个华山派,怎么?如今你又要用它来还是死我这在场所有人嘛。不过也好,我也算是死得明白了。当真是有怎么样的师父就有怎么样的徒弟!”
“闭嘴!”
端木龙仇已是怒不可遏,一声厉喝,就如同一声惊雷一般,场上顿时安静,再看那端木龙仇,瞪着那王光复,是满脸的怒气,满眼的怒火。“怎么?想杀人灭口吗?来呀!”
只听王光复喊道“杀了我啊!”
“你莫要在这叫嚣,我待会儿就会送你上西天。”
却听端木龙仇恶狠狠地说道,说着便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胸中的怒火,看了看一众中原武人,又看了看一众天山弟子“的确,我端木龙仇,不,我赫连源衍,为了报仇,偷练禁功,残害同门,更与奸人勾结,不惜用幽兰香醉这种卑劣手段,我无耻下流,无耻之极,罪不容诛,万死难恕,你们如何说我,辱骂我都可以,但是,对我师尊,还请你们嘴巴放干净点儿,我师尊侠义无双,一生坦荡荡,我敢用我我性命作保,他绝不会用什么幽兰香醉这种东西,更不会屑于你们的什么《先天罡气》……”“哼哼!”
王光复又是冷冷一笑“那我派的《先天罡气》怎会无故佚失?”
“你的东西,我哪知道?当年一战之后,我派的《天平天书》亦是下落不明,我又能去找谁?啊?你这无凭无据,纯粹就是栽赃嫁祸!”
“是吗?那我华山派的几百条人命呢?难道你们也能抵赖不成?你们天山派一众几十人,几时上山,几时下山,沿途的百姓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他们住过哪间客栈,又在何处歇过脚,我都能给你说得一清二楚,这算不算是无凭无据,这算不算是栽赃嫁祸?啊?”
“你!”
王光复一言一出,端木龙仇愣在原地,好半天都未答上言……“你怎么不说话了?啊?”
“这?”
“要么就是栽赃嫁祸,有人蓄意诬陷。”
就在这时,却听赫连泽一厉声说道“要么,就是那王继动手在先,我尊祖被逼无奈,所以才出手杀了他们!”
“我叔父为何要对他动手?”
“当然是《太平天书》!”
“小小年纪,毛都没长齐了,还敢在这儿胡言乱语?”
王光复厉声说道,说着便已是怒不可遏。“这跟年纪大小有何关系?难道你虚长了几岁,就能说啥就是啥不成。”
“你……好,你小子给我听好!”
却听王光复说道“我叔父当年的为人,世人皆知,他会做出这种不轨之事吗?他会因为什么《太平天书》就起歹心吗?”
“怎么会。”
“当然不会。”
一众中原武人当即是纷纷附和道“王掌门的为人大家都是清楚的。”
“对,我敢作保。”
“说谁我都相信,但是王掌门我第一个不信!”
“绝对不会!”
王光复再次厉声说道“再者说了,我叔父当年醉心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对武学素来不上心,《先天罡气》都不怎么放在眼里,都没练全,又何况你们的什么《天平天书》?”
“这?”
赫连泽一却是一愣“你空口无凭!”
“天下人都在这儿!难道我能信口雌黄不成?”
“什么天下人,都是你们中原人。”
“你!哼哼!”
王光复却是冷冷一笑“你这般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我还能说什么?”
“诶诶!”
赫连泽一本欲再次开口,就被林雨辰给拦下了,却见林雨辰凑到赫连泽一身旁,低声说道“别的我不敢说,这王继王掌门的人品我还是敢打包票的,再者说了,那人是真的对武功不感兴趣,你们的什么《天平天书》别说抢了,给他他都不一定练。你知道他平日里都教弟子什么吗?琴棋书画,诗酒花茶……”“这?”
赫连泽一思量片刻,看了看王光复,又看了看林雨辰“无论怎样,我师父当年都绝不会率先动手,他那么区区数十人,来这中原……”“那可不一定。《先天罡气》面前谁人不心动?”
却听王光复再次说道。“绝对不会!”
端木龙仇却是一声厉喝,斩钉截铁地说道“当年师父带着,带着……哎!”
似是想说什么可终究是没说出口“无论如何他们绝对不是不会率先动手,不,不到万不得已,我师父是绝对不会动手!”
“当年你也来了?”
只听王光复问道。“没有,但是……”“那你怎敢如此确定?”
不待端木龙仇说完,便听王光复厉声说道。“无论如何,绝对不会?”
“如今我等中了你的圈套,动弹不得。你为刀俎,我为鱼肉,你说什么便就是什么了。只是这公道自在人心,是非自有天晓,你们杀我们可以,但是要颠倒是非,扭曲黑白,那是万万不可。当年若非你师父动了歹心,先对我华山派下手,怎会有后来之事!”
“对对对。”
一众中原豪杰是纷纷响应,厉声说道“就是当年你们天山派先动手的。”
“你们不仁,休怪我们不义。”
“你们先挑起事端,我们是为替天行道!”
……一个个是怒火中烧,义愤填膺,练武场上顿时便就吵成了一片。“休要在这儿胡说八道!”
一众天山弟子亦是厉声说道“尊祖他们绝对不会率先动手!”
“对!绝对不会,除非被逼无奈!”
同样也是丝毫不让,而且态度更是万分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