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音很乖巧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多问,和方琪琪一样跟在李峰的身后,很快就来到了医疗室里,李峰把医疗室的门直接反锁。“师兄,你要怎么给我检查?”
方琪琪有些疑惑的问,其实对于她自己的身体状况,连方琪琪自己也做过了一些检查,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她很好奇李峰会用什么样的方法给她检查身体。“现在你的身体状况有些奇怪,我也说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所以必须要用银针配合着这各种检查的方式,看看你的体内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为什么突然会实力暴涨,照理说这不科学。”
说实在的,李峰学医这么多年了,从未见到过有如此奇怪之事,除非是服用了一些特别的药物导致体质暴升,否则不会出现这种状况。“好,师兄你说要怎么查。”
“所有衣服都去除了,然后躺下。”
李峰面无表情的说,这时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了银针,平坦的放在一旁的桌上。方琪琪倒是一点都没有感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因为李峰教导她医术的时候,一直都是说医生眼中病患不分男女,方琪琪自然也继承了这种医德,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丝毫不惧,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反倒是站在一旁的林妙音脸色有些古怪。“夫人别介意,在医生眼中病患是不分男女的。”
李峰自然也知道林妙音的顾虑,柔声的开口解释。“嗯!没事,我能理解。”
林妙音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很快方琪琪便已经躺在了病床上,李峰则是把银针拿到了旁边,两只手放在方琪琪的脉搏之上开始闭上眼睛,探测着方琪琪体内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但李峰却惊讶的发现,方琪琪的脉搏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和以前几乎一样没有任何异常。这可就奇怪了!李峰拿出银针,开始使出各种浑身解数探查着方琪琪体内的状况,但最后的结果无一例外都是没有任何的状况,方琪琪的身体就好像突然间变得强壮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样的刺激或者不同。“这就奇怪了,无端端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李峰摇摇头有些看不懂。“怎么了真的很奇怪吗?”
林妙音走了过来,轻声的问道,似乎生怕惊动了李峰一样。“对,以前我从未有见到过这样的情况,明明她的体质就发生了一样的变化,可是偏偏体内没有任何情况,若是这真的是因为训练的加强而改变了没关系,可这短短几天就有这种效果,明显不一样。”
这是李峰最为苦恼的一点,方琪琪是他唯一一个师妹,千万不能出事了。“夫人你过来帮我。”
李峰突然转过头。“好,你让我怎么帮你?”
林妙音自然很配合。“人体之间总会有着一些细微的变化是感受不出来的,除非是有物体进行对比,所以我准备让你帮我和琪琪一样躺下来,检测看看,我同时给你们进行检查,看看到底有哪个地方是不对劲的。”
“啊……”林妙音的俏脸腾的就红了,如果这里只有李峰一个人,那还说的过去,眼下方琪琪还在这里,林妙音自然有些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没关系的,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医生眼中病患不分男女,再说了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
“好!”
虽然林妙音的脸有些滚烫,但也没说什么,不到一会就和方琪琪一样躺在了旁边的病床上,李峰便开始对着她们两个进行一项性的检查和对比……此时,训练基地里的藏宝室,这里是整个训练基地守卫最为森严的地方,训练基地里最为珍贵的东西全部都放在这里,之前从北海运回来的那个棺椁自然也存放在这个地方,蟒蛇和龙刺出现在这里,他们两个人正围着这个棺椁东看西看,不断的研究着,但他们也只是用眼睛看,并没有用手去触碰,因为他们知道这个棺椁上有着很多的机关,一旦接触到了什么临界点,到时候结果他们承受不起。“龙刺,你说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李总会如此在乎?”
蟒蛇可就有些想不明白了。“这里面装的极有可能是李总师傅的遗体。”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李总为何会如此紧张。”
蟒蛇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也知道老头子在李峰的心中到底有多大的位置,毕竟李峰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完全就是因为他的师傅,现在李峰这么做合情合理。“对了蟒蛇,你有没有看出这里面的一些蹊跷?话说我和李总研究了很久,一直都没能找到打开的方法,你以前在九头蛇组织里呆过,没准你会看出个究竟。”
“哎,瞧你这话说的,虽然我在九头蛇组织里面呆过,但这并不说明我会九头蛇里面的所有东西,毕竟我只不过是一个外围成员而已,根本没法接触九头蛇的内部这些东西,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蟒蛇摇摇头,要是有这个本事,他倒是想替李峰打开这个棺椁,只可惜这些东西他未曾接触过,九头蛇组织的人狡猾无比,若是不能确认你已经被洗脑了,是不可能进入九头蛇的内部。“这可就尴尬了,如果打不开的话,就不能确定这里面到底是不是老爷子的遗体,李总最近可是操碎了心。”
龙刺摸着下巴道。“只能先找找那些开锁匠,至于能不能打开只能看造化了,不过我觉得这几率并不大,九头蛇组织所造出来的东西绝对都是巧夺天工,你可别说我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我在九头蛇组织里呆过,我知道是什么情况。”
蟒蛇一脸无奈。“只能这样了。”
“但我觉得这个棺椁怎么就这么奇怪呢,好像感觉特别的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蟒蛇皱着眉头盯着这一个像是用纯冰打造而成的棺椁,他总是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但具体在哪里见过,他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