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作出反馈。程诺在第一时间捕捉到了，脸上露出了笑容。“程诺都过来了，你真的要一直这样坐着吗？”
谢梓终于这样问道。“我只是不想直面失败。”
苏覃很冷静地说道。她总觉得从那封不知道去了哪儿的情书开始，她就已经失败了，程诺从来只把她当好朋友，却从来没有对她有过任何喜欢的情绪。所以，她也只能把程诺当作朋友，如果她的感情什么时候越了界那么输的就会是她，而且会输得很彻底。于是，苏覃选择了无视，无视程诺一直连绵不绝投过来的眼神。谢梓没再说什么，苏覃说的话她懂，苏覃的情绪她有过切身的体会。可能吧，之所以会羡慕也只是因为看到的并不是全部。苏覃和程诺之间哪怕有那么多她看起来的美好，但背后或许也有她和周园一般的心酸。谢梓忽然觉得自己此前的想法过于愚蠢，总以自己看到的表象去估算一切，这样只会让一切都显得肤浅、过于表面。唱完这一首，程诺坐到了苏覃的旁边。程诺坐过去的那一秒，苏覃下意识地往另一边缩了缩。这个动作，就连苏覃本人都不知道是为何。“苏覃。”
程诺忽然说道。苏覃看向程诺：“怎么了？”
“你一直不搭理我。”
“……”苏覃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她是喜欢程诺的，可是程诺喜欢她吗？本来可以说一句不得而知，可自从上次那封情书之后，苏覃没了这种自信。只能说苏覃懦弱吧，自此之后，只愿把喜欢深藏也不愿说出，不愿去面对拒绝的奉献，只觉得那十分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