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世的雷霆砸落于厚重的迷雾之中没能掀起一丝的波澜。 如此情形就连大道的眼中都闪过一丝的凝重。 那黑雾好像是有生命一般,在雷霆落下的一瞬间就将其吞噬殆尽。 大道眉头微皱,不过那无尽的雷霆还在不要钱一般的朝着黑雾砸下,虽然都一一被其吞噬,却不见有一丝停顿。 “那是魔罗那家伙的至暗权柄,你的雷霆没用的。”
时辰感觉有必要提醒一下大道了,像祂这么打下去了完全是没有效果的。 魔罗的至暗权柄他是有过了解的,和烛龙那家伙的权柄黑夜有异曲同工之处。 烛龙是睁眼白天,闭眼黑夜,执掌四季之变化。 而魔罗的至暗是永恒黑暗,当黑雾笼罩一切之时是无敌的存在,所有进入黑暗之中的力量都会被其黑雾之中的小家伙吞噬。 那是一群只能生活在黑暗之中的虫子,非常的渺小,渺小到宛若尘埃。 名字叫噬虚龙,别看它们渺小,声音却非常的难听而且还恐怖。 如果是一些至尊听到它们的叫声甚至都会疯狂堕入无边的深渊之中。 在魔罗的至暗之中它们就是无敌的存在,这也是祂最强的权柄。 大道听到时辰的话不满的看了他一眼,祂自然知道对方的权柄,只是一直都没有和对方打过交道罢了。 别以为大罗者稀少就每人都相互认识。 大罗者比之混沌魔神们还要高傲孤僻,有些大罗者出世之后就一直宅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都不愿意挪一下窝的。 别人想要拜访一下祂都是见都不得见一下,可以说祂们宅的完全没有朋友那种。 无边的雷云还在朝着黑雾砸落雷霆,天罚权柄最主要的力量也就是雷劫了。 只是看使用的是什么雷云罢了,毕竟雷道之中可是有着很多雷霆存在的。 “你可以试试功德紫雷。”
时辰适时的在一旁说道,语气很是平淡,他只是建议又不是指挥。 听到时辰的话虚无上空的雷霆在一瞬间发生了变化。 如果说之前的雷云是灭世之雷,那么如今就是变成了创世。 金灿灿的雷云就宛若是黄金一般的存在,厚重的雷云之中时不时的闪过一丝玄黄金光。 功德紫雷,雷道力量之中的一种,其每一道雷霆落下都是携带者无边的功德之力。 其中的功德如果汇聚在一人的身上完全可以让其功德成就至强者,当然是力量的至强者,没有大道法则的。 但却也可以看出其携带的功德究竟有多庞大。 而魔罗的黑雾之中,似乎是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一阵阵刺耳的鸣叫之声响彻整个虚无。 黑雾在不断的扩散,它们在逃避天罚的锁定,可是被大道的权柄锁定住的它们又如何能够逃脱? 雷霆降世,金灿灿的雷霆之中有着一丝丝紫色的光芒,每一道雷霆都足以毁灭一方大世界。 可是如此强大的力量却是用来劈散魔罗的黑雾。 “轰!”
这一次和之前的灭世雷霆不同,功德紫雷砸入黑雾之中后爆发了可怕的力量。 黑雾被一道道雷霆撕裂,无数尖锐刺耳的声音在啼哭。 突然,黑雾被冻结,降落的雷霆也被黑色的寒冰冻成了冰柱。 虚无之上的厚重雷云也在力量的感染下瞬间化为了冰雕。 阵阵寒气铺面而来,虚无亘古不变,可在这冰寒之力下也是瞬间发生了变化。 阵阵大道之力在虚无之中流转,黑色的坚冰不断的蔓延朝着时辰他们席卷而来。 “你是不是有些小看本尊了。”
大道低语,面对那席卷而来的坚冰祂并不意外,魔罗的权柄虽然祂并不是很了解但并不代表祂真的就一无所知。 白色的火焰席卷天地,整个虚无被两股庞大的大道占据。 一边是魔罗所站立的方向,那里黑色的坚冰已经完全覆盖住了整个虚无。 意志范围之内全是黑色的坚冰,即使那些遥远边际还未被其气势覆盖崩塌的世界如今也被坚冰所笼罩。 在这极致的冰寒之下就连至强者也只能陨落,世界被永恒冰封。 而在大道和时辰所站立这边白色的火焰焚烧一切。 两人的大道占据了整个虚无之地,其可怕的力量都开始朝着上方无尽遥远的道界而去。 次元在燃烧,空间被永恒冰封,就是时间在这一刻也是成为了永恒。 “还真是两个疯子!”
道界之上,本来正在看戏的某些大罗者看着那不断蔓延过来的白色火焰和黑色坚冰都是忍不住的怒骂出口。 祂们不就看看戏嘛,咋滴你们这是准备把祂们一起拉下水,准备来一场大罗巅峰赛是吧。 只见那尊大罗者朝着虚无遥遥一指,一道空间屏障瞬间隔绝了大道和魔罗的力量。 祂们可不敢让这两个家伙的力量出现在道界之上,不然鬼知道会发生什么,还是提前隔绝的好。 而在祂出手的那一刻其他大罗者也是纷纷出手,道界的位格在不断的拔高,祂们如此做的目的就是防止道界被波及。 虚无之中两大权柄的碰撞之下一阵阵白色的烟雾开始笼罩战场。 一是绝对冰寒,一个是至高温度,在其两大权柄碰撞的地方白烟滚滚。 此时的时辰端坐于自己的帝座之上,都说看戏就要有个看戏的样子不是。 反正他又不急,多久没出过大罗战了,戏如此精彩一定不能错过。 白色的火焰之中金光闪耀,就连虚无都在这一刻被完全的照亮了。 两大权柄的力量相互配合,在那一瞬间魔罗的禀冬权柄居然有了刹那间的退却。 虽然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却也给了大道很好的机会。 只见大道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一瞬间出现在了魔罗的身后。 只见大道朝着魔罗轻飘飘的打出了一掌,没有惊天动地,无尽的大道蕴含着恐怖的威压朝着魔罗镇压下去。 这一次大道想要将魔罗镇压下,毕竟只是没有意志的道体罢了。 即使权柄用的再如何熟练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