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到,原来“仗势欺人”也可以让人如此的暗爽!“淼灵,那个优昙君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对什么过敏唔唔……”我白云吐珠似的发问,被燃魂一下捂住了嘴。琥珀的狐狸眼一眯,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淼灵:“早年听闻,五十多年前与花仙有过节的优昙君是神墟大陆上难得一见的美人,竟没想到竟是冰仙!”
我好奇地睁大眼睛,嘴巴仍然被燃魂捂着。“咳咳……”淼灵尴尬的笑笑,“那是因为50年前,众皇子们还未出生,平民们对同类偏爱,又少见多怪而已。”
琥珀狡猾的笑僵在脸上,“听闻阁下不足一月之间,便从一名普通的奴隶晋升仙级行者。冰仙作为一名平民,倒是可惜了!”
淼灵不再说话,我却听琥珀话里有话。一个月从普通人晋成仙级,这怎么可能?可是淼灵竟没有反驳。“八殿下,被花仙折腾了一晚上了,我们今天都累了,有什么话,能改天再问吗?”
燃魂松开捂着我嘴的手,十分不耐烦地说道。琥珀见淼灵一派坦然的样子,觉得锦让他来探这双仙的情况,也的确不急在这一时。毕竟只要落落在,这两位大仙是不会离开的,来日方长。于是,他便躬身作别,命令侍卫退了。我满心疑惑的回了凤瑜殿,精神恍惚地对着彩麻和彩雀问:“你们觉得花仙好看呢,还是冰仙好看?”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彩麻先道:“当然是花仙繁馥了。冰仙是个男人啊。”
“奥,我都忘了淼灵是男的了。”
我托腮沉思道。总觉得花仙繁馥的出现,有点怪异,不过不得不承认,她长得的确很美,一点儿瑕疵都没有。燃魂说她当年嫉妒还是优昙君的淼灵,淼灵虽然也生的好看、气质迷人,但是比起花仙繁馥……我想燃魂应该是在故意激怒花仙才故意这样说的。我当夜睡下,全身还是香气四溢的。心想若自己是男子,即便险些被繁馥杀死,劫后再生体有余香,也会立即会想起繁馥的美貌。这时也该“辗转反侧”“吾寐思服”了吧。我睡到半夜,迷糊中竟还有花香。我静静地睁眼,顿时吓了一跳,花仙繁馥正俯在我榻边,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盯着我看。我顺了一下气息,刚想大声惊呼,她一挥水袖,我便昏睡了过去。又做梦了,我最是擅长做梦了。我梦见繁馥将我带出了皇宫。又一路飞跃。最后,她把我交给了几个白衣兜帽的人。我感概:这配置,这衣饰,倒是很像往琮王钦的白玉宫中,抬死人的那几位。我自嘲到笑起来,却突然在那些人中,发现了幼农的刀疤脸,笑容便僵在了脸上。幼农和繁馥说了几句后,便将我接了过去。我身体不能动,意识却在拼命的挣扎,“我不要!我宁愿牡丹花下死,做个风流鬼;也不要被幼农带走,死后还会被他剥皮!”
但事实证明,我的挣扎没有用。我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被幼农装进白麻袋中扛走了。但奇怪的是,他没有朝着白玉宫的方向走,而是带着我去了皇城外的京都城。我顿时止住了哭,同时看到不只是幼农,随行的五六个人肩上,都各自扛了一只白麻袋。幼农他们越走越快,我耳边似有呼啸的风声穿梭而过,我猜想一定是有人,在身后追我们。我拼命的想揉揉眼睛,想看得更真切些,身体还是不能动。慢慢的四周的脚步声没了,只有幼农的脚步声,他们应该是分开跑了。我梦里意识很是清明,鼻中有胭脂水粉的香气。我虽不能动,但能看到幼农扛着我来的地方,甚是华丽。亭台楼阁别具一格,水榭罗缦自在飞舞,一排水袖飞舞的姑娘凑在一起招蜂引蝶……够诱惑,够风骚,够香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