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层足足宽达三四千平方。在整条街道中,极其显眼。“进去坐坐。”
林七夜开口,率先朝酒楼中走去。“公子,应该不只是巧合,这装饰,跟雁北城的风格很像。”
刚走入酒楼,林无风便低声道。其他人也深以为然。也正是因为如此,众人内心极为不平静。罪血岛阵法才破开多长时间?也就一年左右而已。雁北城的人在怎么可能这么快在这里开了一间酒楼?就算时间上来得及,关键也得有足够的实力。“客官,需要点什么?”
一个中年男子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笑容。让他们惊讶的是,这中年男子应该是酒楼的侍者,可他居然是圣玄境修为。这就太离谱了。“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林无悔说道。中年男子笑道:“诸位客官是第一次来雁北楼吧?是这样的,雁北楼下面五层是用来招待客人的,越往上越安静,但每一层的消费标准是不一样的。”
“哦,是怎样个标准?”
林七夜笑了笑道。中年男子解释道:“第一层,任由客人自己消费,第二层,最低消费百万下品玄晶起,第三层,最低消费百万中品玄晶。以此类推,第四层百万上品玄晶,第五层百万极品玄晶。每次消费,可待一天时间。”
众人哑然。每上一层,价格提升一百倍?“无悔,这跟仙云阁不是很相似吗?”
林无心突然暗中传音。“那就来一个第五层的包间。”
林七夜淡淡道。他倒要看看,这雁北楼到底有什么玄机。这第一层这么宽,居然几乎满座。旁边的林无悔当即交了一百万极品玄晶。“请跟我来。”
中年男子眼中一抹异色一闪而过,连忙带着几人上楼。来到第五楼,引入眼帘的是一条长廊。长廊之中,隔着十米左右,皆站着一道身影。“公子,这些人是什么修为?”
林无心传音问道。他居然看不出这些人的修为。“都是星玄境,还有两个月玄境。”
林七夜解释了一句。同时,他对雁北楼越发好奇起来。侍者带着他们来到一个包间,包间很大,足有上百平,轻松容纳他们二十来人。“这是菜单,客官需要什么,可以跟外边的侍者说。”
中年男子留下一句话,便躬身退去。林无悔接过菜单,微微惊异道。林无风凑过去一看,诧异道:“居然不仅有月阶聚玄阵,价格六十万极品玄晶,这雁北楼也太会做生意了。无悔,仙云阁也可以参考一下,一座月阶聚玄阵,一天成本最多也就十万极品玄境吧?”
难怪他们如此诧异。雁北楼这简直就是抢钱啊。月阶聚玄阵,他们又不是布置不出来。“还有这酒,烈火焚心,一瓶一万极品玄晶,噬魂醉,三万极品玄晶,醉仙人,五万极品玄晶。”
林无心惊呆了。他们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但此刻却好似一个乡巴佬。他们往下看,越看越心惊。除了以上这些东西之外,居然还有月阶玄兽制作的美味佳肴。“都试试。”
林七夜笑了笑。林无悔和林无雪两人点了不少东西,便把菜单交给了外面的侍者。“这居然还有三境的字画。”
这时,江天养也忍不住诧异了。包厢的墙上,居然挂满了不少字帖和画作,无一不是二境以上的字画。林七夜扫了一眼,最终目光落在正厅位置的一副画上。画中,一片茫茫白雪。依稀能够看到一道人影的轮廓,不知是男是女,却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其手持一柄剑,目光深邃的盯着远处,宛若远处有什么恐怖的怪物。仔细观察,会发现人影周围形成了一片独特的领域,无数雪花未能靠近他百丈之内。“剑域。”
剑无生走了过来,眯了眯双眼,眸中充满着战意。“雪中花。”
林无心念出了右下角的几个字。雪中花?林七夜眯了眯双眼。这名字总感觉有些熟悉。对了,这不就是秦栩当初所说,他差点拜此人为师的人吗?这未免也太巧合了。一次也就算了,两次就绝对不是巧合。“难道有人早已离开了罪血岛?”
林七夜暗自沉吟。没多时,几个侍者走了进来,瞬间摆满了一桌子美味佳肴。“等一下。”
当侍者准备离开之际,林七夜叫住了其中一人:“请问雁北楼的老板叫什么?能不能见一面?”
“抱歉,楼主不在这里,只有掌柜的在。”
侍者笑着回应。“那能不能见见掌柜的?”
林七夜又道。侍者微微一愣,古怪道:“刚才不就是掌柜的带你们来的吗?”
这次轮到林七夜错愕了。一群侍者,居然比掌柜的修为还要高?难道掌柜的故意隐藏着修为?林七夜良久才回过神来。这雁北楼,处处透着诡异啊。“我想再见见掌柜。”
林七夜淡淡道。“请稍等。”
侍者点点头,转身离开。“公子,你发现了什么?”
剑忘问道。众人也露出好奇之色。林七夜看着那副雪中剑客画作,把雪中花的事情讲述了一遍。众人都诧异无比。“这应该不是巧合。”
江天养沉声道。“边吃边等。”
林七夜没有纠缠此事,等掌柜的来了,一问便知。然而。等待了良久,掌柜也未曾出现。倒是门外,传来阵阵嘈杂之声。“本候就要这包厢,天王老子在用,也得给本候让出来。”
“本候就是为画作雪中剑而来,其他包厢有这画吗?”
“别给老子叽叽歪歪,信不信老子烧了雁北楼。”
一道无比嚣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数息之后。砰的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林无风等人骤然冷冷盯着门口。却见四个黑衣人走了进来,如同卫士一般站在两旁。紧接着,一个手持折扇的白衣青年走入,身后还跟着一群人。白衣青年的目光扫过众人,眼中尽是傲慢和不屑。突然,他的目光落在林无悔和林无雪身上,瞬间变得灼热起来。“这包厢,本候要了。”
白衣青年盛气凌人的俯瞰着几人,嚣张道:“这两个女的留下,其他人全部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