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认认真真的看着她。这一次，他必须允许自己的放纵，理智，见他的鬼去吧！“飞舞，你只要知道，我从头到尾都不像伤害你，也不愿意伤害你。有的时候，不是我想保护就可以保护的，哥哥我也有逼不得已的时候。”
双手紧紧的互相揉搓，近在咫尺的感觉，却远在天涯的距离，好累、好累。她抬起头，缓缓的离开他身上的气味，苦涩的笑道：“就这样，回不到从前了，对吧！”
泪水，强忍着，爱情，强忍着，这辈子她活的太苦太苦了。手，轻轻的抹掉她在眼眶中徘徊的泪水，轻声说道：“舞，回不去了！下辈子，如果还相遇，记得别爱我，让我爱上你，然后死死的折磨我！”
“如果，我不舍得，偷偷的爱上你怎么办？”
他搂着她，紧咬嘴唇说道：“那就让我看着你在我面前死去，折磨我下一辈子！”
“好，下辈子，我一定为你而死，让你一辈子都忘不掉我！”
她呆呆的望着他，恨或许爱，她已经弄不清楚了。“傻子，我才不忍心让你死了。所有，你别爱上我好吗？”
第一次，五年来，孙辰第一次哭泣，他的眼泪在她面前总是那么不值钱。“我做不到，哥——一点都做不到。”
似哭泣，似无奈。他们之间其实间隔很长很长的沟渠，他们也幻想着努力跨过去。“飞舞！”
孙辰突然变的严肃起来，冷说道：“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做好，答应我好吗？”
“好。我只要做漫天飞舞的蝴蝶，在远处慢慢的看着你，直到生命的尽头，不要成人了！”
她的话语铿锵有力，一点让人拒绝的勇气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