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都。 一支霓虹国的小队带着一个颧骨高凸的男子来到这里。 带队首领森田龙泽开口问道:“鹤君,你对甾寇猋的研制把握有多大?”
“我不仅继承了父亲的毒医之术,还学了西医,不客气的说,我的本领在我父亲之上。 有他留下的手稿,我不仅会研制出甾寇猋,还能让它的威力更上一层楼,一定可以杀死那个恶魔,为我父亲报仇雪恨!”
鹤俊哲眼中充满了凶光和仇恨。 他的父亲叫鹤鸿文,也就是曾经被皇甫昊弄死的毒医赛华扁。 前段时间霓虹国新任领事武藤新一派人找到了他,告诉他父亲的死讯。 本来他想直接去报仇,但听闻皇甫昊的可怕后,他暂时收起了念头。 武藤新一趁机拿出他父亲之前研究的手稿,希望他能继续研究下去。 看到这份手稿后,他有了想法。 把这个名叫“甾寇猋”的生化毒气研制出来,就算那个恶魔再厉害也扛不住! 但是,研制这个东西还缺一味药。 而这药,也正是他父亲丧命的原因。 血毒草! 可是,拥有血毒草的华扁阁早就人去楼空了。 他曾记得父亲说过,华扁阁是华扁家族建立的,而华扁家族故居在药都一个小镇。 或许,在这里能够找到华扁阁的人和血毒草。 “哈哈,鹤君,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只有这里有血毒草,我一定帮你抢过来。只是,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武藤将军地信任。”
森田龙泽大笑道。 “放心,这件事不仅是你们的事,还是我的事!”
鹤俊哲杀机凛然地说道。 两人进入药都,没花费多少精力,很快就打听到了华扁阁一行人的下落。 华德寿和华温文父子本就是这里的人,虽然离开多年,但名气犹在。尤其是自从他们从上海华扁阁离开后,就直接返回到此地,重操旧业,名气变得更加响亮。 鹤俊哲一行人很快就找到了他们父子所在的医馆。 一行人横冲直撞,原本还在看病的病人看到后吓得拼命离去。 “霓虹国的鬼子!”
华德寿父子一眼认出了森田龙泽等人霓虹国人的身份。 “你们谁是华德寿!”
鹤俊哲开口问道。 “我就是,你是谁?为何把这些鬼子带到我这里!”
华德寿拄着拐杖站了起来,打量着鹤俊哲。 他看着这张面孔,越看越熟悉。 “把血毒草交出来!”
鹤俊哲喝道。 华德寿眼睛一眯,道:“血毒草,你跟鹤鸿文什么关系?”
鹤俊哲阴冷地笑道:“呵呵,他是我爹,他向你讨要血毒草,然后被你跟别人害死了他,你若是不交出血毒草,我会把全家杀光光!”
“唉,有其父必有其子,他这个卖国贼给鬼子卖命,你这个儿子也走上他的老路,真是罪孽啊!”
华德寿痛心疾首,内心无比苦涩,实在是师门不幸。 “哼,老东西,赶紧交出来,不然,现在就杀了你!”
鹤俊哲话音落下,身后的森田龙泽拔出长刀,架在华德寿的脖子上。 “没有就是没有,你杀了我也没用!”
华德寿很硬气,锋利冰冷的刀抵着脖子,他没有眨一下眼皮。 但是,一旁的儿子华温文却没他这么淡定,大声喊道:“爹,别杀我爹!”
“哦,这是你儿子!”
森田龙泽反手一挥,刀落到了华温文脖子上。 “别杀我,别杀我!”
华温文顿时吓尿了,拼命求饶。 “把血毒草交出来,我可以饶他一命!”
鹤俊哲适时说道。 “哼,狗汉奸,你就算是杀了他,我也不会告诉你!”
哪怕是亲生骨肉陷入生死危机,华德寿也没有任何妥协的打算。 “既然如此,那我就杀了他!”
森田龙泽慢慢举起刀,作势要砍了华温文。 “爹,爹,我不想死啊!”
华温文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裤裆下一滩黄色液体流出,散发着骚味。 “废物,没有一点骨气,尽给我华家列祖列宗丢脸!”
华德寿大声呵斥道。 “爹,我不想死,都是那个混蛋,要不是他,我们也不用从上海逃回来,也不会有现在这情况!”
华温文歇斯底里地大吼,到了现在,他依然对皇甫昊怀恨在心,觉得皇甫昊是造成眼前一切的罪魁祸首。 “闭嘴,你这畜生,早知如此,当年我就应该把你淹死在马桶里!”
华德寿怒斥道。 他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已经没救了,一点骨气都没有,真是让人心痛。 “他不说,你说,你告诉我血毒草在哪里,我可以饶你性命!”
森田龙泽说道。 “你能保证你说的话吗?”
华温文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眼中充满了希冀。 见他要说出血毒草的下落,华德寿不由大急,怒喝道:“畜生,你要是敢说出来,你就不是我儿子,不是华扁传人!”
“爹,难道在你眼里,我得命还不如血毒草吗?我不想死啊!”
华温文十分悲愤,感觉自己仿佛无足轻重。 “混账的,这鬼子肯定不安好心,得到血毒草,说不得要害死多少人。你要是给他,你就是千古罪人,你将遭受一代又一代人的唾弃!”
华德寿恨铁不成钢,自己这儿子太没远见了。 “我不管,我都要死了,哪管得了其他的。”
华温文眼巴巴地看着森田龙泽:“我带你去,你答应得到血毒草后,你要放了我!”
森田龙泽收起长刀:“好,我答应了,我不会杀你的!”
“畜生,你这畜生,你是罪人啊!”
华德寿愤怒大吼,却无力阻止。 因为他被几个霓虹国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朝着药田走去。 一刻钟后,他们每个人背着一大捆血毒草返了回来。 华温文喜出望外,以为自己没事儿了。 但是,华德寿却明白,自己一家的死期到了。 跟鬼子讲信用,这跟妓·女讲廉耻有何区别! 嗤! 只见一个霓虹国人一刀贯穿华温文的心脏,他瞪大眼睛,艰难地转过身,指着森田龙泽,说不出一句话。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华德寿叹了一口气,闭上双眼,迎接自己的命运。 嗤! 咚咚咚! 人头落地,很是干脆。 嘭! 医馆燃起熊熊火焰,森田龙泽和鹤俊哲一行人拿着血毒草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