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任妻子……”苏轩听得一愣一愣的，半天之后才反应过来，“好家伙，我只能说好家伙了，你们玩的真花。”
纵使钟离华这种人，也稍稍露出些羞愧，一时间什么也没有说。苏轩又看着他，“但是，怎么证明呢？单凭你一句话，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即便是真的，我也没办法证明不是？”
钟离华继续道，“我跟笑月已经暗中交往两年了，期间通过几次书信，我可以把信交给你。”
苏轩呵呵一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会写信，专门等着给人送把柄吗？”
钟离华赶紧道，“不，你不懂，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电子设备才是最危险的，所以我们的沟通，大部分都是用书信，或者是一些暗语，每次传递的下人都会用不同的人，这样反而不会引起怀疑。”
苏轩还是不信：“对于你这么小心谨慎的人来说，书信不是应该看过就烧了吗，留着干什么，专门等着给人送把柄吗？”
钟离华有些尴尬，“这，这其中，也有些我自己的恶趣味，所以一直没舍得烧。”
“呵呵，当成战利品了是吧？”
苏轩替他说完，韩云晴看向钟离华的眼神，厌恶程度更高了。钟离华道：“但是这种东西我也明白，一旦被人发现，我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我去哪都会带着，就在我住的酒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