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杰克逊律师是格尔夫波特市非常知名的一位黑人民权律师,在当地的黑人群众中非常有威望。因为他曾经帮助一位名叫亚伦·索斯比的黑人青年成功的从警察的暴力执法中获得解放,而亚伦·索斯比是当地黑人激进组织“新黑豹党”的成员,也算是当地黑人青年的领袖人物。因为这个案件,塞缪尔·弗里曼和亚伦·索斯比一文一武,成为格尔夫波特市黑人圈子里面的知名人物。
塞缪尔·弗里曼正值年轻气盛,春风得意之时,这次他带着他的一家子,白种妻子玛莎和两儿一女,三个混血孩子一起到格尔夫波特市海岸线外面属于路易斯安那州的尚德卢尔群岛上的酒店进行度假。
尚德卢尔群岛为人口众多的路易斯安那州和密西西比州沿海地区构筑了一块天然的缓冲区,它保护了包括新奥尔良在内的很多海岸线上的港口城市免受日益严重的海浪打击。而群岛上的旅游业发达,是墨西哥湾地区新兴的生态旅游岛屿。
塞缪尔·弗里曼租了一艘游艇,一家五口人在墨西哥湾的海面上畅游。
天蓝蓝,海蓝蓝,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墨西哥湾的风光十分旖旎,给人提供了一种不同于加勒比海的热带风光享受。
塞缪尔·弗里曼的小儿子突然指着海面上大喊大叫道:“爸爸,妈妈,姐姐们,你们快看啊,您看海面上那是什么东西?好大的一个气泡啊!”
塞缪尔·弗里曼顺着他小儿子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海面上漂浮着一个巨型的大气泡,气泡表面和肥皂泡表面一样漂浮着五颜六色的彩虹似的颜色,煞是好看。
不过塞缪尔·弗里曼好像想到了另外一方面,因为他看过一个风靡全国的谈话节目,那是佛罗里达的一个名叫卡斯蒂略的警官,拍摄的海面奇怪气泡的场景。塞缪尔·弗里曼记起了那恐怖的场景,一个开着快艇的男人飞快的撞向气泡之后发生了巨大的爆炸,导致船毁人亡。而现在眼前的这个巨大气泡,应该和那个佛罗里达海面上出现的巨大气泡有惊人的一致性。
而正在他们傻愣愣的看着那海上气泡的时候,气泡的上方突然浮现出了一个飘在空中的男人。
塞缪尔·弗里曼的白种妻子玛莎看到了那个男人,她扯着塞缪尔·弗里曼的衣袖,指着那个男人说道:“塞缪尔,你快看,那天上有一个男人悬浮在半空中。我们快用家庭摄像机把他拍下来!”
塞缪尔·弗里曼的大女儿马上拿出了自家的家庭摄像机,开始对着海面上那悬浮的男人拍摄。
海面上悬浮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忠硕!因为在南美洲建立位面机器失败了,所以投影人又指挥他在墨西哥湾建立了一个位面机器,但是没想到的是他们算错了位面机器出水的时间,应该是黑夜出水的,这样不会有人看见。但是由于位面之间时间的错位,导致了长期呆在亚空间的李忠硕和投影人计算错了水泡出水的时间,白天就把气泡升上了水面。
等到李忠硕浮空出来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底下有一艘小小的游艇,游艇上面好像有一家子人正在观看他。
投影人说道:“阿硕啊,那家人好像在用家庭摄录机拍摄我们啊!不如我们干掉他们吧!”
李忠硕将手一伸,想要发射他的裂变光弹,将这艘游艇和船上的目击者彻底从人间蒸发。
可就在这个时候,不巧的是位面机器的保护气泡突然破裂了,位面机器建造成功进入了亚空间。
而就在这一闪念之间,李忠硕身下海面上的那艘游艇已经开走了,当李忠硕在四下寻找它的时候,它已经只留下一段长长的浪花,开向了人多的近岸岛屿去了。
李忠硕不得不重新升到了高空,然后再试图追上他们,可是当他俯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进入了在海上漂浮的观光游艇的大队人马之中。此时李忠硕如果再动手的话,势必会引起大量伤亡,这其实他倒不在乎,但是怕进一步暴露自己,所以他只是默默记下了拍摄他的那个游客家庭的长相,然后就气急败坏的返回了自己的基地。
回到三合镇之后,李忠硕生气的骂道:“影帝,你不是说你的计算都没问题吗?怎么大白天我们就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了?还被人类的游客拍到了!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投影人在脑际空间里回答道:“赶快查一查,通过联邦调查局和中央情报局的人脸识别系统,看一看拍摄我们的那一家子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然后把他们找出来,毁灭证据!这样不就万无一失了嘛?!”
听完投影人的话,李忠硕更加怒不可遏的骂道:“别跟我废话了!我是想问你这次为什么计算错误了?不是想问你补救的方法!补救的方法,我自己也能补救,不用你教我!你不是说你的计算万无一失吗?怎么白天黑夜都算不清楚呢?!”
投影人无奈的说道:“这次确实是我计算错误了,因为两台位面机器虽然在亚空间相隔十万八千里,但是它们在地球空间之中还是产生了一定的互相干扰,所以才导致了计算的错误。”
李忠硕的怒火好像也稍稍下去了一点,他在脑际空间里说道:“好吧,我希望下回不要再发生这种错误了!你不要怨我和你发火,你知道如果我们的事情一旦暴露到美国公众的众目睽睽之下,也许会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的。在中美洲的时候,你也看到了明亮他们那伙人的所作所为了,在我们还完全没有控制美国之前,我们所进行的每一步,都必须谨慎为之!”
投影人似乎现在已经学会了向李忠硕做出妥协了,它回答道:“好吧,我知道了,下回我会注意的。”
元祖灵根老g这时候在脑际空间里说道:“我已经查到了那个拍摄我们的一家子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了。这是他们的资料,我给你们传输到脑际空间里,你们自己看吧!”
李忠硕和投影人在脑际空间里阅读了元祖灵根老g传过来的资料。
李忠硕哼了一声说道:“又是这些讨厌的美国司法界人士,上回那个卡斯蒂略警官我们就没有好好的处理他,我想明亮能知道我们要建立位面机器可能与那个家伙的录影带也有关系。这次我们不能再放过任何人了,回头我告诉章律师,给我找人把这一家子给我做了。”
斯嘉顿·章律师是李忠硕接管三合会之后的得力助手,他是一个在美国司法界很有人脉的华人律师。而且他不光混白道,还是一个黑白两道都通吃的黑涩会师爷。
章律师接到了李忠硕的命令之后,立即开始着手找人执行。通过联系密西西比州当地三合会的大佬,以及当地的“毕晓普名单党”的骨干分子,他终于制定了一个可靠的计划,并开始着手执行了。
当地“毕晓普名单党”的一位骨干分子找来了一个名叫桑尼·杰克逊的白人青年,这个青年不但认识塞缪尔·弗里曼,而且与他有深仇大恨。
“毕晓普名单党”格尔夫波特市党部的一个骨干成员,问桑尼·杰克逊道:“听说你与塞缪尔·弗里曼有点过节是吗?”
桑尼·杰克逊咬牙切齿的回答道:“他帮助绑架并杀死我妹妹的‘新黑豹党’成员逃脱了法律制裁,我一直在找机会报复他们一家子!我就是为此才参加了‘安德森威尔的看守’组织,但是他们并没有能力帮助我杀死那个害死我妹妹的黑鬼。他们只是把他从密西西比州轰走了而已!”
“毕晓普名单党”格尔夫波特市党部的骨干成员继续问道:“那么说你是想干掉那个黑鬼了?”
桑尼·杰克逊直截了当的回答道:“他绑架并杀死了我的小妹妹,我的父母为此伤心欲绝。看着他们老两口整天以泪洗面,如果我不杀死那个家伙的话,枉为人子!”
“毕晓普名单党”格尔夫波特市党部的骨干成员赞许有加的说道:“好小子!你有种!要是所有密西西比州的白人小青年儿都像你一样,我们的事业恐怕早就成功了,那些黑鬼又会再次成为我们的奴隶的!”
桑尼·杰克逊问道:“听你说话的潜台词,那你们愿意帮助我是吗?”
“毕晓普名单党”格尔夫波特市党部的骨干成员笑着蛊惑道:“那要看你是不是一个真男人,还有你的胆子大小了!”
桑尼·杰克逊有些冲动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吗?”
“毕晓普名单党”的骨干分子继续蛊惑道:“哦,桑尼兄弟,你别误会。‘毕晓普名单党’自从在格尔夫波特市成立党部以来,还没干过大事,所以我们想干一两件大事,来彰显我们的存在。我们知道你与那个黑鬼有血海深仇,所以我们希望你能帮一下我们,把那个黑鬼一家子都干掉,我们会从旁协助你的。这样既替你报了仇,又在江湖上彰显了我们的存在。一举两得,你看这件好事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做吗?”
桑尼·杰克逊表情坚定的回答道:“只要你们能给我制造一个好机会,我一定杀他们全家!”
“好,很好!到时候我们会派人和你联系的!”
此话说完,“毕晓普名单党”的那几个党徒就顶着他们的光头离开了。
果不其然,几天之后,桑尼·杰克逊在大街上被几个光头的人拦住了,那几个光头对他说道:“给你妹妹报仇的时刻到了,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桑尼·杰克逊被这些光头党用一辆吉普车拉到了科尔夫波特市的郊区,他们下车之后走向了另一辆车。
当他们走到近前的时候,那辆车的玻璃摇了下来,里面坐了几个棕色皮肤的印度人。
那几个光头党对桑尼·杰克逊说道:“这几位是我们请来的职业杀手,专门帮你干活儿的。”
桑尼·杰克逊看到那几个是有色人种的印度裔美国人,不禁吃了一惊,他对光头党们说道:“你们要用有色人种杀手吗?你们不亲自动手吗?”
几个光头党之中的领头儿的说道:“杀几个黑人,应该还用不着我们这些白人亲自动手,这几个印度人是我们雇来的职业选手,放心,他们的手脚很利索。我们有色人种之间互相残杀,这样就不必我们亲自动手了,你到了那个地方之后,也不用亲自动手,看着他们动手就好了。”
“就这么简单?!”桑尼·杰克逊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
“杀个黑鬼,还有多复杂?你上车吧,坐在他们的后排。他们知道目的地在哪,你和他们一道去,他们会在你面前杀死萨缪尔·弗里曼一家子的,到时候你就可以报仇了!”光头党的领头人说道。
于是不由分说,桑尼·杰克逊就被塞入了那满是印度裔美国人杀手的中型面包车里面去了。桑尼·杰克逊在车里尴尬的与那些印度裔美国人杀手打招呼,但是他们的脸都很冷淡,根本就不搭理桑尼·杰克逊。桑尼·杰克逊没办法,只得尴尬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然后在郊区的一栋中产阶级别墅门前停了下来。那几个印度裔也不说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桑尼·杰克逊下车和他们一道进屋。
为首的一个印度裔杀手敲了敲那栋别墅的大门,屋里的女主人走到门边,问道:“先生,你们是什么人?想找谁呢?”
印度裔杀手掏出了一个联邦调查局的执法证,然后用满带咖喱味道的英语说道:“夫人,你好,我们是联邦调查局的探员,我们想找你的丈夫,了解一些有关案件的情况,麻烦您能把他叫出来一下吗?我们就不进去,打扰你们了,说两句话,我们就走人。”
塞缪尔·弗里曼的白种妻子玛莎看到这位联邦调查局探员如此客气,就相信了他说的,于是再次进到屋里去寻找她的丈夫。
而就在这时,那几个印度裔杀手已经破门而入了。这几个人身手敏捷的程度,让桑尼·杰克逊感到十分吃惊。他感到这几个人应该是受过军事训练的,而且肯定是参加过什么特种部队。
当桑尼·杰克逊冲进屋里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恐怖一幕,有几个印度裔杀手正在客厅里侵犯赛缪尔·弗里曼的两个小女儿。这时候,桑尼·杰克逊上了楼,朝卧室走去。
在楼上的第一间卧室里,他看到几个印度裔杀手正在给赛缪尔·弗里曼的儿子开膛破肚,把他儿子的那张掏出来生吃活嚼。
桑尼·杰克逊感到一阵反胃,离开了那个房间的门口,朝里面的卧室走去,他看到塞缪尔·弗里曼的白种妻子被一个印度裔杀手按在床上侵犯着身体,而另外一个印度裔杀手正在殴打塞缪尔·弗里曼。此时的赛缪尔·弗里曼已经被殴打的鼻青脸肿了,他正在大口大口的吐血,显然他的内脏已经被打坏了。
桑尼·杰克逊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他迅速跑出了塞缪尔·弗里曼的别墅,跑回了他们来时乘坐的面包车里。而残忍的暴行还在那栋别墅里继续着,桑尼·杰克逊此时感到这些印度裔杀手更加的危险,他们的举动好像不是人类一样,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上了什么当了,但是此时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