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次是阿颜,下次恐怕便是这宫中的皇妃贵女了。”
锦皱眉:“落落,别得理不饶人!”
寒溪却道:“王兄,落落说有些道理。皇相军这几年仗着王兄的信任,已经太过张狂了!”
锦陷入沉默,我则十分有耐心的放松下来,露出誓死不休的表情。乐舞则低着头思考了片刻,对琥珀说:“把阿颜姑娘交给我,我和彩麻先送她回去。”
我向她点头致谢,她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拜了拜我们便带着彩麻和昏迷的阿颜先走了。锦想了半晌,看了一眼寒溪,对我道:“落落,你现在三系都已经晋升仙级,我们的婚期也该定下来了。”
“王上,那紫麒麟呢?”
我追问,我现在压根不在乎何时成婚和谁成婚了。只是寒溪的脸色却十分难看。锦笑得温雅如玉,道:“根据东玥国的传统,东玥王后是有权力建立一支自己的军队的,并可以为三品以上官员鸣冤昭雪的。落落,你难道不知?”
我摇头,又道:“我还真不知道!大婚定在何时?”
锦诧异:“你同意了?”
我毫不犹豫的点头,答的十分爽快:“当然了!”
锦支走身边的所有侍卫,有些不相信地问:“落落,婚期……”“当然越快越好!”
我笑道。心道,紫麒麟可不能再等了,每次我们辛苦征的兵,由于没有正式番号,都大半被皇相军挖了去。没有番号便没有军晌,以前被父亲的紫麒麟军储蓄的军需现如今已撑不了半年了。寒溪脸色发白,转身离开了校场。琥珀则好像还未从刚才与阿颜的比试中回到神来,又听到我答应了婚事,一时竟有点缓不过神来。以前的我是喜欢寒溪,也觉得寒溪他也喜欢我,我珍视那些与他一起经历相处而得来的珍贵感情,所以上一次,我可以为了他逃婚。可是当我看到寒溪同样的对乐舞好时,那些我奉为神圣又独一无二的我们之间的情意被扔到了地上,我觉得它不再圣洁而珍贵了,没有了独一无二!所以,我便一瞬间放下了,虽然痛苦入心,回忆酸痛,但是总比委屈着好。现在我没有了喜欢的人,嫁给谁都可以。而且我没想到原来东玥的王后竟有如此多的特权,先前真是浪费了太多无用的心思和时间了,如此嫁人甚好!与锦和琥珀作别,我便回凤瑜殿看阿颜。我到时,乐舞刚好出来,向我一拜道:“姑娘放心,她已经醒了,沈太医也来过,确认无恙。”
我向乐舞告谢,她却总是用一种似曾相识的眼光望着我。于是我忍不住问:“乐舞姑娘,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盯着我看?”
心道,难道我与她失散多年的某个亲人长得很像吗?乐舞恍然顿醒的样子,道:“对不起,乐舞失礼了!”
她低下头,顿了顿又道:“姑娘额上的麒麟花太别致好看了,乐舞总是忍不住看出了神。”
我听完有点好笑,原来又是这朵麒麟花!我还真是总沾它的荣光,道:“好说好说,姑娘要想看,多来走动便好。”
本是一句客套话,乐舞像是得了什么恩赦似的眼圈发红,连连点头,弄得我莫名非常。回到凤瑜宫,见阿颜正躺在自个榻上喝粥,面色红润,瞳色浅淡,还随意的给彩麻和彩雀更换着衣服的颜色,真的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我都怀疑校场上那个狠辣又瞳色黑亮的阿颜只是我的幻觉。见我进来,她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过来拉我过去,问:“落落,我刚才是真的一鞭子就把那个赵郊抽零散了吗?”
我拍了拍她的手,问:“你问我啊!我还想问问你呢!你不是一直用棍棒的吗,什么时候玩起鞭子来了?”
阿颜见我有些怒气,顿时人乖了不少,委屈巴巴的道:“前几天,我看镜子里的自己拿着棍子教训回颜部的人的样子,实在是太凶残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