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钟凌微的花园中,忽然多了满脸伤痕,表情狰狞麻木,总是古古怪怪的园丁大叔。北尚忻轻轻敲了敲指尖的香烟的烟灰。他不敢相信,当年,那个面无表情,向近无情,总是口口声声的声称,永远不会让女人成为自己弱点的男人,竟然会被一个情字折磨成这样。转头,透着浓郁的植物,看着一眼客里,仍然抱着夏浅浅哭泣的钟凌微。北尚忻好看的黑眉微微一皱:“季如风,即然你爱她,为什么不告诉他,当年钟家破产的事情,其实,也不完全是你一个人指使,也许,事情不是完全没有挽回的余地,你不试试,你怎么知道,钟凌微不会原谅你,愿意重新和你在一起!”
季如风薄唇紧抿,许久,都没有说话。也许,戴上这张私人订制的人皮面具,钟凌微永远也不知道,他还活着。可是,这样,他确可以继续留在她的身边,保护她,为自己曾经的所做所为赎罪。哪怕,让季如风这个人的身份,永远的消失。一旦摘下这张面具,告诉钟凌微他还活着。也许,她会原谅他。但。也可能,她恨更恨自己。到时候,他连陪在她身边的机会,也会完全的失去,至至连见她的机会也没有了。经历太多,他,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没心没肺,不顾后果的季如风了。对于自己深爱的女人,他不敢堵,也堵不起!一旦输了,就连这样悄悄的陪在她身边,也可能成为一种不可能的奢侈。良久。季如风轻叹一声。棱角分明的薄唇,忽然勾起一抹苦涩无奈的笑意。风吹过。男人的原本坚定有力的声音,忽然透着一股仿佛害怕再次失去的慌张和不确定。“不了!这样就很好!只要能陪在她身边!就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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