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啊。没有季军。没有亚军。只有冠军。也是有史以来第一个,以一己之力,对阵五十多个楹联高手的男人!这将是被历史铭记的一刻。“获奖感言?”
“好家伙,我怎么感觉要出事啊。”
“不,不用感觉,余老师绝对不是个会吃亏的主儿,在赛场上,被人这么污蔑,怎么可能!”
“哈哈,要有好戏看了!”
“这主持人显然还不知道事情发生的严重性。”
“竟然问余老师的获奖感言,让我想起了当时余老师在金话筒奖的颁奖典礼的获奖感言。”
果不其然。只听余慎眯着眼,盯着作协那边的人,缓缓地说:“之前,谁举报我的作弊的?”
作协下面的人,一听。他娘的,这事情不是已经翻篇了?怎么现在还提?一众人脸当场就黑了。余慎的声音仍在继续:“呵呵,真有点意思啊,怎么,作为作协文人,敢做不敢当?不是举报我作弊?”
他看向了评委那边,痛心疾首:“评委老师,以及在场的观众们,假如你们被这样污蔑,你们会作何感想?”
“道歉!”
“对,必须道歉!”
“以一己之力对阵五十个人,怎么可能作弊。”
“一个能出得了千古绝对的人,怎么可能会作弊!”
“道歉!”
“道歉!”
“道歉!”
现场中,一致同声。让作协的所有人,此时都狠狠的憋了一口气。太气了啊。你丫的也台小肚子鸡肠了吧?眼看着没有人出声,余慎撇下了台下邓嘉树:“我好像记得,上来的第一个人,就是你吧,邓老师?呵呵,有但做,现在怎么没胆承认?我记得有句老话叫啥来着,嗯,做错事,挨骂就要低头,挨打就要立正。”
邓嘉树别过头。不敢跟余慎对视。而是这文联的人也开口了,是一个老头,年级很大:“小邓,既然做错事了,也该道个歉。”
邓嘉树默然不语。“是啊,小邓……”又有人劝说:“这是在直播啊,电视台前,直播间里,很多人都在看着,就道个歉,这事情就这么算了,又不是是什么大事。”
道歉?做梦!想都别想!让我给你道歉!邓嘉树冷笑一声,懒得理会。余慎也笑了:“既然刚才主持人都说了获奖感言,这样吧,我现在补上,嗯,就送邓老师和京城作协广省作协一副对联吧。”
“哦?对联?”
女主持感兴趣了起来。“是的,一副对联。”
余慎微微一笑,瞧着扎堆的作协人,和邓嘉树,乐呵道:“一二三四五六七。”
(忘八,王八!)然后,下联也出来了:“孝弟忠信礼仪廉。”
(无耻)这一刻!邓嘉树,作协的人,连彻底的都绿了。他吗的,这可是在直播啊,全国上下, 现在可是有着数十上百万人的在看着啊,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骂人?邓嘉树:“你……”直播间,现场观众。都笑疯了。“妈耶,余老师,yyds!”
“真有意思啊,这就是文人,一张嘴,能毫无脏话,骂人骂的真爽。”
……“余老师……”男主持这会儿哭笑不得。但女主持人可就不一样了:“余老师,您……”稍微收敛一下啊,要骂,也得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再骂啊。这可是在直播啊,虽然知道余慎的劣迹斑斑,可这会儿,是她主持啊……呵,不骂?要是不骂,以后可就不一定有机会骂了。这次要不是老子有着整个世界的文化在背后支撑,要是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明星,就凭这次的污蔑,他的名声就要完蛋了。这可是毁人前程!这仇,不共戴天。哦不,新仇旧恨加一块了,当然要骂个爽。段宏宇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听着作协被这样骂,他当即就怒火中烧:“余慎,你不是要对联?好,那我就再给你出个上联,你听好了:稻麦豆黍。”
余慎眯着眼。邓嘉树笑着接口:“同属杂种!”
“既然如此,那我也送两位一个吧。”
余慎撇着段宏宇,说:“稻粱菽麦黍稷这些杂种,哪个是先生?”
余慎冷冷一笑:“诗书易礼春秋许多经传,何必问老子?”
协会的人差点儿气晕。大家一听,都乐疯了。段宏宇虽然是上届的楹联大赛亚军,这其中有没有水分在其中,就不知道了,但在楹联上,余慎能碾压的他连渣都不剩。这会儿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主持人连忙打岔:“几位老师,行了行了,这可是在大庭广众,直播呢,咱们注意一下影响啊。”
文人骂人。太离谱了。一个作协的人气不过:“余慎,我告诉你,就凭着自己文化底蕴高一点,就在这里公然骂人,你这样的人纯属道德有问题,想进作协?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余慎乐呵了:“是吗?”
“这样吧,我再送你们几句话吧。”
余慎笑了笑:“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余慎撇着他:“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这破地方,不去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