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萧天企问起，李铭顺道：“今天自从我来，就没有看到老秦的影子。”
杜爽和张途安眼眸一闪，微不可查地对望了一眼，双双道：“不知道，确实没有见到老秦。”
萧天企给他挂去电话，里面传来无法接通的声音，他眉头皱的更深，脸上露出疑惑。到了他们这个地位，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一天24小时都不会关机的。萧天企垂目，手指敲打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度等了十分钟，秦文山还是没有露面，萧天企手一挥：“好了，不等他了，大家开始吧。”
“老秦前几天电邮通召集会议，提议讨论和陈家合作的事情，要开阳集团注资百亿，一起开发一款叫回春散的药物，大家说一下看法吧。”
萧天企说着话，他的助手在笔电上连连点动，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显出秦文山的建议。回春散，是一种基因药物，其原理就是人类作为万物之灵，体内的潜力足以应对常见的疾病，若是研发成功，可以对市面上的很多药物进行替代。而这，还只是第一步，若研究再进一层，则能够通过修补人类的基因，来延缓衰老，甚至提升现在人类的能力。当然了，能够有这种奇效的药物，其研发费用也是高的离谱，仅仅第一步回春散的研究，预计花费就要数百亿龙国币。要进行更进一步的研究，那恐怕需要千亿以上。萧天企讲完，足足等了五分钟的时间，三位董事都是不说话，似乎在沉思。萧天企道：“这个议题，已经发给诸位一周的时间了，大家没有什么想法吗？放心，不用有什么负担，这是内部会议，想说什么，可以畅所欲言。”
“这个嘛，我觉得还是大有可为的。”
最先开口的是杜爽，在董事会中，他是最年轻的，也有四十多岁了，身体微微发福，但双眸有神，显得精力极为旺盛。他说道：“现在社会发展很快，人们节奏快，未免就会损耗大。一旦研发成功，不但可以治病，也是一种保健品，人人适用，那市场，几乎是无限量的。”
他讲完，张途安接着道：“我赞同杜爽的话。面对这么大的可能的市场，我们没有理由拒绝。何况，大家都知道，陈家在基因研究方面起步很早，已经有了一些基础。对于我们开阳集团来说，这是一个机会。”
两人表态完毕，萧天企目光一转，看向李铭顺。李铭顺低着头，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见萧天企看过来，他沉吟道：“市场虽大，但投入也多。以开阳集团的实力，拿出前期的百亿资金，不是问题，但后续继续投入，恐怕就有些力所不及了。”
萧天企眼眸一闪：“这么说，老李你是不同意了？”
“不不，我只是指出其中的风险罢了。”
三人说了一圈，皮球再次回到萧天企手上。萧天企沉默，半晌他才道：“基因研究，是个天大的馅饼，大家都知道。但却甚少有公司投入大代价去搞，原因是什么，就在于其中的困难。如老李所说，若是开阳集团不顾一切投入进去，短期内无法成功，那集团自身的运行，就成了大问题。”
杜爽道：“风险是有，但富贵险中求，若不敢投入，哪里来的回报呢？”
他的话，也有道理。场中一时间再度安静下来，都在沉思。萧婷不知何时，合上了笔电，她悠悠喝了一口水，淡淡道：“各位在这里谈论将来的收益，恐怕为时太早了。现在的问题，是研究成功的机会，到底有多大？”
“或者说，陈家到底有了一个怎样的研究进度，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萧婷说的是问题的关键，可问题是，在和陈家合作以前，他们是绝不会把自己的进度告知的。就在此时，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群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