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救到你。”
“我记得之前有块石头压着的,怎么不见了?”
乔韵反问她道。“你别给我叉开话题。”
汤晓琪避开她疑问的目光。“这明明就是同一个话题,怎么会是叉开呢?”
乔韵绕着她走了一圈,然后站在她面前,“只要让人拿石头或是石板压着,也就不会出现你刚才说的那种事故了,除非是有人故意拿开,故意想要别人掉下去……”汤晓琪脸色一凝,眼底闪过一道心虚。“我好像听说老夫人就是从这里被人推下去的。”
乔韵直直地看着她,突然提到这个事。汤晓琪脸色刷得一下子苍白起来,惊慌道:“你不要胡说八道,根本就没有这一回事。”
“没有?怎么会传出来?”
乔韵看着她那苍白又好笑的表情,唇角微微扬起,“还有你也是三番四次警告我,不要到后院来,不是有问题那是什么?”
汤晓琪再次语塞,她咽了一口水,怒瞪乔韵,“既然你这么固执,那我也没办法,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搁下这句话转身离开后院。乔韵看着她的背影,哧笑一声,然后回头再次看了一眼那口枯井,怕会出什么事,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半个小时后,一辆黑色面包车出现在家门外面,两名工人搬着一块石板到后院,乔韵在旁边指挥着。汤晓琪看到这样的情况,脸色一凝,一佣人在她旁边添油加醋地说道:“你看她那样子,好像把自己当成这里的女主人了。”
听到这里,汤晓琪脸色更加难看了,她回头瞪视佣人。佣人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连忙低着头,“不好意思夫人,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工人封住了那口枯井,乔韵付了工钱,目送面包车离开,然后回到屋里,一进客厅,汤晓琪冷幽幽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你还真是积极啊,这么快就找人封住枯井了。”
“我是不想哪天被人推下井里,所以就找人封住了。”
乔韵直言不讳道。汤晓琪嘴角抽搐了一下,这话摆明就是说给她听的,她放下花茶,一脸严肃道:“以后做这些事之前,必须征得我的同意,没我的同意,你不可擅自让人进我们楚家……”“刚才在后院的时候,我就说了找人盖好井口,以免发生事故,”乔韵坐到她对面,“是你自己没有听到而已。”
“……”汤晓琪气结,胸前微微起伏着,“我是说以后做任何事情都要问过我。”
乔韵双手环抱在胸前,对上她那如炬的双目,“你又不是我母亲,我为什么要事事都经过问过你?再说了我做的这些事也没损害到谁的利益啊?”
“我是这里的女主人。”
汤晓琪宣示她的主权。乔韵挑了下眉毛,“所以呢?”
汤晓琪怔了一下,没想到她不受她的威慑,她紧了紧牙关,“所以你做任何一件事,只要是有关乎于楚家的,你都必须问过我。”
“如果我不问呢?”
“那就是不尊重我,不尊重楚家的规矩,我是有权利赶你出去的。”
“谁要赶我女儿出去?”
汤晓琪话音刚落,楚国印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汤晓琪惊了一下,周嫂推着楚国印过来,楚国印冷面看着汤晓琪,“你为什么要赶我女儿出去?她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汤晓琪咽了一口水,“我只是让她做任何有关楚家的事都要问过我,并没有想要真正的赶她走。”
“不过是找工人拿石板回来盖住后院那口枯井,你就上升到我是女主人的话题上了?”
楚国印寒着脸,沉声道。汤晓琪怔了怔,她看了一眼周嫂,估计是她跟楚国印说的,不然一直待在书房里的他怎么可能知道外面的事情,不过也不代表他在监控后面盯着他们,因为家里有他之前安装好的针孔,他们做什么他都看到,几乎一点隐私都没有。“你是女主人就得有女主人的心胸,而不是因为一点小事就拿出这般架势去吓唬别人,再说了我们楚家何来的规矩一说?不都像普通家庭那样简单的生活着?”
他楚国印没有那么子女,更没有那么多的老婆,在双亲离世后,他就已经废除了之前老夫人立下的那些非人的规矩,她现在还拿这一套来吓唬他人,真是把自己上升到一个王者的位置上。汤晓琪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脸色难看得快要掉下来了。楚国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下次再让我听到这些规矩什么的,我就给你们立规矩,看你们以后再怎么横?”
汤晓琪脸色铁青,眼里满是怒火,但碍于楚中强之前有提醒过她,她也只好压住内心的火气,起身道:“我先上去了。”
说完转身上楼去了。楚国印寒着脸,待她上去的时候,他再看向乔韵,长长地吐出一团浊气道:“以后你在家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经过她的同意。”
乔韵没有说话,自从得知他是她亲生父亲,得知亲生母亲当年是如何死的,她对他立了一堵城墙,除了不想跟他面对面外,就是不知道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说话。这次回来,主要还是因为顾梓彦家里出了贼,她必须配合他回楚家住一个晚上,然后再看看那边的情况,如果抓到贼,那她就可以回去了。楚国印见她不说话,知道她现在不怎么想跟他交流,他也没再找其他的话题,让周嫂推他回房。乔韵看了他一眼,眼神变得有些错综复杂。晚上六点钟,吃饭的时候,楚国印没有看到楚月,开口问汤晓琪,“楚月呢?她上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