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伟对林瑞洁等几个人,简要地讲述了他与安江·铁穆尔是如何拯救这个被拐卖的白俄罗斯姑娘妮娜的,然后胡小伟又把自己的怀疑,对林瑞洁几个人讲了。
“我想那些土耳其裔的德国黑色会,之所以敢那么明目张胆的在德国搞红灯区,他们的背后一定有一个有权有势人在为他们做保护伞。食人魔教会要举行食人仪式,必定要有活人的献祭,那么那些活人从哪里来的?”
“你是说食人魔教会他们献祭的那些活人,和那些被从前苏联地区和前南地区拐骗来的妇女儿童们的来路途径都是一个了?”那得志似乎明白了胡小伟要讲什么。
“对,因为贩卖人口这种生意,基本上在本地都是具有垄断性质的有组织犯罪。在来这里的路上的时候,妮娜和我们说了,把她贩卖到这里来的,是前苏联地区几个国家的的黑社会联盟,在这个城市里是俄罗斯黑帮的老大在操控着这一盘生意的基盘。”胡小伟继续解释道。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过去我做国际刑警的时候,也有接触过俄罗斯那边的警察朋友,他们说前苏联刚刚解体的时候,有很多关押在前苏联各个劳改营的有组织犯罪的罪犯通过行贿狱警、制造假的证明文件等手段,大量的从前苏联的劳改营里合法的脱逃出来了。在这些人回流到社会之后,就开始展开对社会的无情报复。他们在前苏联的劳改营里组成了组织严密的黑社会网络,出来之后,这些人就利用这个黑社会网络组成了一个,跨国的犯罪集团。从事跨国的人口贩卖、军火贩卖和毒品犯罪,还参与到广泛的国际洗钱犯罪之中。”那得志根据他在国际刑警工作的经历介绍道。
“妮娜对我们说,她之所以要逃出来,就是因为那个叫做哈特曼的犯罪组织头目想要把她送给一个绰号叫做‘恶魔’的人。据在哈特曼的俱乐部里工作时间很长的一些女孩子告诉妮娜,那个绰号叫做‘恶魔’的人,之所以有这么一个可怕的绰号,就是因为被送给他的女孩子,从来也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所以我怀疑那个绰号叫做‘恶魔’的人,应该就是法兰克福本地的食人魔教会的成员,他要那些女孩子,应该不只是为了供他取乐,而是为了实践他的吃人邪教的宗教仪式。所以那些女孩子才有去无回。”胡小伟分析道。
“小伟,如果照你这么说,那岂不是我们已经找到德国食人魔教会的线索了。”林瑞洁带有一丝兴奋的说道。
“所以我觉得我们首先应该去看看那个哈特曼俱乐部。”胡小伟说道。
林瑞洁有点不怀好意地问:“小伟,跟这些臭男人呆了没几天,你怎么也学会逛红灯区了?!”
胡小伟大喊冤枉的说道:“哎呀,你想到哪里去了!当然那个俱乐部是在红灯区里面,不过我可不是为了想看看红灯区才去看那个俱乐部的,纯属是想为了办案。”
胡小伟说此话时候的表情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就算你想去看看,我们也拦不住啊!”那得志开玩笑的讥讽道。
“切!”胡小伟不服气的说,“要不我就不去了,你们自己去好了。”
“不行,要去还得让我跟着去。你们都太没有实战经验了,保罗和得志两个人只是有刑侦工作的经验,我做过反恐的实战,我一定要跟着去。”安江·铁穆尔插嘴道。
“我觉得我也应该跟着去,至少我长得像德国人。”毕保罗也跟风说道。
“我说你们这几个男人,怎么一提上红灯区就这么来劲呢?!”林瑞洁露出一副特别烦的表情,问道。
然后她扭过头,看了看那个叫妮娜的白俄罗斯女孩子,继续说道:“这个白俄罗斯女孩怎么办?你们想好怎么处置她了吗?”
“妮娜说当地警方有人跟这些匪徒相勾结,所以我们不能把她交给当地警方。而且我们也不能把她交给白俄罗斯驻德国使领馆,因为据妮娜所说,使领馆里也有着很多官员和那些匪徒串通一气。所以我觉得还是暂时先把她留在我们这里的好。”胡小伟回答道。
“这用大脚趾头想都可以想到,如果没有使领馆人员和匪徒串通,没有当地德国警察的包庇和纵容,这些前苏联地区的黑社会分子是不可能那么猖狂的。”那得志分析道,“甚至那些前苏联地区的黑社会分子本身过去就是前苏联情报局克格勃的一员,他们手里掌握了在国内外进行这些走私贩卖人口、军火和毒品活动的渠道,苏联刚解体的时候,这些人之中有一些道德沦丧的家伙,就下海自己从事这种勾当的犯罪,从一个执法者变成了一个职业罪犯。”
“看来这些家伙真的很危险啊!”林瑞洁想了想又说道,“我觉得这次还是我和小伟去吧,至少我们身上有黑格尔力场保护,对方应该可能配有重武器,而你们其他几个人都没有随身携带武器,所以我觉得你们还是在安全屋里呆着吧。”
“我们可以去外面搞几把枪啊!”安江·铁穆尔出主意说道。
“这里的军火走私和黑市,应该也是被黑帮控制,难保你们去买军火的时候不会露馅,暴露我们的行踪。而且我们在这里没有执法权,使用武器的话,会造成不必要的外交摩擦的。”林瑞洁否定了安江·铁穆尔的主意。
“是啊,是啊,看来还是只能我亲自去一趟啦,嘿嘿。”胡小伟咧开嘴对其他三个男人坏笑道。
于是林瑞洁、胡小伟和其他三个人商量好了他们的对策,有林瑞洁和胡小伟去法兰克福的红灯区里面的哈特曼俱乐部一探究竟,安江·铁穆尔、那得和志毕保罗三个人刘在安全屋里保护那个白俄罗斯姑娘妮娜·伊万诺夫娜·伊万诺娃。商量妥当之后,他们把相关情报用脑际空间通讯方式报告给了明亮,明亮同意了他们的计划,并且与他们互相交换了情报。
于是第二天,胡小伟和林瑞洁就出发前往法兰克福的红灯区了。他们两个人也进行了分工:胡小伟在明处去做“破门者”;而林瑞洁在暗处,作掩护和狙击的工作。
法兰克福这座城市虽然经济异常繁荣,但是道德却异常败坏,尤其在当地的市议会授权开放红灯区之后,这里的红灯区就被普通市民一再诟病。但是这个城市的大部分权力都操纵在金融财阀的手中,普通市民的呼声是无济于事的。红灯区其实就是一条中央商务区旁边的很长的街道,在街道两旁有各种提供不健康表演和服务的成人俱乐部,还有一些无上装酒吧和脱衣舞表演场所。当然黄赌毒一向是不分家的,这条街里面除了涉黄之外,也有地下赌场。在大街上,除了站街女之外,也有售卖毒品的零售小贩。
法兰克福的很多正直市民对这种世风日下的堕落街道的存在都表示愤慨,但是他们的抗议和愤慨被当地政府忽视掉了。当地政府只看到中央商务区里面,那些敲敲键盘就可以制造成万上亿欧元收入的金融精英们的性苦闷,知道为了保证这些欧元源源不断地流入,必须满足他们的变态欲望,维持这样一条繁荣的红灯区街道,是让这些金融精英们在激烈的竞争之余找找乐子的好地方。至于治安和犯罪问题,与那些滚滚而来的钞票和金钱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胡小伟大鸣大放地走进了红灯区的那条街道,按照妮娜之前对他的提示,他很顺利地找到了哈特曼成人俱乐部。俱乐部的建筑盖得很讲究,周围有不少霓虹灯在闪烁,霓虹灯被做成了各种性感女人的形象,还有一些非常露骨的德文字眼儿。远远看去,俱乐部就像一家百货公司一样,只不过在他的橱窗里展示的都是一些袒胸露汝的女人的形象。那些橱窗里有电视展示,也有海报展示,还有真人在橱窗里不断的忸怩作态。胡小伟毕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初哥,这一通强烈的刺激下来,让他血脉贲张。
胡小伟心想:这资本主义社会真是道德堕落啊,就这样大鸣大放的白日宣淫,这要是在国内早把他们全都抓进去了。不过小爷我也趁这次机会可以见识见识嘛,去看看资本主义社会到底堕落成什么样子了。八壹中文網
胡小伟走到哈特曼成人俱乐部的门口,门口是几个一身横练的彪形大汉在站岗,这种情形和很多国内国外的色晴俱乐部是一样的。站岗的彪形大汉中的一个看到了胡小伟这样一个黄种人走了过来,就对他大吼道:
“喂!黄皮肤的小子,你是想进哈特曼成人俱乐部来玩儿吗?”
胡小伟装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反问道:“这里不是有钱就能进去玩儿了吗?难道跟我的肤色还有关系吗?”
“白人进门门票一百欧元;有色人种进门门票一百五十欧元!”那个俱乐部保镖口齿清晰的说道。
“奶奶的,收个进门的门票,还搞种族歧视是吗?”胡小伟嘟嘟囔囔的不满道。
“你要是想进去呢,就交钱;你要是不想进去呢,就滚蛋!”说着这个保镖开始活动自己的拳头,把自己拳头上的骨节捏得嘎嘎作响,用这种方式来吓唬胡小伟。
“好吧,好吧,不就是多给五十欧元吗?老子有的是钱,给你!”胡小伟掏出几张花花绿绿的欧元纸币,递给了那个看门的保镖。
那个保镖接过钱来看了看,然后朝胡小伟会挥手告诉他:“好了,你可以进去了。”
“喂,你不是说有门票吗?你倒是把门票给我啊!”胡小伟成心找那家伙要门票。
“我们几个就是门票!”几个保镖异口同声地亮出了他们的肌肉。
胡小伟知道跟这些人多说无益,所以就装作灰溜溜的进去了。
这个成人俱乐部的里面一进去,先是一个类似于脱衣舞表演场地的地方,这里有一个很大的脱衣舞表演舞台,上面竖了几根钢管,几个身材和长相还都不错的女孩子在那里正在随着音乐一起表演钢管脱衣舞。而地上的色狼们不断的在尖啸和嚎叫着,不时的把手里成卷的欧元朝舞台上面扔去。整个场地里面的男人们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
胡小伟正在定睛细看那些脱衣舞女的表演的时候,旁边过来一个打扮得如人妖一样的男人,他用德语对胡小伟问到:“亚洲人,是不是想在这找个妞儿玩玩?”
胡小伟扭过头打量了一下他,然后问道:“你是拉皮条的?”
“不要说的那么直接嘛,我是这里的客户经理,看你是第一次来,我给你讲讲这里的规矩。”那个人妖一样的男人说道。
“好吧,那我听听你们这里有什么规矩,怎么个玩儿法?”胡小伟反问道。
“你要是想找个姑娘玩儿玩儿的话,我们这里有两种算钱的方法。第一种是按时间收费的,第二种是按照姑娘所做的项目收费的。先说第一种按时间收费的吧,起步价是一百欧元一小时,不同水准的姑娘,起步价不一样,水准越高的姑娘,起步价越高,当然你在花钱买的这些姑娘的时间里面可以为所欲为,有些女孩没有拒绝的权利;你要是按照姑娘所提供的服务项目收费呢,那就是不同的服务项目,收费的标准不一样了,我们那边的墙上有价目表,一目了然,明码标价。”那个当淫媒的人妖介绍道。
“门道儿还挺多呀!你是说时间收费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是吧?”胡小伟装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问道。
“对,没错。你要不赶时间的话,可以按时间收费,按服务项目收费的人一般都是吃快餐的,你要是想玩儿个痛快的话,最好是按时间收费。”人妖淫媒继续说道。
“好吧,那我就来个按时间收费的。不过你得给我来一个漂亮姑娘,胸脯一定要大,屁股也要大!”胡小伟淫笑着说道。
“好,没问题。你打算要个起步价什么价位的姑娘?”人妖淫媒继续问道。
“嗯,就要你们刚才橱窗里,活人展示的那个姑娘那样儿的就行!”胡小伟回答道。
“那个姑娘呀,娜塔莎那个水准的,要二百五十欧元起步价!你掏钱吧,我给你去找姑娘!”人妖淫媒答应道。
胡小伟从口袋里掏出了五百欧元,递给那个人妖,说道:“我先买两个小时的。”
“好,那你跟我来。”
人妖淫媒把他带出了脱衣表演舞场地,他们进入了表演场地后面的一个,类似于酒店的地方。然后人妖淫媒将胡小伟人领进了一间有单面玻璃的房间,胡小伟从单面玻璃里面可以看到那些供他挑选的女孩儿的样子,这是女孩子穿的都很少,她们的身材暴露无遗。但是每个人都面有难色,一看就是一群被强迫进行卖银的姑娘。
“怎么这些女孩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没有一个笑模样儿呢?”胡小伟向人妖淫媒问道。
“她们都是被自己的同乡或者熟人卖到这里来的,是奴隶商品。接客接的不是特别多,还比较嫩。所以价钱高啊,二百五十欧元一小时呢!”人妖淫媒介绍道。
“我不喜欢和这些苦瓜脸的女人一块儿玩儿,你给我换一批行吗?”胡小伟不满的问道。
“喂,你是第一次来吧,怎么还挑挑拣拣的?你管她们的表情是什么样子呢?你自己玩爽了不就行了!”人妖淫媒反驳道。
“我交了钱了,你就得让我满意!赶紧给我换一批,这批人我看不上,没有一个让我看着满意的!”胡小伟继续不满地说道。
“那好吧,你等会儿,我出去商量一下。”人妖淫媒说罢就出门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死人妖又回来了,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三个彪形大汉,死人妖指着胡小伟说道:“就是他交了钱之后,说那些姑娘他都不满意,还要换姑娘!”
一个秃头留了小胡子的彪形大汉过来,用手指头指着胡小伟说道:“黄皮肤的小子,你是不是到我们这里来砸场子的?我告诉你,别在这里瞎胡闹,你知道这是谁的买卖吗?这里是哈特曼先生的买卖。我劝你识相点!”
胡小伟现在已经憋了一肚子火了,他看到这个彪形大汉用手指头戳着他说话,他一伸手就攥住了那个大汉的手指头,用力一扭,那个大汉就跟着他使力的方向跪了下来,口中一个劲儿的大喊大叫——“疼”。
后面那两个彪形大汉看到这种情况,也都朝胡小伟扑了过来。看到这种情况,胡小伟并不是很着急,他身子很轻巧地左躲右闪,就闪过的这两个彪形大汉的扑击。然后他伸出脚在这两个家伙的屁股上一人给了一脚,这两个人都脸朝地,来了一个狗啃泥,摔得满脸是血,也都捂着脸在地上嗷嗷叫,起不来了。
这时候那个死人妖看到这种情况,被吓坏了,他赶紧从自己的腰后抽出一把手枪来,他用手枪指着胡小伟说道:“你别过来,我这是真枪,你要是过来,我就开枪啦!”
胡小伟一步步的紧逼过去,将那死人妖逼到了墙角,然后胡小伟用德语对那个家伙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开——枪——呀!”
那个死人妖淫媒被吓坏了,他真的闭上眼睛,然后胡乱扣动扳机,朝胡小伟打了几枪。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觉得应该已经打中了胡小伟,但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胡小伟还好好的站在他面前。这时候他在吓的都尿裤了,双腿和牙床子都不住地打颤。
人妖淫媒的嘴里不住地嘟囔着:“妖怪啊,你是妖怪吗?怎么子弹都打不死你!”
说完,他一激动又连续开了几枪,直到把枪膛里的子弹夹都打空了为止。但是子弹碰到胡小伟的身体,全都弹开了,有两颗跳弹从胡小伟的身上反弹到了死人妖的身上,打中了人妖淫媒的臀部和大腿,人妖淫媒一下子把手枪扔掉了,整个人躺在地下,也开始嗷嗷大叫。
胡小伟蹲下,厉声的问道:“告诉我,你们的老板哈特曼在哪里?”
“我不能告诉你,我要告诉你,哈特曼先生会杀了我的!”人妖淫媒呲牙咧嘴的回答道。
“你要是不说的话,我现在就宰了你!”胡小伟恶狠狠地对人妖淫媒说道。
“他在三楼经理办公室!”
人妖淫媒刚说罢,胡小伟就给了他一记老拳,就把他打晕了。
胡小伟把门锁好,然后朝三楼的经理办公室走去。当他刚上到三楼的时候,被两个穿西服的保镖拦住了,那两个人问他:“你要干什么?”
胡小伟回答道:“我要见你们的老板哈特曼先生!”
“你提前预约了吗?”其中一个保镖问道。
“预约你娘的腿儿!”胡小伟已经丧失了耐心了,他启动了黑格尔力场,瞬间解除了这两个保镖的武装,将他们牢牢地钉在了墙板上。然后他径直朝三楼的经理办公室走去。
他一脚踹开经理办公室的大门,发现迎面的办公桌后面空无一人,他知道,肯定是坐在里面的哈特曼早有准备,脑子里刚走神儿的功夫,就听到旁边开了两枪。
原来哈特曼听到外面的打斗声,就马上拿到自己的枪,躲了起来。等到胡小伟踹门进来,他就从暗处朝胡小伟开了两枪。哈特曼的枪法还算精准,一枪朝胡小伟的脑袋打去,一枪朝胡小伟的上半身胸口处打去。但是有黑格尔力场护体的胡小伟,现在刀枪不入,虽然p229型手枪的点四五口径的史密斯·韦森手枪弹的威力和射速都很惊人,但是面对强大的黑格尔力场的保护,也是无济于事。哈特曼是一个很粗壮的德国男人,正如他的名字哈特曼一样,是一个硬汉。可是看到这种刀枪不入的打不死的怪物的场景,他也是吓得不知所措了。
胡小伟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一脚将哈特曼踹翻在地,然后冲着大吼道:“你这个混蛋,赶快告诉我,那个绰号叫‘恶魔’的男人,究竟在哪里可以找到他?”
“你究竟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的?越南帮吗?”哈特曼不知所措的问道。
“我就问你一句话,那个叫绰号叫‘恶魔’的男人,究竟在哪里可以找到他?”胡小伟斩钉截铁地重复了一遍他刚才的问话。
“我不会告诉你的,你杀了我吧!”哈特曼的回答倒是很硬气。
胡小伟怒气冲冲地对哈特曼大吼道:“我告诉你,我本来没打算杀了你。而且我还告诉你,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开口。你知道在中国古代有种刑法罚凌迟处死吗?在我们越南也有这种刑罚。就是将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切下来,一共要切好几百片,在这好几百片肉切下来之前,绝对不能让人断气,要让那个受刑人受到绝对的巨大痛苦之后才能杀死他!你做了那么多的缺德事,不如今天我就给你来一个凌迟处死,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异国他乡的绝妙刑罚!”
胡小伟吼完,就一把薅起哈特曼的领口,然后用黑格尔力场转化为的空间刀法,削去了哈特曼肩头的一片肉,顿时血就喷了出来,染红的哈特曼的衬衣。哈特曼感到剧烈的疼痛,还伴有一股晕眩的感觉。
胡小伟用手使劲的摇晃着哈特曼,让他保持清醒,然后大声的问道:“你到底说不说?那个绰号叫‘恶魔’的男人,究竟在哪可以找到他?”
哈特曼看到眼前这个亚洲男人已经丧心病狂了,他断定这个家伙肯定是越南帮的,如果他不说出他们想要知道的,眼前这个家伙肯定会把他凌迟处死的。所以哈特曼终于开口了,他说道:“你要找的那个绰号叫‘恶魔’的男人,他是京特尔·海因莱茵先生,他是这个城市里的无冕之王,你们要对付他,就是找死!”
“我告诉你一个真理,找死的都是恶人,我今天不杀你,你回去告诉那个京特尔·海因莱茵,他欠的债该到还的时候了!”胡小伟说罢,又用黑格尔力场刀法削掉了哈特曼的一只耳朵。
哈特曼捂着自己脑袋上被削掉耳朵的伤口,在地上疼的打滚儿。
而胡小伟说把哈特曼的耳朵丢在了地上,这时候让胡小伟和哈特曼都没想到的事情是,哈特曼养的一只德国青背犬冲了过来,一口就把哈特曼的耳朵叼了走了。
哈特曼看到这种情形,觉得自己耳朵的伤口更加疼痛了。
胡小伟看到这种情景则忍不住的发笑,他对地上疼的已经脸部变形的哈特曼说道:“你还真是养了条好狗啊!哼!”
说罢,胡小伟便下楼去解救那些被拐卖的妇女们去了,留下满地打滚的一只耳哈特曼,一个人在那里痛苦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