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给姜母把电话打了回去,理由很简单也不容易被人怀疑:姜昊和木子晴去了一个地方,过几天回来。这确实是一个既高明又朦胧的理由,姜母想当然的以为他儿子姜昊在木子晴面前有了质的飞跃,至于去了哪个地方,她可不是一个八卦的老年人。所以,这个理由并没有引起姜母的怀疑。齐茗挂断电话,姜戎他们对齐茗的做法很是赞赏同意。“那接下来的这几天的时间,就有我们几个秘密的轮流照顾大哥吧。”
姜戎也一副大男子的状态征求大家的意见。“二少爷说的对,要不然咱们四个分成两组,进行倒班,二少爷和易安小姐一组,如果子晴小姐不介意的话,我们两个一组,毕竟每一组有一个男人还是会方便很多的。”
齐茗料理清晰的说。这个轮班制的方法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易安和姜戎值白班,一面晚上不回家被发现什么不对劲儿之处;齐茗和木子晴值夜班,这样的话齐茗白天也可以量力而为的处理公司的事物,两两不耽误,两全其美。就这样坚持了两天,到第三天的时候,木子晴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她太担心姜昊了,不禁在晚上的时候寸步不离开姜昊的身边,就连白天该她休息的时候,她也没有去休息,而是默默地守护在病房外面,注视着里面的一举一动。又到了黑白班交替的时候,易安和姜戎准备回去了,齐茗因为公司的事儿被缠住了,还没有到来,只有木子晴一个人,易安的意思是可以多陪一会儿木子晴,但木子晴坚决让他们回去。“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再说了一会儿齐茗就来了,放心吧。”
在木子晴的执意下,姜戎易安两人离开了。豪华的超级贵宾病房内,木子晴难得的清净,她拖着疲倦的身子打了一盆热水,慢慢的坐在了姜昊的身边。三天了,身边时刻都没有断过人,不是齐茗就是姜戎易安,想帮他温柔的擦拭身体都觉得不好意思。终于有了合适的机会,木子晴准备好了热水,毛巾和香精,开始慢慢一粒一粒的解开了姜昊的衣服的扣子,从腰部到后背到胸膛到胳膊到手掌,全部都轻轻地擦拭了一遍。医生说这样有利于病人身体里的血月循环,有助于病情。木子晴忙完后,安静的在姜昊的身边坐下,拉着他的手,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要说给他听。你知道么?很久之前我听过一个感人的爱情故事:汉朝有一个人叫司马相如,在他还是一个穷书生的时候,就以一曲《凤求凰》让千金小姐卓文君背弃整个家族,甘愿随他荆钗布裙去当户卖酒,可他被举荐做官,赏尽风尘美女后,却动了弃妻纳妾之心。后来卓文君给那个负心男子去信说:朱弦断,明镜缺,朝露晞,芳时歇,白头吟,伤离别,努力加餐勿念妾,锦水汤汤,与君长诀。那时候,卓文君写下这几句话的时候,泪水一定滴穿了信扉,惹了一片悲惨的撕心裂肺。我不是千金小姐卓文君,你不是穷酸书生司马相如,但多少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是那个可怜的女人,在生活的沼泽里过眼残喘的过活。木子晴拉着姜昊的手,抚摸着他的脸庞,点滴里的液体滴答滴答有频率的滴着,但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睡着,没有一丝的动静。木子晴的眼泪却一滴一滴的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两年前跟自己说好从此不再为他而哭泣,可是回国以后,却总是一次一次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频繁的哭泣,流眼泪。你知道么?我爱过你也恨过你;怨过你也感激过你;在我心中你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仿佛主宰了我生命中所有的喜怒哀乐,让我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能彻底的忘记你。木子晴越说,哭的就越凶,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嗖嗖的掉在姜昊的手背上。即便是我远远地逃离,还是免不了落入你的陷阱,如今你又这般舍身为我,我究竟该如何待你?我该怎么办啊?所以,姜昊,你欺我,弃我,伤害我,放逐我,做尽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伤害之事,可是你为什么还会在我就要死去的那一瞬间,挡在我的面前,你明明知道这样可能会死去的呀,可是这又是为什么?你不要再睡了,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为什么?木子晴越说越激动,开始不停的摇晃着姜昊的手。所以,你能不能醒过来,看着你这样一动不动的躺在这里,我真的好伤心,心痛,难道说,我还依然爱着你?如果你可以醒来,我便认命了,你快醒醒好不好?木子晴低落的说着。所以,讲真,我们和好吧,永远的在一起好不好?在木子晴最最动容的时候,姜昊像诈尸一样突然醒过来,弱弱的说,紧紧地握着木子晴的手,温柔似水。木子晴看着姜昊突然醒过来,并且还在有气无力的情况下调侃自己,真是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瞬间将手从姜昊的手中抽离出来。“你一醒过来就开这种玩笑有意思么?”
木子晴愤愤的问。“我说的是真的,你也看到了,在发布会上我已经宣告了我跟一梦的关系,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那又怎样呢?又关我什么事儿呢?”
木子晴故作冷漠。“因为我想要和你……”“少爷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齐茗不知所以然的突然冲进来,打断了接下来要发生的故事。姜昊瞬间黑线脸,怒视齐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