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要是知道我也就不这么苦恼了啊。”
小南瓜小嘴一瘪,“我上次和妈咪去国外给她带的礼物她都拒绝了呢。”
看到儿子一副沮丧的样子,苏浅夏忍不住道,“小南瓜,你送的礼物会不会是人家不喜欢的啊?”
“是吗?”
小南瓜抬起头,随后又沮丧道,“那怎么办,是我对送女孩子礼物真的没有什么经验啊。”
他听班级里的小男生说,女孩子都喜欢毛绒玩具的啊!所以才给大胖送了限量版的维尼熊的呢!小南瓜摇着头想了会,然后看向在场的唯一一位男性,“爸比,你有送过妈咪什么礼物吗?”
说完,苏浅夏也跟着一愣,嗯……南宫煜送给她的东西应该还不少吧?粉钻,就连等候夏天都是男人送的。可是南宫雪却很嫌弃地看了南宫煜一眼,然后对小南瓜道,“小南瓜,你可不能以你爸为榜样,哦,不对,不能以感情以你爸为榜样。”
“为什么?”
小南瓜不解,南宫煜为苏浅夏夹菜的动作也是一顿,眼神似乎很是不满,什么叫不能以他为榜样,他可是很疼老婆的好吗?!南宫雪解释道,“你爸连张卡都没有给你妈咪,还说什么疼老婆?也就是你妈咪傻才为你爸爸生了个你,要是我啊,可趁早踹了。”
说完,南宫煜也微微蹙起眉头,他似乎的确是连一张卡都没有给小女人,是他疏忽了。“抱歉,浅浅,是我做的不好。”
男人眼神内疚,苏浅夏连连摇摇头,“没有,我也根本不需要卡啊。”
她吃穿用度都在总统府,上下班也有司机接送,用到钱的地方实在是少之又少,除了上次的慈善晚会,不过后来也是南宫煜给她买了回来。苏浅夏这么说可是南宫煜却不肯含糊,转身吩咐管家先生,“去,把我那张副卡拿过来。”
管家先生领命,苏浅夏冲他摇头,“我真的用不到钱。”
“用不到也用,想买什么买什么。不上班也行。”
南宫煜道,然后继续替苏浅夏添菜。南宫雪淡定了喝了口红酒,对小南瓜道,“看到没,这才是对待女人最正确的方法。”
小南瓜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是领悟了什么真谛一般。管家先生把副卡拿过来,双手呈给苏浅夏,“苏小姐,这是阁下的副卡,无上限。”
苏浅夏,“……”“乖,拿着。”
南宫煜道,苏浅夏没动,南宫雪直接把那张卡拿着塞进了苏浅夏的口袋里,然后对南宫煜道,“我说煜啊,你光给卡不行啊。你什么时候娶我们小夏夏啊,我告诉你,女人的青春可不能白白浪费。”
南宫雪是真心喜欢苏浅夏,而且她也知道自己的弟弟对于感情永远是慢半拍,她真担心哪天小夏夏受不了他的迟钝跟别的男人跑了。南宫煜这回倒是没有说话,把一个鸡蛋剥干净了,放在苏浅夏的碗里,那眼神看的苏浅夏十分不好意思,好像那个鸡蛋就是男人眼里的哀怨一般,能有那么大!苏浅夏不好意思地冲南宫雪道,“那个,其实是我不想结婚。”
“为什么?”
南宫雪不解,苏浅夏只笑着摇摇头,“没什么。”
心里的那种没有安定感的感觉,她要跟谁说?她总觉得自己和南宫煜之间太顺风顺水。她有孩子,有男人宠爱,可是她心还是难安。她眉眼间的不安全部落在南宫煜的眼里,南宫雪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三人吃完早饭有各自的事情要忙。尤其是苏浅夏,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医院里的病人比往常要多的多,手术,查房,慰问病人,每天忙的就跟个陀螺似的。苏暖冬还是会每天都会给她送吃的,今天是大补汤,明天就是亲手做的一些小吃,苏浅夏每次都任由她放着,反正话已经放在这里了,随便她怎么做。“姐,你就尝尝吧。”
苏浅夏刚刚结束一个手术,下午四点钟,苏暖冬掐着时间出现在她办公室。刚做完手术,苏浅夏是身心疲惫,真的是没有心情和苏暖冬计较,只冲她摆摆手,“放着吧。”
苏暖冬受宠若惊,“那你一定要吃哦。”
说完看到苏浅夏一脸疲惫的样子,她又殷勤地上前,“姐,我给你捶捶背吧。”
苏浅夏闭着眼睛,“不用。”
苏暖冬再次被苏浅夏拒绝,心里一阵失落,但是在看到苏浅夏疲惫的样子,也没有说什么,就退了出去。苏暖冬走之后,苏浅夏才睁开眼睛,明亮的眼睛里除了疲惫还有疑惑,就连她现在也看不懂了,苏暖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忙碌的一天终于结束,苏浅夏脱下了白大褂,照例往和司机约好的地方走去,却被一边的声音吸引了过去。苏暖冬还没有走,正在转角处跟人打电话,苏浅夏并没有偷听别人打电话的不良癖好,但是隐约之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她才好奇地停下了脚步。苏暖冬背对着苏浅夏,按照刚刚和夏凉烟串通好的台词,道,“凉烟,我虽然和你是朋友,但是苏浅夏是我的姐姐啊,所以你不能这样。”
苏浅夏目露疑惑,夏凉烟做了什么?能让苏暖冬说出不能这样的话?苏浅夏靠近了一点,她并没有刻意放轻自己的步伐,苏暖冬听到就是听到,她也没有刻意要偷听的意思。“凉烟,总统先生是爱我姐的,所以希望你不要再纠缠总统先生了。”
接着,苏浅夏又听苏暖冬对着那边的夏凉烟说道,“不可能,总统先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说完这句话,苏暖冬才转过身,看到苏浅夏在自己的身后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赶紧把电话挂断,然后小心翼翼地问苏浅夏,“姐,你,你没有听到什么吧?”
苏浅夏双手环胸,看着她,“你一早就知道我来了,现在再这样做有意思吗?”
苏暖冬前面的一块玻璃可以看到后面的人影,而且她刚刚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苏暖冬怎么可能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