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薇皱着眉头说道:“不行,我是不会离开江城的,我要是走了的话,仁善堂怎么办!奶奶,姑姑,你们就别逼我了。”
“你这孩子,怎么就成了逼你呢?”
秦燕一脸苦口婆心的样子:“你父亲没了,你自己一个人守着仁善堂有什么用呢,再说了女孩子不都是要嫁人的吗。”
“别倔强了,赶紧跟我们走吧,我看仁善堂以后就交给你二叔打理吧,一个姑娘家,整天抛头露面的像什么样子。”
秦老夫人跟秦燕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完全将秦薇薇的后路给堵死了,好像不将她给带走的话,就誓不罢休。秦薇薇一脸的无奈:“二叔根本就不会医术,他怎么打理仁善堂,你们能不能不要逼我了。”
听到秦薇薇的话,秦老夫人气得脸色骤变,用力的跺了跺手中的拐杖。恶狠狠地说道:“你……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你个逆女!”
说着就忽然脸色变得通红,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妈,你怎么啦?”
秦燕在旁边一脸夸张地说道:“秦薇薇,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是不是要把奶奶给气色啊。”
眼看秦老妇人一脸的痛苦,秦薇薇也是脸色大变。“我没有……奶奶,你没事吧……”秦燕马上掏出药瓶:“妈,你先吃药吧!”
“我还吃什么药啊!让我死了算了。”
秦老夫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连孙女都不肯听我的,还不如让我死了干净……”秦燕马上厉声斥责道:“秦薇薇!看看你干的好事,把妈都给气成什么样子了!你最好赶紧答应我们去京城,不然要妈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是不会发过你的。”
听到这话,秦薇薇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要是奶奶真的被气出了好歹的话,那她就真的成了罪人了。秦虎在旁边一脸的幸灾乐祸,假惺惺地说道:“薇薇啊,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先答应啊,你难道真的要把奶奶给气死吗!”
此时的秦薇薇脸色十分的复杂。犹豫了好半天,最后只能开口说道:“好吧,那我就跟你们去——”“不能去!”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清冷的声音给打断。一回头就看见楚凡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秦薇薇满眼惊喜:“楚凡哥?你回来了……”说着就满眼笑容的奔向楚凡。秦虎眼见好事被打断,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楚先生?你怎么会来?”
秦老夫人也是一脸的不满,瞪着楚凡苏红的:“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捣乱。”
刚刚就差点就能让秦薇薇妥协了,谁知道半路杀出这样一个人。楚凡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一把牵起秦薇薇的手:“我是薇薇的男朋友。”
轰!听到楚凡的话,秦家众人的脸色全都大变。就连秦薇薇也都是满眼的意外。她没想到楚凡居然当众承认了他们之间关系。秦燕眯着眼睛看向楚凡,冷声道:“你是什么人,就凭你配得上我们家薇薇吗?”
“他是楚凡,就是三年前破产的楚家人。”
秦虎一脸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满眼笑意地说道:“但是现在楚先生可是很厉害的,一身的医术——”“什么!居然是一个家破人亡的小子!”
秦老太太直接打断秦虎的话,瞪着楚凡,恶狠狠地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赶紧滚蛋,以后别跟我们薇薇来往了。”
以秦薇薇的姿色,肯定能够攀上更好的公子哥。千万不能浪费在楚凡这样的人身上。秦薇薇则是牢牢抓住楚凡的手,一脸认真地说道:“谁也不能拆散我跟楚凡哥,奶奶,我是不会跟你们去京城的。”
“至于嫁人的事情,也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除了楚凡哥,我是不会嫁给别人的。”
听到秦薇薇的话,秦老太太脸色骤变,厉声道:“你……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然后就忽然剧烈的咳嗽。“咳咳咳……”“妈,赶紧吃药啊。”
可是秦老太太一把将药丸推开,厉声道:“秦薇薇,你不跟这个穷酸货分手的话,我就不吃药!”
秦燕马上瞪着眼睛看向秦薇薇。恶狠狠地说道:“你还愣着干什么,马上跟这个穷酸后分手,难不成你是真的要气死你奶奶吗!”
“我……我不是……”眼看秦老太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秦薇薇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奶奶,你先吃药好不好,其他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你——”“我不吃!”
秦老太太一脸的悲痛欲绝:“我说的话一点用都没有,还活着干什么,不如死了算了。”
然后就将药丸洒在了地上,一副要寻死觅活的样子。“奶奶……”“你别这样……”秦薇薇一脸的为难,虽然跟奶奶不亲,但是毕竟是长辈。就在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时候。楚凡在旁边冷笑一声:“还是别演了,演技太拙劣了。”
这秦老太太的脸色简直不要太好了。哪里像是有病的样子。听到楚凡的话,秦燕神色一僵,随即马上说道:“穷酸鬼,你在胡胡说八道什么呢,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秦老太太也是演的更加卖力。“我不活了啊……让我死了算了……”然后两眼一翻,直接装晕。“妈!”
秦燕跟秦虎也十分的入戏,马上就围了上去。“秦薇薇!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秦燕怒斥道:“你是不是要气死你奶奶才甘心啊。”
“不是的姑姑,我……我没有……”秦薇薇一脸的为难,转头看向楚凡:“楚凡哥,这……”“不用担心。”
楚凡手掌一翻,就拿出一根大号的银针:“我会医术,让我扎上两针,秦老太太就不会有事了。”
看到那跟大号的银针,秦燕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你……你离我妈远点,谁知道你是从哪学来的半吊子医术……”楚凡却冷笑一声:“我的医术怎么样,秦二爷应该最清楚不过了,是不是啊,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