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跑到傻柱屋里撒泼打滚,最后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刘建成,许大茂以及院里的很多人都过来了。 傻柱的屋里屋外,都齐刷刷的站满了,里里外外全是人。 当然看热闹的多,院儿里管事的是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该他们负责出面调解。 可惜面对贾张氏这种根本不讲理的女人,三位大爷是面面相觑,束手无策。 最后三大爷就希望傻柱能让着他的,傻柱有点儿生气,又不好说啥,只能说: “三大爷,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贾老太婆的性格,她撒泼打滚起来,院子里除了聋老太,谁镇得住?”
“这个?我还真没想过。”
三大爷有点儿语塞。 这时候一大爷看见一大妈过来了,赶紧对她说:“快去把老太太请过来,我看老嫂子现在是疯了,必须聋老太出面才能镇住她。”
“好,我这就去。”
一大妈答应着转身,很快就到后院儿,把聋老太太扶了过来。 聋老太杵着拐杖,声音有些沙哑的冲正在那儿嚎的贾张氏吼了一嗓子:“贾张氏,没完没了了是吧?你在这儿嚎丧吶?”
“我嚎我的,关你什么事?好,你个聋老太,就喜欢多管闲事,傻柱又不是你儿子,也不是你的孙子。 你啥都没有,一个孤老太婆,拽什么拽?”
要说聋老太最忌讳的是啥?自然就是说她无儿无女,孤苦伶仃,这是她的软肋。 所以贾张氏这句话,算是捅马蜂窝了,她也是没留意,这是她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后面接的电视剧里,也有这种情况出现,所以贾张氏也算是不长记性。 明明哪壶不开,偏偏要提哪壶,活该聋老太发怒。 话说聋老太一听:“啥,好你个贾张氏,竟敢说我无儿无女,我看你是欠揍哇! 我老太婆今年快80了,在院里的人,谁不是我看着长大的,你还敢说我无儿无女?我抽你。”
聋老太说完挥起手中的拐杖,一副真要跟贾张氏打下去的模样。 贾张氏原本在那儿又哭又闹,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对不起她。 突然发现聋老太很凶,看样子是要来真的,赶紧爬起来,一边披头散发的往外跑,一边嚷嚷: “好你个老太婆,别以为我怕你,我是看你年纪大,不想跟你一般见识。 你就护着他们吧,傻柱就是因为你,才变得如此骄横跋涉,你就惯着吧,早晚有一天要跟你惹事儿。”
贾张氏嘴上唧唧歪歪,一副不服输的样子,其实已经扒开众人,早就跑出去了。 关键人物跑了,大家也就没什么看头了,这边一大妈把聋老太扶回去,一大爷摆摆手对大家说: “都散了吧,没啥好看的。”
然后对二大爷,三大爷说:“麻烦你们俩了,这老嫂子现在变得越来越不讲理。”
“怎么不讲理?她这就是装的,很可恶!”
二大爷呸了一口。 三大爷扫少了傻柱和秦怀茹一眼,有些文绉绉的说:“你们不了解事情的真相,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象,要了解事情的本质。 唉,算了,还是别多说,都回去吧,走喽。”
三大爷说完跟着大家走出了屋,这边刘建成早就出来了,看见贾老太回家砰的一声关上房门,而大家一路上都滴嘀咕咕,对秦怀茹和傻柱的事情,在背后里议论。 事情都明摆着,虽然大家也不完全了解,但一致认为,傻柱跟秦怀茹,肯定是那啥,有感情了。 所以贾张氏着急,可惜没抓住火候,没拿到证据,最后弄了个理亏。 这是二大妈说的。 二大爷,二大妈回屋之后,二大妈就压低声音对二大爷问:“老刘,这件事你这么看。”
“什么怎么看?这不是明摆着吗?大晚上的,秦怀茹在傻子家里,孤男寡女的,能干什么好事? 贾张氏心知肚明,不过时间没把握好,要不今晚就有好戏看喽?”
二大爷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看来可惜了,这秦怀茹跟傻柱,本来就有问题,贾张氏应该心里也清楚。 但这个人缺乏脑子,做事有点儿急躁,错过了大好时机。”
二大妈也有些可惜的说道。 这时候他们家的孩子们回来了,老二刘光天说:“爸妈,别人家的事情还是少管吧,咱们家的事管好就行了。”
“咱们家的事管的还不好吗?你这臭小子!找抽是不是?”
在二大爷家,二大爷信奉的是棍子底下出好人,老大一般他不怎么打,老二,老三,可没少被他抽呀。 所以他开口就是一个抽字,把老二刘光天下的一哆嗦,赶紧躲在一边,不言语了。 现在老二,老三都还小,不敢怎么跟老爹抬杠?明白两句话说不到位,老爹就会发脾气。 他们尽量的都躲着你二大爷,最后慢慢的长大,开始从躲变成了硬钢,当然,这需要一个过程,现在翅膀还没长硬,所以不是硬钢的时候。 躲是唯一的选择。 三大爷家,三大妈对傻柱和秦怀茹的想法,跟二大妈的说法是一样一样的。 两人回屋后,三大妈就说:“这傻柱和秦怀茹,真不是东西,自己做了坏事,最后没办法摆平,就把聋老太搬出来。 仗着老太婆跟她撑腰,让贾张氏也无可奈何呀。”
“要我说呀,他们都不是东西,一个一个的胡扯,搞得一个院子乌烟瘴气。”
三大爷没好气的说道,然后对三大妈说:“时间不早啦,赶紧弄水洗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嘞,背这一帮家伙弄的,连睡个觉都不踏实。”
这天晚上,大家回去说啥的都有,当然,说啥都无关紧要。 反正傻柱和秦淮茹也听不到,再说听到了又怎样? 这边刘建成回屋,表姐笑嘻嘻的问他:“热闹看的怎么样?有没有打起来?”
“打啥呀?还不是老剧情,怎么表姐,你没去看?”
“我要看着孩子们睡觉,我去干啥?再说他们那点儿破事儿,还用得着看吗?”
表姐一脸的不屑,不过很快又悠悠一叹,声音暗淡的说:“真是可怜的人家秦姐,原本多好的一个人,被生活折磨的,要在男人从中穿梭,委曲求全,生活呀,真的就像一场戏。 让人唏嘘感叹,又不得不屈服。”
表姐的话让刘建成笑了,他在心里想,生活原本就如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