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星月是在是没有了耐心。脸上再也没了之前那副和善的样子。怒斥道:“秦薇薇,我妈可是你亲大姨,你居然把她给丢出了秦氏。”
“真是枉费她对你的一片苦心。”
“我妈说了,这么多年她就算是养条狗也养熟了。”
“不像你,根本就是——”砰!话还没说完,楚凡直接把她拎了起来。一把丢出了大门。曹星月直接被狠狠摔在了地板上。整个人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楚凡!”
“你居然敢这么对我!”
曹星月满眼怒气:“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原本今天是想来求和的。没见到最后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秦薇薇脸色也很难看。皱着眉头说道:“表姐,你还是赶紧走吧。”
“陆家的事情我帮不了忙。”
“至于大姨……”说到陶秀莉,秦薇薇的神色变得复杂起来。皱着眉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半天才开口说道:“我也没做错什么。”
“大姨要埋怨的话,就埋怨我好了。”
听到这番话,曹星月被气得脸色发青。整个人都止不住地发抖。“好哇……”“我妈说的果然没错,现在秦董事长真的是好大的架子啊。”
“根本就看不起我们这些小门小户了是不是。”
曹星月怒声道:“我妈说了,你如果不帮忙的话。”
“以后都别叫她大姨了!”
这是曹星月最后的招数了。原本以为秦薇薇肯定会买账。没想到最后她却连头都不回,直接转身进入了房间。气得曹星月差点晕死过去。楚凡冷眼看向她,冰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曹星月直接被气得失去了理智。怒吼道:“楚凡你张狂什么!”
“不就仗着自己会点医术吗!”
“我告诉你,我曹家还有陆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曹星月明显是被气得不轻。红着眼睛看向他:“你以后最好小心点。”
“千万不要走夜路!”
楚凡冷笑一声,往前走了一步。还没开口,曹星月就被吓得落荒而逃。连滚带爬地就离开了楚家别墅。她知道楚凡身手厉害。要是被揪住的话,真的是连塞牙缝都不够的。只能是骂骂咧咧地逃离。楚凡回到客厅,就看到秦薇薇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一脸的愁苦。“还放在心上?”
楚凡慢慢走向她:“不重要的人,就不要理会了。”
秦薇薇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说道:“我也不想跟大姨她们闹成这个样子。”
“可是现在……”平心而论,陶秀莉对自己还算是不错。当初母亲病逝,她还偷偷来吊唁。没想到现在居然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秦薇薇的心里面很不是滋味。楚凡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说道:“不要多想了。”
“那陶秀莉只是打着为你好的幌子想要谋取利益而已。”
然后就眯着眼睛看向她:“你想想,当初秦叔过世。”
“你被秦河压榨的时候,她怎么没有出现。”
“她是在你当上秦氏董事长之后才来找你的。”
本来楚凡是不想说地说明白的。可是秦薇薇这丫头就是太善良了。要是不说清楚的话。她只会钻牛角。果然,听到这话,秦薇薇的脸色马上就不好了。皱着眉头半天都没说一句话。道理她都懂,可是就心里面还抱着一丝幻想。毕竟现在她身边剩下的亲人已经不多了。楚凡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慰道:“今天不要去公司了。”
“好好休息一天吧。”
闻言,秦薇薇没有多说什么。情绪不高地回了自己房间。楚凡则是一直都守在外面。几天之后,秦薇薇也慢慢走出阴霾。回归到正常的工作之中。这些天陶秀莉跟曹星月没有再找上门。楚凡也乐得清静。直到有一天,仁善堂的人忽然打来电话。“楚先生,有人仁善堂闹事。”
“还点名要见你。”
仁善堂的一个管事在电话里面焦急地说道:“是生面孔,不像是我们江城的人。”
听到这话,楚凡倒是有些意外。现在仁善堂的名声已经打出去了。有很多有人都慕名来求医。再加上有神医门的人坐镇,根本就没有人捣乱。到底是什么人胆子居然这么大。楚凡没有多问什么。马上就朝着仁善堂赶去。秦薇薇现在顾着秦氏,根本管不上仁善堂。所以现在有关仁善堂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楚凡在处理。到了仁善堂的时候,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全都是来看热闹的。“楚先生,你终于来了。”
神医门的一名弟子立马上前楚凡环顾四周,一眼就看到了一个三十岁出头的中年男人。身边跟着很多人。一看就是来闹事的。“就是他们来这里闹事?”
神医门弟子满眼恭敬地说道:“这位客人一早就来了店里。”
“说是要来看病,可是……”“可是我们几个诊治了半天都没发现什么毛病。”
“楚先生这……”没有办法才把宗主给请过来。这时候男子满眼嘲讽地说道:“你们仁善堂不是号很厉害吗!”
“怎么现在连是什么病都诊治不出来。”
“我看你们根本就是徒有虚名!”
男子指着仁善堂的招牌。怒声道:“我今天就把你们的牌匾给拆了。”
说着就要动手。楚凡神色一冷,一个箭步上去。砰的一拳就把人给扔到了地上。男子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满眼的不可置信:“楚凡,你有病吧!”
“居然敢跟我动手,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听到对方叫出自己的名字。楚凡冷笑一声:“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这分明是冲着自己来的。说不上来捣乱的,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男人满眼怒气地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好一个楚凡。”
“我在京城就听说你狂妄。”
瞪着他厉声道:“你不是医术很厉害吗。”
“那你就看看我旁边这位究竟是什么病!”
“你要是看不出来的话,就是徒有虚名。”
“那这仁善堂的牌匾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