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大家都往前走了,只有傅焰和苏似锦两人清楚傅焰在问什么。苏似锦愣了愣,脑子里过了一遍傅焰是怎么知道的,随即释然的笑了笑,“恩,挺担心的,担心就算结婚了,我老公也会被别人窥视。”
“我最怕的不是我结婚被曝光,而是担心曝光后,我老公被臆想。”
“结婚又不是十恶不赦,早点结怎么就不行了。”
闻言,傅焰心想,其实苏似锦这样的女子,坦然得令人无言以对,确实是值得费心思的。若是这番话被靳流年听到,他该如何?两人并肩走着,前面的大部队已经离开很远的距离了,封栗时不时回头,很无语,这么毒舌难缠的导演,到底有什么好谈的?宋词看着回头的封栗,笑了笑,“苏小姐跟傅导很熟?”
封栗有些戒备的看着他,拧眉,宋词察觉自己失言,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傅导脾气很……”宋词皱眉,为有些找不到适合的形容词而苦恼,封栗眉眼微微松动,接口,“说话欠抽绝对是套路。”
“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是白痴,就他一个人聪明。”
宋词点头,轻笑,“很形象。”
众人有说有笑,一路走走停停,宋词猛然看向一个漆黑无人的方向,紧拧眉梢,封栗朝他的目光看过去。“怎么了?”
宋词摇摇头,“应该是我的错觉吧,我总觉得那里有人。”
封栗提起精神,脸色凝重的朝苏似锦走去,跟傅焰和苏似锦说了可能性,傅焰脸色一沉,说了这件事他会解决。大家紧接着没在耽误,迅速散去。封栗将苏似锦送到紫郡府邸,凝重的说一句,“我担心有心人利用这件事,抹黑你。”
“话题有很多,深夜幽会导演,云云。”
苏似锦倒不是很在意,安慰封栗,“没关系,我可以应付。”
“你就一点都不担心被骂?”
封栗都要膜拜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了,“语言暴力也是暴力。”
“在这个圈子里,会习惯的。”
封栗最终还是没说过她,只得叹气离开。……靳流年在回来的时候接到了傅焰电话,他一点都不在意,只是担心自己的宝贝蛋受委屈。所以提起车速迅速回家,等着此时此刻推门而入的人儿。苏似锦打开门就被靳流年抱个满怀,闻着熟悉的味道,苏似锦放软了身子,将全身的重量都过度到他身上。“累了?”
亲了亲她,轻声软语。苏似锦摇摇头,伸手抱住他的腰,抬头回应了他的亲吻,“都说了有你在,我无畏的,又怎么会累?”
“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居然是这么招人恨的体制。”
“老公,你一定要加倍疼我,将别人欺负我的份都加倍的疼回来。”
“我觉得,我这辈子的温暖,都在你这里。”
他从来就觉得,她是向阳而生的少女,将自己活得精彩小资。从跟他结婚后,变得郁郁寡欢,他自责自己耽误了她,让她变得不开心。可是当他决定再也不打扰她的时候,她又自己跑了回来,让他多疼她一些。原本觉得煎熬的岁月因为有了她的承诺变得温暖而绵长。将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下颚抵在她的头顶,“好,加倍的疼你。”
“我听傅焰说,你们很有可能被狗仔盯上了?”
牵着她的手回到客厅,靳流年问,然后自发的去厨房,不一会儿端出来一杯温牛奶。牛奶的暖意直侵心底,苏似锦泯了一口,看着他,“很有可能。”
“是宋词先察觉到不对的,虽然封栗没看到什么,但最好做出最坏的打算。”
“纵使不知道谁在背后坑我,但是对方似乎并不是想一下子将我置于死地。”
“应该是想看到我慢慢煎熬。”
靳流年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十分沉郁,像只嗜睡转醒的雄狮,充满暴虐。只是瞬间便转眼即逝。他从来不想在苏似锦面前,展示出自己最嗜血的一面,他想给她的,从来都是最好的。“没关系,我老婆很厉害,别人想让你吃亏,可能需要不要有一点点的大意。”
“老公评价太高,老婆压力好大。”
放下牛奶,苏似锦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靳流年浅笑,低头跟她额头相抵,唇角微扬,“老婆太优秀,做老公的压力也不小。”
“噗……”苏似锦失笑,“都怪我们太优秀了。”
突然想到自己跟傅焰说的话,苏似锦整个人都酥软在他柔情的眼眸中,猛的将他压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流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很喜欢你。”
靳流年喉结滑动,眸底带着她十分熟悉的热度,目光专注而深情,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我喜欢听你一直说。”
遒劲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按下,菱形的薄唇凑上去。苏似锦很喜欢靳流年的吻,恣意而绵长,霸道又深情,他的感情混杂在吻中,传递着他的在意和专一。靳流年缠着她,霸道的宣誓主权,手指伸到外套底下,微微松开她,“我想要你。”
苏似锦趴在他胸膛轻笑,“我也想要你。”
火焰,一触即发,暧昧回转间,靳流年将她一把抱起,稳步走向房间,隐忍在眼底的滚烫,几乎灼伤了他自己。苏似锦看着他的脸,突然想到了自己看到的一句话:一个男人的物件大小,决定彼此生活是否和谐,别说爱情无关性,若是感情能以柏拉图的框架来维持,世界大概就真的不存在爱了。一个男人喜欢你爱你想睡你,是等同他感情的方式。她这一瞬间就想到了她和靳流年。其实在回来后,她非常的想睡靳流年,所以她对他应该不止喜欢,应该是深爱。对自己爱上靳流年,真是一点儿都不意外。苏似锦凑近他,在他脸上很轻很柔的亲了一口,眉眼含笑,“我觉得你能等到结婚的那天才对我下口,真是太委屈你了。”
靳流年眸底的色泽越来越深,甚至有些咬牙切齿的看着她,“这算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