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赵安琪排第二,顾辞排第三。他也只认得这三个人的名字。“喏。”
罗大勇把手机贴到了她的耳边。“心晚,醒啦?”
顾辞兴奋的声音传了过来。“哦……帮我准备一份文件……你来一趟吧。”
童心晚忍着痛,转动脖子看向窗外。秋天的京城,真冷啊。大风刮过,落叶飞舞。听说,香山的枫叶特别好看……——赵安琪追到停车场,不等傅娅反应,已经一头撞了过去,一耳光重重地扇到了她的脸上。傅娅被她打懵了,捂着脸,连退数步,错愕地质问:“赵阿姨,你怎么打人?”
“你这个小人,无耻小人。我怎么不能打你了?你们想逼死我们心晚,没那么容易。我告诉你,我们心晚多的是好男人爱她。你回去告诉莫越琛,婚肯定离!呸!”
赵安琪又往身上吐了口唾沫。傅娅气得脸发白,但还是很好脾气地忍住了。“阿姨,越琛只童心晚写的信,解释很清楚了……”“对啊,离婚协议啊,这时候送给她,她残了废了,和他没关系了!”
赵安琪又想一耳光打过去。傅娅赶紧伸手挡住,越发惊讶,“赵姨,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给你的是什么?”
“你少装傻!我们心晚不是好欺负的!你小心遭报应!”
赵安琪愤怒地推了她一把。傅娅无心纠缠,开车就走。她脸色煞白,戴上蓝牙耳机给荣宇打电话。“妈,你还在酒店吗?”
“对啊。”
“好。”
傅娅挂上电话,一路上直闯几个红灯,赶往酒店。莫越琛的事变得非常复杂麻烦,荣宇主动说要过来帮忙,她就洗了个澡而已,没想到荣宇翻了她的东西。她匆匆进门,看着正坐在沙发上涂指甲油的荣宇,怒气冲冲地问道:“你是不是翻我东西,把莫越琛的信给换了?”
“对啊,我撕了烧了。”
荣宇吹了吹指甲,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怎么能这样干?妈,你太过份了!童心晚现在躺在病床上,她多惨,你怎么能干这样的事?这是小人才做的事!”
傅娅抓狂了,一把抓起了指甲油,往地上用力一丢。鲜红的颜色泼了出来,染到了地毯上那朵绢白的牡丹花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