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他的儿子也就是秦时光却无心与他父亲一般踏入政坛,反而一心从商。 这在当初可是把老爷子气的不轻,毕竟秦家再怎么说也是一大千年世家,对于商人从来都是看不起的,结果自己儿子要从商。 作为这千年世家的掌舵者,秦少军差点一怒之下将自己儿子逐出家门,还好有其妻子拦着,不然秦时光还真就被逐出去了。 秦家的根基有多强大无人知晓,最初的秦家可以追溯到春秋战国之后的大秦帝国了,自始皇帝的大秦帝国分崩离析之后,皇室成员逃离了他们的祖地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 而秦家的族谱之上如果你认真翻阅就会发现始皇帝的名号正在其中,也就是说秦家祖上就是大秦皇室一脉。 不过后来的秦家无人能够撑起大梁,自然也就再无大秦问世了。 而秦时光选择从商之后也是非常不凡,不过短短数年时间就建立起了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成为了大灾变之前的世界首富。 不过只要人没有死那么以其强大的商业头脑就不存在任何不能东山再起的情况。 而如今这座大灾变之下的庇护所就是秦家出钱和资源修建的,一如曾经的古老城池一般,一时之间还真没有任何凶兽能够攻破这里。 不过强大的秦家也有一个烦恼,那就是秦家一直都是一代单传,可是如今秦时光不争气,和自己妻子结婚也有十多年了,一个孩子都没有。 因为这件事情秦时光可是被秦老爷子骂的狗血淋头,可是他却无法反驳,没办法因为问题不在他妻子,而是在他身上。 谁让当初他调皮,伤到了,自然也就无法让妻子怀上。 为了这件事可是愁坏了他们一家,毕竟一脉相承,如今到他这就断了,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不是。 “家主,门外有以道士求见。”
在秦家的客厅之中,秦老爷子如今因为大灾变的原因已经退出了政坛,无所事事的他一般都会在客厅安静的看书,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就在其看得入神之时,下人的禀告却是打断了他。 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一副老花镜,苍老的面容之上满是皱褶,头发花白的他虽然年纪很大了,可是依然是精神抖擞。 “道士?不见!”
秦老爷子低语了一句,又不是什么人都值得他见的,曾经叱咤风云的他可是连某些动物国的总统他都不给面子,说不见就不见的,如今一个不知名的道士他自然也是如此。 “他说家主您一定会见他的,他能庇护秦家万年!”
那下人并未退去,反而是将对方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有趣,有趣,带进来看看。”
听到这话秦老爷子一脸的有趣,毕竟人生不过百年,就连他们也只是千年的世家,对方居然敢说庇护他秦家万年,如果不是疯子那么就是强者。 曾经看过高处风景的他自然知道这个世界并没有那么简单,不然你真当人类是靠智慧成为蓝星统治者的?别开玩笑了,要真是只靠智慧,早就消失在历史的臭水沟了。 “贫道时辰,见过秦老爷子。”
不错踏入这里的正是时辰了,而在他的身旁是已经被封禁记忆的女娲。 看着眼前身穿银色道袍的道士,秦老爷子只感觉看到的不是人,那是宛若天一般高高在上的存在。 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宛若有着迷雾笼罩一般,及时他的脸就在那里,可是他却无法记住。 这一刻秦老爷子知道自己这是遇上高人了,至于对方有多强他不知道,但起码比他知道的那些要强太多了。 “不知道长寻我秦家有何事情?”
自座位之上站起,秦少军有些拘谨,没办法虽然他叱咤政坛,可那只是凡人世界,对于这些高高在上的修行者来说自己不过一蝼蚁,这点他还是看得清楚的。 “为她而来,也为秦家而来。”
时辰抬起手微微指了指身旁的女娲,表示自己是为了什么来的这里。 “不知这位是?”
这一刻秦少军才注意到时辰身旁的女娲,实在是女娲太小了,才三岁的身体,都没有一米,加上时辰在踏入进这客厅的时候太过耀眼,致使他只关注到了时辰。 “她是谁并不重要,不过本座想让她在你秦家成长,而作为报答,本座可以庇护你秦家万年,至于之后就看你们的造化和她愿不愿意庇护你们了。”
时辰的声音很是平淡,可是听在秦少军的耳朵之中却宛若天音,没办法两人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可以!可以!”
秦少军大喜,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孩是谁,但是能够让这样一位高人亲自送过来必然是和对方有联系的。 至于庇护万年的承诺他不知道真假,但想来应该是真的,也由此可以看出对方的实力必然是自己无法想象的。 “这是一本呼吸法,你们可以按照这个修炼,想来虽然无法踏入至强者的行列但于这方宇宙之中也能有些许的话语权。”
“好有这一瓶丹药,这些是巩基丹,帮助你们重塑自身的资质。”
说话之间时辰拿出了一部古朴的书籍还有一瓶水晶色的瓶子,里面数十枚精致的龙眼大小丹药正静静的躺在里面。 “多谢前辈!”
秦少军恭敬的接过时辰递过去的东西,他知道这东西必然是重宝,如果被外人知道的话秦家将会有灭顶之灾,没办法这东西太过贵重了。 光是那巩基丹,如果是真的就足够那些人冒险去尝试了,毕竟这对于他们来说可是至宝一般的存在。 如今蓝星灵气开始复苏,别说巩基丹了,就连传说之中的少林的至宝大还丹都只是一个传说。 秦少军感觉手中拿着的不是巩基丹,而是宝物,能够让秦家再一次腾飞的宝物,而女娲自然也是成为了他眼中的幸运星。 毕竟是时辰送过来的,未来可能还会成为秦家的庇护伞,他怎么可能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