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没有叫冉驭的表情有丝毫的变化。“十九也曾多次问过少主,如果扇舞姐与阁主两个人对立,你会帮助谁。这个问题,你始终没有给过我答案。”
冉驭懒洋洋的用手拨弄着茶盏的盖子,似乎不是在听。他的举动,告诉了十九,这一句话也失败了。于是,她不再绕弯子,“扇舞姐一心求死,这你可知道吗?”
死?冉驭把盖子“啪”的一声扣了回去,“什么意思?”
“难道少主当真不知道阁主为何要扇舞姐嫁给王爷吗?又当真不知道为何扇舞姐执意不肯离开王府吗?”
十九一连问了两个问题,发簪上的流苏轻轻晃动着,“这些全是阁主布的局,她要扇舞姐与你分开,又抓准了扇舞姐的善良。”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冉驭不是听不懂十九的话,只是不敢妄下断言。“扇舞姐杀了王爷的母妃,所以,对于王爷她是愧疚的,她留在王府里是为了赎罪,懂不懂?她甚至还想过要在以后,以命偿命。”
十九最懂茹暮,自然不希望她把自己捆在黑暗的角落里不愿走出。“胡闹!”
冉驭为茹暮的蠢笨而气恼,“丽妃根本就不是她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