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就深深被画吸引了。“oh，天啊！真难以置信。”
“这真的是四岁孩子画的吗？是在开玩笑吗？”
……这样心思的人并不少。在画展中心的大厅里，有一个大大的液晶屏幕，上面上有一个粉嫩的小男孩儿。皱着眉，正在画画，展览的画有好几幅都出现在视频里。质疑的声音，变成赞叹。秦桑月和闺蜜站在角落里，听着众人的评价，脸上就差没写上得意二字。“很成功。”
蔺柔接到消息，羡慕的说：“你们知道么？好多人都要买空空的画，不管是不是给晏北淮面子，最便宜的一幅画，都高大五十万。”
“要先卖给我。”
连语悠惦记空空的画，已经惦记好久了。秦桑月挑眉，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卖了？”
“不卖？”
“当然不卖。”
秦桑月话没说完，连语悠就失落了。她笑着说：“画是不卖，可以送人的啊。”
连语悠激动了。“真的吗？”
她的声音都颤抖着，可见有多喜欢空空的画。“当然是真的。”
秦桑月这点事儿，还是做的了主的。“不过，不能多，就一幅，你喜欢的，等画展结束，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为什么不卖？”
蔺柔想不通。秦桑月叹了口气，说：“先不说饥饿营销的问题，单说我们家空空的脾气，你们都是知道的。他有洁癖，画出来的画，全都在这儿了。以后还不知道他能画多少出来。这些卖出去一幅，少一幅。”
“也是。”
蔺柔有点失望。连语悠也有点遗憾。“现在真正玩艺术的人，太少了，都是为了名，为了利。那些画炒到天价的，有多少人是背后操作，才出名的。大多数有才气的人，都被饿死了。”
连语悠是真正喜欢艺术的那类人，因此才能说出这番话。秦桑月骄傲的说：“我儿子不缺钱，就算我和晏北淮死了，给他留下的遗产，也够他挥霍三辈子。更不要说，我们家天天还在呢。”
“对啊，天天那么疼弟弟，怎么舍得空空吃苦呢？”
蔺柔也笑起来。连语悠说：“所以，咱们空空才是那种真正的大艺术家。”
“他还是个孩子，都是兴趣使然而已。艺术家，还是算了。”
秦桑月骄傲可不代表昏了头。真正有艺术水平的画家，也有不少。秦桑月安排的人，看到那些画家后，故意在一旁聊天。“这小孩儿就是前段时间在广场上画以假乱真手机的那个小家伙？”
一个老者本想走，听到这话，竖起耳朵听着不远处两人的对话。“是啊。当时还拍了视频的。”
“你怎么知道的？”
另外一个人不相信。那人得意的说：“那孩子家里有钱，出门都带着保镖的。很不巧，我哥就是保镖之一，那天正好去了。我这张票，就是从我哥那儿得来的。”
“你真行，不过画的真不错。”
两人都是学生，还是美院的学生，身份是真的。他们在一幅画前面看了一会儿，继续往里面走。老者留在原地沉思片刻，才离开。第二天，晚上就爆出画展的消息，还说画展的主人是个五岁的小孩儿。顺带着以假乱真的手机事件，也再次被人提及。巧合的人，一段模糊的视频，上传到网络上。网友们瞬间兴奋起来，紧接着很多冒名的画家，都遭到炮轰。秦沫儿之前闹腾的最欢腾，现在攻击她的最多。没几天，知情人论坛曝光秦沫儿和小孩儿的关系，秦沫儿的身世也被扒出来。秦沫儿好几天都没有去学校，躲在公寓里，气的眼睛都红了。“秦桑月，该死的秦桑月！”
啪！杯子瞬间碎裂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