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反悔?”
“我告诉你赵泰,今天就算你想杀老子,也得先把这四亿交了,等我出了玉石坊的门再说!”
身怀极品宝鉴,林枭对赵泰的细微反应,可谓相当清楚。即便赵家的玉石坊日入斗金,可一下子让玉石坊拿出四个亿,仍旧不是个小数目。往日只有钱进赵家口袋,什么时候见他们往外吐过。不过,赵泰毕竟是玉石坊的东家,怎么也不可能败了自己的名声。做生意么,名誉最重要。“哪里的话,不就是区区四亿嘛,我赵家还是给得起的。”
赵泰一脸阴鹭,说罢,立即对着身边的人挥了挥手。“立即给林大公子的账上,支四个亿!”
林枭也不客气,拉着章静怡就做找了个休息区坐下,静静的等着钱到账。林枭是这的常客,玉石坊有他的账号。不过片刻,便有几声到账提示从林枭的手机上提出。林枭对着章静怡笑了笑,在跟夏家收齐了排面上所有的钱之后,林枭现在身上足足有十二亿现金。这一下,无论是在哪里,林枭都算个十足的有钱人了。十二亿虽然还不能弥补家族空缺,但有着极品宝鉴在身,让林家起死回生也是能够实现的事了。林枭看到了希望!此时此刻,林枭这一手空手套白狼,不光将林家的面子找回来了。还让所有看不起林枭的,以为林枭仍是昔日里那个只知道败家的纨绔子弟有了新的认识。“枭爷绝非浪得虚名的之辈,底藏的深着呢。”
“对啊,赵家跟夏家这次可是亏大了,吃了个哑巴亏。”
此刻,底下不乏有人窃窃私语,赵泰和四长老等人听到这些话自然是面色铁青。“林枭,十二亿可不够填补林家亏空的,要不再玩玩?”
赵泰面色有些狰狞,一口气给家里败出去四个亿,他是相当肉疼。“对啊林枭,要不再玩玩!”
夏明的神色也有些不好看,本以为四长老出面,肯定能拿下林枭,让他血本无归。哪知道反被将了一军,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林枭原本就没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多年来赵家跟夏家一直针对着林家,让自己的家族受到不小损失。不久之前,赵家更是做局陷害自己,这一直让林枭心里隐隐作痛,赵泰如今自己找上门来正合他意。“哦?赵泰,莫不是你还没有输够?”
林枭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嗤笑。此时,对于起了杀心的赵泰,林枭的说法法简直就是最佳的导火线。赵泰听闻后,嘴角挤出一丝狞笑,眼神充满了不善。“一楼二楼终归是小打小闹,林枭敢不敢去三楼玩?”
听到这话,周围的看客们全都惊呆了了!三楼,那可是玉石坊的顶层。玉石坊二楼跟三楼,之所以能被称之为“天上人间”,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归结于三楼。三楼光是开放,都没几次。这下大家都知道赵泰是要跟林枭玩狠的了。同时看客们也都在暗自感叹,赵泰不愧是大家族的人,底蕴就是深厚,平常人输个四亿就是倾家荡产了。而他们却只是当做一场游戏的输赢,竟然还想继续玩。林枭走上前来,眼神盯着赵泰和四长老众人一扫而过,朗朗说道:“我林枭什么时候怕过!”
说罢,林枭打量着赵泰,傲然开口:“上去怎么个玩法,继续玩石头还是别的?”
林枭一脸邪笑盯着赵泰,赵泰不知道为什么林枭就好像有十足的把握拿捏着他。他本来打算再给林枭下一个局,但是这下却给他看得心里毛毛的。赵泰愣了一下,不过他还真不信,林枭每一次的运气都那么好,随即狠狠地说道:“三楼再玩石头就没什么意思了,不如我们就玩点别的。”
“古时候的古玩界都是掌眼玩命,比试双方签下生死状,输的留下自己的命。”
“如今是法制社会了,赌命是不可能了,不过我们可以赌身上的器官。”
“三楼是三局两胜制,任何一场比试输了的,就得给出一具手脚或器官。”
“怎么样,敢不敢玩玩?”
赵泰不怀好意地盯着林枭,他话音刚落,就在底下掀起一阵喧哗,赵泰是想要致林枭于残呐,好狠的心。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章静怡听到赵泰的话,顿时满脸都是惊恐之色。她是出身大家族世家的千金大小姐,什么时候见过这么血腥的事。章静怡连忙拉住林枭的手臂,着急的讲道:“林枭,我们走吧,已经赢了好多钱了,我们不用再跟他们玩下去了,这样会没命的。”
林枭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轻轻碰了碰她的前额。“没事的,一会儿你就在场外围观,放心吧,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说罢又给了章静怡一个肯定的笑容。章静怡小脸顿时缩了一缩,脸上泛起了一阵阵红晕。她原本还想拉着林枭说些什么,可看到他的笑容那么坚定,心里就莫名地有一种安全感。于是,她接着松了拉着林枭的手。林枭扭了扭脖子,冲着赵泰对视一笑:“可以,不过你输了的话,我要你手脚没用!”
赵泰听闻笑了笑。“那你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输了,就要在赵家能力范围内,可以帮助我做一件事,如何?”
嘶,林枭话语一出,台下顿时引起一片雷动。赵家是丽都古玩业的四大家族之一,能量之大难以想象。林枭点名让赵家帮自己做一件事,这可真是狂妄。林枭的话,顿时让旁边看客们的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赵泰听了后,也是着实愣了一下。不过,他现在有些输得红眼了,他不信林枭真的能赢。“好,我答应你了!”
不过这时,林枭突然看着赵泰戏谑道:“哦?赵泰你能代表你们赵家嘛?”
“林枭,这个你放心,我赵泰在林家还是有一定份量的,我是赵家的少东,又是玉石坊的掌事人,这个承诺还是给的起的。”
说罢,赵泰嘴角微微上扬,好像显摆他那手中莫大的权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