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廉洁奉公之人,两袖清风,一尘不染,看来有时候传言也是可以相信的。”
阮渣渣摇头晃脑,一本正经地嘲讽。我听不下去了,一个白眼丢过去,提起裙摆就过去追白术。怎么着也是让我眼冒桃花小鹿乱撞的气质美夫子,我哪舍得他受委屈呀!“夫子!夫子!不碍事的,我不嫌弃你穷的,真的!”
我无比真诚地说,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不明摆着戳人家的痛脚么!“当真不嫌弃?”
白术回眸,淡淡地笑看着我。我的脸刷的一下热了,耳根子火辣辣的,不嫌弃啊不嫌弃,这个不嫌弃,意味深长啊!没等我回答,白术走到墙根下,探手折了一根箭竹,从怀里摸出一把小刀,劈起了竹篾。我诧异地盯着他,呆呆地问:“夫子,你在做什么?”
白术回我一笑,没吭声。他的动作很熟练,不多大会儿,就劈出了好几条细细长长的竹篾,接着,他就开始编织,就见他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翻飞,竹篾三缠两绕,很快就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蝈蝈。白术拈着蝈蝈,递到我面前,笑道:“家中清寒,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心肝大约不会喜欢吧?”
“怎么会!喜欢!必须喜欢!”
我右手接过蝈蝈,左手将胸脯拍得砰砰响,用指天誓日的诚恳语气,说,“这可是夫子亲手编的!天下仅有,地上无双,稀罕着呢!”
白术扑哧一声乐了,眉眼弯弯地看着我,淡声道:“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