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识呢!这海水多蓝啊!水天一色,不过嘛!还是缺少了什么,这幅景致还是不够完美,究竟缺少了什么呢!哎呀!缺少了那么一缕殷红之色!没错,就是这样,本座之言,圣女有何看法,不妨直说。”
此言祭出,这场对话也就算是达到一个短暂的高潮时刻了!先礼后兵,应是这个道理吧!废了不少唇舌之后,瀞泷丹鸿的底线依旧不破,宫沢浚鹜也很无奈啊!修者的一生,除了修行便是修行,修行来、修行去,究竟是为了什么啊!无非就是让自己能够更加快乐一些罢了!无奈啊!无奈,苦苦相谈,依旧无果,老人家也只能尝试去做一个无礼之辈了!何必呢!何必呢!哎······话甫落,瀞泷丹鸿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阵莫名的寒意来。面前之人,好似一头阴险狡诈的猛兽,它正用自己的那双充满杀意的血眸紧紧的盯着自己,好似随时都会发动攻击一般,令人胆战心惊,却又无可奈何,这种感觉真的很讨厌,真的很讨厌啊!瀞泷丹鸿的脸上却是不能流露丝毫胆怯之色,为了自己身旁的这万千族民,她必须坚强起来。圣女的心跳突然加快了许多,她握紧了自己的双拳,语气坚决的答复道:“国师这是在取笑于吾吗!小女虽说文不成,武不就,没有多少本事,然而在下的心中却也藏着一份必要的坚持呢!国师要不要尝试看看,瀞泷丹鸿的底线究竟谓何呢!呵、呵、呵,此事当真趣味的很啊!”
面对威胁,瀞泷丹鸿未曾选择过退让,曾经是这样,此刻是这样,未来依旧是这样。这是一种态度,巾帼不让须眉的一种态度,作为整个海域的门面担当,瀞泷丹鸿只能作此言辞,以证圣女之名,绝非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称号而已。话音甫落,宫沢浚鹜这张阴沉至极的脸上,倒是难得的流露出了一丝笑意,修者不曾设想得到,这位年轻的海族圣女,竟也有此傲骨,如此倒是趣味的很啊!此女不差,当真不差啊!好胆识。然而今日可不是一个值得感叹的好日子啊!宫沢浚鹜为了这个机会,宁愿独行千里海路,这份坚持说明了什么?此事必须功成,即便会付出一些代价,宫沢浚鹜仍是不愿放弃,就算是撕破脸皮,也要抓住这次机会,为求一胜,宫沢浚鹜愿意付出的还有很多,很多。心思于此,修者的嘴角微微的抽动了一下,强提一抹笑意,只观宫沢浚鹜目视海之娇女,随即高声喧呵道:“趣味吗?圣女真是好胆识啊!本座也已经很久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了!呵、呵、呵,不知圣女能否赏脸,陪同本座切磋一下武艺呢!本座很久没有遇到对手了!这份寂寞,老人家也只能默默承受了!哎······就是不知圣女能否卖给在下这个面子了呢!”
三声轻笑,究竟代表了什么?不同的人会有不同解答,对宫沢浚鹜而言,这是一份自信,对瀞泷丹鸿而言,这是一份威胁。此言绝非君子所言,宫沢浚鹜这不是在耍无赖吗!软的不行,便来硬的,硬的不行,就来横的,修者此言当真无礼至极啊!宫沢浚鹜手中的这柄这柄太刀名唤迦具之泪,正是所有海族子民的克星,火神之剑,岂是区区海水便可熄灭的,这燃烧着火神之泪的东瀛圣器,已然臻至神器之境。若非必要,瀞泷丹鸿实在不愿在此与这位东瀛国师牵扯出过多的纠缠来。何必呢!何必呢!哎······正是因为心中清楚宫沢浚鹜的脾气秉性究竟谓何,瀞泷丹鸿她才不愿搭理这位异常执着的修者,与津久弥天不同的是,宫沢浚鹜真的算不上一位君子,这位国师实在是太过无礼了些!当真可恶啊!心思于此,瀞泷丹鸿却也不能在此动怒,唯今之际,只能继续装作糊涂了!且观圣女面露三分轻笑,轻声而叹道:“国师有此兴致,可是找错了对手啊!瀞泷丹鸿不过是位不谙世事的小女子而已,怎么敢在国师的面面放肆呢!还是饶了小女吧!国师若有雅兴,来日造访海域之时,瀞泷丹鸿愿意引荐吾王与国师一叙,相信汝等皆为盖世强者,应当会有很多的共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