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三千道州之一的云州,其主宰势力是一方霸族云族,这方势力在少年荒所在的小世界之中也有着自己的势力。 云天宫就是了,而云族本身来说其比较隐蔽,于这云州虽然说是霸主却也很少有弟子出没于大洲之上。 从小世界之中破开了空间踏临上界三千道州的时辰三人就降临到了这云州之中。 话说那日因为少年荒的自负世界树发怒之后时辰就带着世界树离开了,他们没有再继续理会少年荒,就让其这样成长吧。 既然无缘师徒世界树自然不可能去关注对方,而柳神自然也不可能再去说什么。 不过值得一提的就是柳神在石村留下了一截自己的柳枝,也算是作为石村的庇护之物。 作为曾经的祖祭灵,柳神也不可能真的永远庇护石村,她自己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且她还想追寻曾经的道路。 九天十地和异域之间终有一战,只是不知这一次的结果将会如何。 云州的某一座城池之中,这里是云州的边陲之地,再往外千里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和其他大洲之间也算是隔海相望了。 千里之地对于凡人来说那是遥远的距离,可对于他们这些修炼人士来说不过是转瞬之间。 而今日这边陲小城却是热闹非凡,因为这小城万里之遥的天云宫将会有弟子前来招收弟子。 天云宫不过是这万里疆域的一方霸主罢了,宗门内的最强者也不过是一尊点燃了神火的的伪神罢了。 虽然这个境界在这广袤的云州大地并不算什么,但在这边陲之地却犹如那高高在上的神明一般。 如今云天宫既然来这里招收弟子,自然是人潮涌动,无数势力都将自己家的天之骄子拿了出来。 毕竟要是能够被云天宫看上成为其弟子,那么其家族也自然是飞黄腾达了。 一处酒楼之中,时辰,世界树和柳神三人坐在酒楼的最高处,这里也是这酒楼最昂贵的包厢所在。 时辰他们不过是在这云州游览,自然也是体验凡尘的,不过也并不希望有谁打搅他们。 谁让时辰的样子太过“美丽”再加上其高贵的气质那真的就是男女通吃的存在,君不见刚踏入这酒楼之时那店小二露出的表情。 再加上柳神这尊大美女,可以说时辰他们走到哪里都是其焦点,不像节外生枝,时辰他们自然也就选择了在包厢之中。 至于钱财从哪来,这个就不需要担心了,作为强者会缺钱吗? 三人默默的坐在那里喝酒,目光却时不时的看一眼下方,虽然是边陲小城但也因为人的众多其繁华程度是一点都不差的。 “什么?天字一号包厢没了?你踏马知道老子是谁吗?是哪个王八蛋敢和老子抢东西!”
在酒楼的一楼,一个长相英俊却一脸嚣张跋扈的少年正在指着那店小二一阵破口大骂,而只见那店小二在那里弯着腰陪着不是。 眼前之人他可惹不起,他不过是一个讨生活的普通人,而对方却是这边陲小城的四大家族之一的张家公子。 他还想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呢,只是想到那天字第一号包厢之中那三位气质高贵,举止不凡,他又不好说话。 “哟,这是什么风吧张公子您给吹来了,您别生气,您说有什么问题我来解决。”
就在店小二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妩媚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抬首间就见一风韵的妇女走下了楼梯朝着那张公子说道。 店小二一见来人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因为对方正是这酒楼的主人,别看对方只是一个小小的弱女子,但其身后可是城主府。 在这种地方要是没点背景可开不起这么大的酒楼的,所有见到掌柜的出面之后店小二也不再担忧了。 “哼,原来是燕姐啊!我想知道我一直定的天字一号房为什么今日却给了别人。”
面对这酒楼的老板,作为四大家族之一的张公子即使再怎么嚣张跋扈也要给对方一个面子,谁让对方的后台比他硬呢? “嗯?有这事吗?”
那燕姐有些疑惑,看得出来她并不知道这件事情,那店小二一间如此,连忙小跑过去低声解释了一遍。 毕竟相较于张公子来说,那包厢之中的三位却是更加的贵气,作为见过了太多世面的店小二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谁能得罪谁得罪不起,如果这点他都不知道那么他也就不配继续当店小二了。 那燕姐听了店小二的解释之后也是了然的点点头,如果对方说的是真的他她还真不一定招惹得起。 “张公子不好意思了,天字一号房的确是被定了出去,您看要不我给你换到二号去?”
燕姐满脸笑容的说道,见到她的笑容即使是四大家族的族长也要给她一些薄面,可惜的是这一次碰到了一个一根筋的愣头青,作为一个纨绔子弟,嚣张惯了,以往可是谁都要给他面子的,结果这次居然在这里碰了壁。 “二号包厢?你看不起谁呢!让那天字一号包厢的家伙滚,今天老子要定一号包厢了!”
其实二号包厢和一号包厢相差无几,这酒楼在燕姐装修之时就考虑过了,所以整个酒楼二十个包厢,前五个都是相差不大的,除了名字以外。 二号包厢和一号之间也就数字的问题,安排其去二号也没什么问题,可就是这张家公子是个傻逼,就非要纠结一号不可。 “张公子,有些过了,来到我这酒楼就都是贵客,你这样赶我的客人不太好吧。”
此时燕姐的表情已经有了变化,脸上的笑容也已经消失不见,冰冷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张家公子,显然泥人还有三分火,更何况是有着靠山的她。 “那又如何,你今日要是不将一号房腾出来,那老子就拆了你的酒楼!一个婊子建的酒楼居然还敢如此和本公子如此说话,给你脸了!”
很显然这位张公子并未察觉到此时的气氛已经很不对劲了,还在那自顾自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