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桌,本来,他可以与皇上坐在一起的,但想到要与皇后同桌,他就“自甘堕落”的为自己降了一个等级。夫唱妇随,茹暮始终逃脱不了安坐在魏廷身边的命运。十几桌酒桌间,魏澈忙着向在场宾客敬酒,绕绕转转,直到最后才来到茹暮的身边,对着魏廷举起酒杯,“二哥,魏澈敬你一杯。”
“四弟终于也成家了。”
魏廷的话里似乎还有一层其他的含义,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又在杯子中倒了满满的酒。“早就想叫你多喝些酒了,但一直苦无机会,今日是个好机会,我们兄弟俩要喝的尽兴啊。”
“二哥,小弟不胜酒力的。”
魏澈不是不敢喝,而是害怕一旦醉了就口不择言了。“醉了才好,男人就该酩酊大醉,这样子才是生活。”
魏廷不会轻易的叫魏澈逃脱。“这酒之所以说是好酒,是因为遇见了懂得它的知音。来,喝!”
“人之所以是好友,就是因为遇见了明白他的人。”
红郁从远处走了过来,站在了魏澈的身畔。“就好比,我遇见了安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