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带着生无可恋的心态去上班,睡错人的事,这一辈子会烂在我一个人的肚子里。没有按照宁副总的指示办事,我已经做好了被开除的准备了。早会上,宁副总眉毛皱得凭空让人紧张,我更是胆战心惊。他把一叠材料“啪”地摔在了会议桌上,“我们送去南衡地产的材料,已经全部被退回来了,本来还想竞争这个项目的,现在好了,人家连资格都不给我们了!”
在我看来,通过权色交易的手段本来就不正当,可是,这一切都应该是在私底下进行的,傅总这么明目张胆地把我们的材料甩回来,多少有点儿小人。我随即笑笑,他不本来就是小人吗?可是昨天晚上,他高大俊朗,仪表堂堂,实在看不出来他竟然有这种心机。“初欢,这次的壁挂炉是你主导设计的,人家说,这次的设计有很大的缺陷,你是不是应该负责呢?”
宁副总的眼光看向我。眼神中那么明显的公报私仇,以为我看不出来么?南衡地产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没有任何缺陷!几乎是完美。”
我说道。工业设计方面,我从来都是打保票的,而且,这次的壁挂炉经过了数百次的检测,都超过了国家的相关标准,不可能存在任何缺陷,想找我的茬,让我丢饭碗,宁副总就直说好了。宁副总冷笑了一下,“保票打得太早了吧?你敢说没有一丁点儿的缺陷?”
“没有!”
我冷冽地说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天知地知,那个人知,我知,纵然再荒唐,可是和傅景深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所以在宁副总面前,我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