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很多人看来,这是一副美好的画卷,亲吻的年轻男女,喂鸽子的小女孩,一家人很幸福的模样。……苏似锦当晚就联系了顾晚,可以随时动身去巴黎,顾晚很高兴,她说自己会陪着她一起去巴黎,毕竟这件事情是苏似锦帮忙,这里面不能出现任何的问题。靳流年也将从靳绍梵那里打听到的说给她听,苏似锦倒是不甚在意。她笑,“老公,我身边每天都在发生不一样的事情,有开心的也有难过的,但是我不都是好好的吗?想让我跌倒,可能不会那么容易。”
“不管JO玩什么手段,我们都可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靳绍梵看着她认真的眼睛,知道她没在开玩笑,每次看到她这么拼命的样子,他就说不出任何拒绝她的话。他将她抱在怀中,“似似,我只是没有安全感,我讨厌这种你会离开我几天的感觉。”
“我也不喜欢啊,我想每天跟你在一起。”
靳流年笑。翌日,一大清早的,苏似锦被怀孕的消息不胫而走,有照片有真相,靳总携手苏似锦逛育婴店。这说明什么?说明苏似锦怀孕了啊。硕大的标题挂在头版头条,点击率空前未有的高,简直是今天的流量担当,好多媒体将电话打到了S&E,准备询问苏似锦的情况。S&E为了澄清这件事,在官网直接发了公司消息。关于苏似锦怀孕一事,并未有任何消息,请各大媒体网友理性看待问题,有好消息一定跟大家分享。大家都觉得,苏似锦自带热搜属性,一点芝麻大小的事情,也会很快的被搬上头版头条。可能某天上街吃个小吃,也会被登上头版头条吧。迷之人气。靳流年去公司交代沈楠办事,他要离开去巴黎一趟,沈楠一听,就知道苏似锦有广告或者其他事情了。沈楠问,“靳总,你这么三天两头的矿工真的好吗?大家都要认为我才是公司的掌权者了。”
“你想做吗?”
靳流年问。沈楠感觉背脊一凉,猛摇头,“我知道了靳总,我会好好工作。”
靳流年会陪着她一起去法国,她真的一点都不意外,不喜分开,这是她跟靳流年的共同属性。就算每天黏在一起,都觉得还是不够。顾晚看到靳流年居然也跟着来了,不由的有些错愕,识趣的自己往前走,给两人腾出空间。很显然,靳流年是从公司直接来的,行李都没有。他从苏似锦手中拿过行李箱,牵起她的手,两人都很低调,倒是没引起什么骚动。苏似锦问他,“你就这样走了,靳总,换洗的衣服你都不带?”
靳流年轻笑,牵着她走到检票口,“我怕赶不上你的航班,所以我一直没敢耽误时间,靳太太,我的换洗衣服,交给你了。”
听他这么一说,苏似锦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总之挺难受,她说过,靳流年从小就在为她奔波,但是她从未对他做过一件事情。见她盯着自己看,靳流年不解,但是大约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抱住她,贴着她的耳畔轻言,“似似,我不想,错过陪伴你的每一分秒,所以原谅我的任性。”
她要怎么说,应该是他原谅她的任性吧。她倏然就笑了起来,两人过了安检,被安检员认出来,她有些激动,给苏似锦要签名,苏似锦很干脆的签了。然后牵着靳流年的手消失在安检员面前。几个安检员讨论,“苏似锦跟她老公啊,好恩爱的样子。”
“就是,好帅啊。”
“对对对,养眼。”
……到巴黎,是靳绍梵一家三口来接的机,因为知道苏似锦和靳流年过来,一家人也从马赛回到了巴黎,靳绍梵在巴黎的产业不错,够住这么多人。顾果果 看到靳流年和苏似锦,莫名振奋,从靳绍梵身上滑下来,就冲苏似锦跑去,“小婶婶。”
苏似锦微微蹲下身,将顾果果抱在怀中,顾果果索吻,苏似锦亲了亲她的脸蛋。顾果果扭头看着靳流年,打招呼,“小叔叔。”
靳流年失笑,凑上去任由顾果果亲热的吻他脸颊,然后两眼放光的看着他,他总觉得,顾果果每次看他的样子,都像是在看一道美食。顾果果圈着苏似锦的脖子跟她说巴黎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她可以带她去吃。听着顾果果的介绍,还有顾果果的狡黠,苏似锦错愕的看着顾如初,眼神询问,“果果好了?”
顾如初点点头。苏似锦很高兴,顾晚也被顾如初留下来,跟她们一起住在庄园,反正够大,也是一起来工作的,住在一起,方便交流。顾晚也不矫情,说了谢谢,同意了。当天,靳绍梵做东,带着几人去吃饭,顾晚自己去JO谈合约,对于JO,大家都比较陌生,顾晚说自己先去会会负责人,看看合约内容,最后再决定签约或者合同修改。对于顾晚,苏似锦是信得过的。也询问过顾晚要不要跟她一起去,顾晚拒绝了,顾果果被靳绍梵和靳流年轮着抱。可是相对来说,她似乎更喜欢长得精致的靳流年。靳流年抱着她,她就睁着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靳流年看,似乎要将别人看进自己的眼底。模样非常可爱惹人喜欢。靳流年失笑,“果果,小叔叔那么好看?”
顾果果眨了眨眼睛,用力的点点头,“小叔叔漂亮。”
靳绍梵哭笑不得,苏似锦扭头去看靳流年和果果的互动有种说不出来的温馨,很惑人。她想,要是他们有孩子,靳流年面对自家的孩子,又是什么模样?顾如初问她,“你们不要孩子吗?”
苏似锦摇头,“要的,一直没怀上而已。”
“怎么可能?”
顾如初一点不信,“你是不是被你们家靳总坑了?”
“不会。”
顾如初见苏似锦这么个模样,不好接下去,只是笑着想,这姑娘真傻,靳总腹黑狡诈,她怎么会是他对手,但是却一直这么心心念念的信着这么一个人,也只有他们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