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琴啼弦诉沧幽,霓霞回首望雎鸠。君之一叹何所求,飞川芸渡啸苍穹。剑者生悲,意为何解?且听风潮啸沧浪,且观云波逐烟沭。且叹摩诃诉五趣,且闻菩提证禅心。佛者一声阿弥陀佛,可悟世间万物,唯有吾佛常安然。芸浱酆禅非佛、非道、亦非儒,知儒、知释、亦明道。剑者本就不拘一格,天下之道,三千不止,可叹道之存一,唯有剑心也!剑者闻听此言,唯有诉之一笑,自道安然矣!皓月将逝,且闻风之流歌。星火焚天,且观云之哀劾。若有所思,又怎可心无旁骛,剑者此刻步伐沉稳,一梦煌宸闻听此言,颇有感触,随即轻声而叹道:“是吾的错,是吾的错,不要介意,不要介意啊!而后的事情也就简单了!六师弟出手,协助精灵一脉重建家园。正待离别之时,阿念却是赖在六师弟的怀里,不肯离去了!六师弟怎么也想不到,此次下凡,竟会收获一份善缘,可谓情深缘亦深也。不忍别离,初见幼者晦面,只觉心酸,一股异样的心绪来自血脉相承之羁绊也。天之道,怎堪别离,欲语无言,四目对视间,心中已有抉择,师徒二人因此结下一份善缘。如是而已!”
沉声,远眺千层云海。仙音,耳闻风之轻诉。一念起,天涯咫尺。一念起,咫尺天涯。拂袖,遮眉眼。欲语,泪潸然。秋风,扫叶落。太阴,耀星辰。话甫落,且闻剑者一声轻叹,芸浱酆禅沉声而述道:“师徒二人能够结此善缘,倒是冥冥之中,那命运之神的安排了!若无这斩不断的羁绊,诉不尽的离愁,也就没有这份师徒之缘了!阿弥陀佛!此乃因果使然,亦是因缘际会啊!”
因果、因缘,还真是逃不过去了啊!哈哈!剑者说禅,一花一叶一菩提,一横一纵一青锋。禅剑如此,剑禅亦是如此,且听剑者说禅,如是而已。话甫落,且观一梦煌宸面露难色,只觉怅然而已。有感于心,且闻剑者轻声笑叹道:“还真是败给你了!又是因果,因缘。哎······,能不能来点儿新奇的说法啊!”
闻听此言,剑者唯有会心一笑,剑眉朗目,佛者无所求,禅剑亦是如此。漫步清幽之径,芸浱酆禅只觉禅心畅然而已,幽香沁人,拂袖,仙风阵阵,此香熏人,亦醉仙也。清风拂面,剑尊之行也,自觉寻常,闻听君之所言,心有所感,只闻芸浱酆禅轻笑谙道:“释教可说佛法万千,剑者说禅,只谈因果二字,如是而已。”
话甫落,一梦煌宸却是自觉无奈了!佛学深奥,晦涩难懂,剑者闻之无感。心系于此,只闻一梦煌宸挥了挥手,随即有些不耐烦的感叹道:“好了!好了!又开始了!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学什么佛、什么道么!就是因为这些文人讲话都太麻烦了!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儿,非要故弄玄虚的讲出口来才算高人吗!烦啊!吾只是一个纯粹的剑者,唯有手中这柄羲烨,只有手中这柄羲烨,剑便是吾之道,勇猛杀伐,从不退却,这便是一梦煌宸心中的道,数千年来从未变却,不论它说。”
这倒是有些趣味的言说,一梦煌宸在兄弟面前就是习惯这样不拘一格,畅述己谈,君之剑道,名曰羲烨,道剑称皇,剑气凌云赦天泣,从未变却,如是而已。闻听此言,芸浱酆禅只觉趣味非常,心思于此,且闻剑者轻声而叹道:“大哥,你又认真了!好了!好了!今夜非是论道之机,还是商谈正事要紧啊!道非常被贬下界之事,究竟有着怎样的隐情,你还是讲讲这件事儿吧!”
此言有理,二位剑尊之间的对话多多少少的不算太正式,若非如此,怎敢自称兄弟呢!倥偬入耳,佛者之言,勾起了一梦煌宸心中的冰山一角,若诉之无味,言之无念,阖眼闭目,且听君之所言。只观一梦煌宸面露正色,不苟言笑,沉声而言道:“此事吾也不是十分清楚,阿念这小子平日里来我这学艺,都是一副我欠他钱的模样。这小子性情孤傲的很,天资卓绝,六师弟还宠他,平日里他也就将我这个大师伯放在眼里吧!其它师兄弟,都不怎么待见他。自诩风流倜傥,这小子平日里行事高调的很,身为六师弟门下的大师兄,这小子的辈分高的很,再加上这个浪荡不羁的性子,在仙门之中,这小子还是有不少仰慕者的,这倒是幻了啊!”
这段历史,倒是趣味了许多,书剑仙君道非常绝非凡者,无奈这份性情却也无常,孤高之态,只是为了掩盖内心深处的那一抹悲哀而已。遑论仙道之姿,欲语何然?生于忧患,生于自我之救赎矣,道非常绝非寻常之辈,身为南柯散人欲归缈座下的大弟子,自然是要作出一番成绩来,以此回赠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之恩情,如是而已。闻听此言,芸浱酆禅倒是对道非常有了一番新的认识啊!此人可称天才也,就算是在人才济济的九天仙界,也可以闯出一番名堂,此子不凡啊!心思于此,只观芸浱酆禅面带微笑,谙若舌灿,剑眉淡然,且闻地剑尊者轻声而叹道:“如此说来,你这位师侄,倒是个有趣的家伙啊!”
话甫落,且闻一梦煌宸随声附和道:“呵呵,自古以来,这种天才还少吗!莫要忘却了!这里可是九天仙界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天才啊!不过这小子平日里虽是行事张狂了些,却也自有其度,而且这个小子和本仙督一样,是个称职的大师兄啊!”
痴然一笑,却是不容置喙的作答,剑者心有所思,心有所感。眉眼之间,满是温情,满是肯定,在一梦煌宸的心中,道非常的确是个可造之材啊!闻听此言,芸浱酆禅却也不否认,憨笑之容浮于其面,只觉趣味颇多,心系于此,且听剑者轻声笑谈道:“哈、哈、哈,这我从不否认,你这个大师兄确实称职,做兄弟的就是欣赏你这一点啊!你这个大哥当的也很称职啊!”
若有所思,若有所忆,一梦煌宸遥望天际,回首千年光阴,总是不由感叹起了自身,熟悉之景,可叹日月星辰,今朝非是昨日,一切看似平静如昨,却是沧海桑田,几度浮沉了!心有所感,剑者道心空明,蓦然回首,却是抓不住的风,望不尽的云,脚下的这条青石路,沧桑依旧,也许只有它还在坚持最初的自己,剑者回眸,只觉伤然。若有所思,又怎可心无旁骛,只观剑者闻听此言,颇有感触,随即轻声而叹道:“哎······,或许正是这个性子,害了他吧!六师弟这个人啊!从来不与他人争什么,抢什么,万事随缘,脾气好的很。就是因为这个天生地养的性情,六师弟教导出来的弟子也是一个一个的都没个脾气,除了阿念之外,六师弟座下的其它门人个顶个的没脾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