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厥的神级高手除了西厥王便是这位花神了,我刚刚握住她的手时探了她的灵力,只有木系,没有水系,她也不是两系同修。花神可以排除了,那么就只剩下一个暴风雪神银雪王了。银雪王支走了霄雪宫的所有侍从,连翟宁也被他赶出了霄雪宫。随后,他也不顾我身边的莫尔赞了,直接从王座上站起,走到我身边问:“你身上有长生镜?”
我思忖了片刻,点了点头。银雪王面露喜色,道:“那你能救活我父王和阿夜吗?”
“啊?”
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莫尔赞问:“陛下,您是听何人说我夫人有长生镜的?”
银雪王顾不上回答,拉起我的手臂便将我带到了他殿中的两个大冰柱之间。我支吾道:“雪王陛下,我不知道如何用长生镜救人的……”银雪王一听,便冷冷的放开我的手臂,莫尔赞立刻把我拉到他的身边。银雪王看了莫尔赞一眼,对我说道:“若你能救活我父王和阿夜,我便下一道圣谕,让你莫尔赞代表飘雪家族世代掌管西厥国的牧场,世世代代都不会再有分权和变更。”
我道:“银雪王的条件的确很诱人,可是这长生镜如何复活人,我从未尝试过,也不知传言真假。”
莫尔赞道:“我夫人她再有本事也复活不了她没有印象之人。据书中记载:长生镜能复活的人必须是启用者印象深刻的人。启用者以意念在长生镜中聚合此人的魂魄,聚合后打入死者的尸体之中才可。落落她根本没有见过先王银海王,又如何复活他?”
银雪王听了此话,眼睛中的光暗淡了许多,看起来像个悲伤的孩子。我有些于心不忍,道:“夜王殿下我是印象的,若是能救,我会尽力!”
银雪王抬起头,看了看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和莫尔赞先行离开。我和莫尔赞离开了霄雪宫,便直接被守在宫外的银月公主的人接到了月雪宫,同银月公主一起用午膳。按西厥国的规矩,我们这被赐婚的人,必须在王宫中住满一个月才行。银月公主便自作主张,将我和莫尔赞的婚房安排在了月雪宫,并称和她的宫室隔得极远,没人会妨碍我们新婚燕尔。我一脸的黑线,莫尔赞则是面无表情。当银月公主觉得我们奇怪时,我和莫尔赞很默契的开始秀恩爱,让银月公主和她身边的侍女们很快便结束了午膳。银月公主还吩咐侍女把我们领去了婚殿,殿中很有诚意的留了很多的春宫图册和传奇画本子,倒是很合我意。待她们走后,关上殿门,我把春宫图册往旁边一推,抱起那些传奇画本子看了起来。淼灵用灵力结界封住了整个寝殿,看我看得入迷,也拣了几本看了起来。我看了许久才知道,这些画本子也是些奇怪的故事,有些看不懂。但是为了避免同淼灵在一起尴尬,我还是装模作样的看了下去。淼灵道:“你平时就看这些东西?”
他说看把春宫图摊到我面前。我瞟了一眼,面无表情地道:“嗯,我还看过很多现场的,不然桃李春风楼的姐姐们为什么都那么喜欢我?”
淼灵不知何时恢复了本来的模样,不再是莫尔赞的样子了,他挑眉道:“原来如此……”我放下书道:“今日你也不许对我怎样,成亲是假的,别想赖上我还让我对你负责!”
淼灵躺在了美人靠上,道:“我对男人不感兴趣的。”
“你说谁是男人呢!”
我吼。“看春宫图都不脸红的那位。”
他闭着眼睛道。我道:“我都看过真人现场的,看图还要脸红吗?”
淼灵哀叹一声,不再搭理我了。快入夜时,我和淼灵更换了夜行衣,淼灵用灵力幻化了两个冰雕躺在榻上,我们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我们是分开行动的,他去盯银雪王,我去盯着翟宁?那位水系神级高手应该会留下些蛛丝马迹,他也一定会藏在西厥王宫。大概是因为银雪王这几日在准备迎亲事宜,为避嫌,就没有再招翟宁侍奉。翟宁当完值便回了宫中的住所,正准备熄灯休息,一个银发女子带着几个侍女突然出现在他门前。我瞧那个银发女子的身影极其眼熟,便稍微跟得近了些,她侧头时,我看到了一张同银月公主一模一样的美丽脸庞。只是她眼神完全不像银月公主,而且她对翟宁很是客气恭敬,几乎可以说是奴颜卑膝了。两人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后悔没带封天来了,那个银发女子说完后,翟宁皱着眉头点了点头。那个银发女子便带着婢女进了翟宁的房间,片刻之后,她们绑了两个修行者出来。看那两位修行者粗犷的长相,便知道是雪光家族的,而且灵力不低,至少已经是星级了。只是刚出门,两个人的灵力便被翟宁给封了,这才让银发女子将他们带走。我一路跟着她们,竟然迂回曲折后,又回到月雪宫。只是进入了一处偏殿之后,那个银发女子和那群侍女带着修士便从台阶上消失了。难道是神域?我急中生智,想起了淼灵教我的进入神域的各种方法,又结合进入圆月村的经历,探出了那方神域的入口,便悄悄地潜了进去。里面是一方石屋,并不大,却到处是积雪,我进入石屋,沿着台阶一路往下走,还是台阶,仿佛永远走不完似的。待我寻到一丝光亮时,一处处红纱蔓帐中,刚刚的几个侍女已经泡在巨大的汤池中,正裸着玉臂为刚才她们带来的两个修行者中的一人在洗身。几个侍女为这位修行者洗的十分的仔细,纤细的手指没有放过他的任何一寸皮肤。那位修行者显然十分的享受这种待遇,还时不时的调戏一下那几个侍女。我突然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那红纱缦缦之后似乎有人,只是他掩盖了身上的生命气息,这绝对是神级以上高手才能做到的。强烈的死亡气息压得我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