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参加风玥的婚……再说了，你不是早就给了我很多提示吗？我名声那么响都是拜你所赐，我若死了，受益人是谁，不是很明显吗？”
“不错，既然你都要死了，我也不怕告诉你，你猜的全对，但这能怪谁啊？还不是你自己蠢，你要是不来风府找麻烦，我根本没机会对你下手。”
姜文文不屑地笑着。“也是，虽然你让那些侍女在我面前说三道四，引我上钩，还让那三个线人在夜里故意放我出去……但要不是我蠢，也不会这么容易上你的当。”
司马灵灵每一次说话都会故意不知不觉地往门口方向走过去一些。姜文文一直用剑指着她，“你现在什么都知道了，是不是死得瞑目了？”
“还有在山洞的那次，那个时候我已经跟轻风师兄有婚约了，你为何还要放出混沌要我的命？”
司马灵灵继续装作一副纳闷不忿的模样问道。“因为暮云喜欢你，他的一曲《凤求凰》不是表明了他的心意吗？哪个女人能容得下自己的夫君心里有别人？”
姜文文说得一激动就将剑架在司马灵灵的脖子上。司马灵灵将她的剑稍稍拿开一些，笑笑道，“先别冲动，你就不怕我死了，暮云师兄反而永远都忘不了我吗？”
姜文文怔了怔，司马灵灵连忙趁热打铁道，“也许他娶了我，真正了解我以后，会跟你的想法一样，觉得我不过如此，根本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可爱……可我一死，就成了他心头永远都抹不去的白月光，因为得不到的会永远在心里骚动，你这个做妻子的，到时候眼看着自己的夫君天天心心念念着别人，不难受吗？”
姜文文愣了一下后，随即狂笑了起来，“哈哈哈，你也未免太自大了吧，你暮云不过认识三四个月，人死如灯灭，他还一辈子对你念念不忘，你说出如此狂妄的话，自己不嫌恶心吗？”
“我都已经跟轻风师兄成婚了，他现在都还喜欢我，不是吗？”
司马灵灵说着转过身去，继续装作不经意地往门口的方向走，“你跟暮云师兄虽然说认识了二三十年，可你们真正相处的时间也不过是几个月，而你却对暮云师兄一往情深，可见喜欢一个人，跟时间没有什么关系……”姜文文先是怔了怔，见司马灵灵不时往门口瞄一眼，她忽然快走了几步，再次将剑架在司马灵灵的脖子上，“哈哈哈，你说这么多，是想拖延时间等囚牛回来救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