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一圈,依旧箍着。寻歌一紧张,以为他是想摘了那婚戒,结果他说,“我刚让金室长联系了妇科医生,明天去给孩子拍片子吧,再确认确认。”
寻歌心一颤,一时都不知说些什么,一股酸涩涌入鼻尖,后反到眼眶,有什么似要夺眶而出;她涩涩地说,“之南,谢谢你。”
陆之南眸变深了,不再说话。……寻歌仔细地拿毛巾给陆之南擦脸,脖子,每擦几下,就用水再绞一次毛巾。她很庆幸,陆之南此刻看不见,灯光之下她的脸一寸寸被彻底地染红。她的动作很细密,将他的身体都擦了遍,又把他病号服里的衣服换了一件,期间他丝毫没有介意的意思。她的小手像火苗,时刻都准备着燃烧陆之南。他的呼吸莫名有些粗重了。陆之南抓住了她在他身上的手,寻歌惊得一声,“之南!”
他音色阴沉沙哑,“别擦了。”
说着直接卧起身坐到床边,手拿过寻歌的毛巾,随意地扔了,单手撑在床上,淡淡说,“上来。”
寻歌不明,“啊?”
他的脚探出去,碰到了她的小腿,脚背轻轻一勾,“坐上来。”
寻歌整个人往前跌了跌。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发出沉闷轻微的声音。寻歌受宠若惊,打开了膝盖,颤颤巍巍地坐上去。他忽然手拿过放在老位置的手机,双腿轻轻一抬,寻歌失去平衡,还未贴上他腿的身子陡然主动地扑进他怀里。他温暖的健硕的胸膛。寻歌惊诧地低下头,男人头刚好仰着,以不可思议的准确,捉住了她的唇瓣。快捷键一按,咔嚓一声,留下一张照片。舌尖轻巧地打开城门,坚持不懈地夺取她口腔里的空气。寻歌呼吸困难,只好依附着他,借他的呼吸来喘气。——如此循环。像毒药一样的吻,药瘾寻歌越陷越深。他放下手机,手按在她的肩膀,随便一扯,圆滚的肩膀露了出来。明明想要更多,他却停了下来,声音只比方才更喑哑深沉,“弯腰。”
口气里隐隐有些不满。寻歌被他弄得不知所措,却还是听话地从他腿上下来,弯了腰。他手探了探,没摸到想摸的,扯了她手臂,让她离他近了些——而后他手直接从掉下来的T恤里钻了进去。很快触手是熟悉的一团暖暖的圆润。陆之南的脸色有些不太好。——这领子怎么那么宽,她什么时候有这种衣服的?他躺回床上,声音已经如常,“这件衣服别穿了,不好看。”
他淡淡回想,今天病房里来过什么人,想来只有金室长。他眸子一眯,这金室长40多的男人,不知道有没有老花;是时候给他减工资了,勉励他好好工作了。——只是陆之南都没察觉,自己似乎在想一个自己恨透的女人。许久,他说,“我饿了。”
寻歌还没从刚刚他说的衣服不好看里缓过来,他又看不见,为什么要说她穿得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