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鼓起勇气向一位女子表达心中的这份爱慕之情。“一见钟情却是太肤浅,日久生情实在太苍白。我对旁人总是喜欢眉来眼去,可是对你啊!只看你一眼,就喜上了眉梢,你说奇怪不奇怪!”
脱口而出的一言一语,可都是实实在在的心中所思,心中所想啊!花逝烟着实有些懊恼不已,平生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喜欢上了一名女子,却是被人家当着面儿给委婉的拒绝了!还真是······哎!此刻这气氛稍显几分尴尬,哎呀!没有丝毫感情经验的花府二少,平日里嚣张跋扈,习惯了些,此刻却是害羞的起来,不对,应该说是臊得慌,没错,就是这样。“姑娘你不必搭理他,这孩子就是喜爱说笑,没什么恶意的。”
梦伯坐在庭中,瞧见这一男一女,此刻气氛稍显尴尬了些,便开口高呼一声,算是打个圆场吧!毕竟也不能把这对少年人,晾在一旁不言不语吧!做老人家的嘛,总要适时挺身而出,照顾一下小辈,这也算长辈的一份担当吧!随声附和,身旁端坐之人,低声沉吟道:“无误哉,快语乘风,然也!”
提杯举盏,只见孤傲刀者,举头望向云顶的满盈之月,敬其一杯清风酒,醉了沁心寒,如此甚好。难得、难得啊!平日里少言寡语的花府大少,花逝风也学会调侃人了!有趣、有趣,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是傲气十足啊!耳中听到了这个熟悉声音,花逝烟实在是忍不住了,转过身来,高声疾呼道:“喂、喂、喂,不会讲话就闭嘴好么,喝醉了酒,麻烦你回房里休憩一下,好么!少在那里阴阳怪气的自言自语,我知道你不是哑巴仔!给个面子,好不好啊!”
这对亲兄亲弟,彼此之间,这嘴上还真是不留情面啊!还好、还好,方才这次对话,将这二人方才的尴尬适时化解了!毕竟吵架它也算是个由头嘛!闻听此言,刀者面露不悦之色,将手中端着的酒杯,狠狠的掷在了木案之上,随即高声呵斥道:“聒噪,莫不是又想找打,君子不屑与你这泼皮无懒一般计较,粗鄙之人,莫要在此丢人现眼了,登徒子,还真是有辱门风!哎、哎、哎!还真是家门不幸啊!”
左手压住腰间所挎妖刀双绝,右手拍了拍头,看起来好似格外头痛的样子,花逝风还真不算是一位好兄长啊!刀者所言,字字意冷声寒,丝毫没有顾忌此刻庭院当中,尚有外人安在,语气略微重了一些,倒是折了这花府二少的面子来,一腔怒火几欲脱出,这两柄妖刀,今夜真的还能出鞘吗?一处闲庭别院,几度萧索,几多离愁,孤灯瘦影,只见老者转身,研磨、铺上三尺白宣,一支兔肩紫毫笔,一方青玉镇纸,朴素无华,简单却不失文雅,足见笔者也是位风雅骚客。老者正是渢诡邪皇花熏鸿,信笔挥毫之间,白宣之上多了几行妙字,笔法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应是有感而发,不容分神。只见白宣之上,赫然写道:“不恋乱事浮华、不叙红尘纷扰,不叹世道炎凉、不惹情思哀怨。”